殷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许久才站起来走了,甚至她的包都忘了拿。
傅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眼泪掉出来,落在裤子上,她才回神。
她拿出手机解锁,找到少爷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要挂断的时候,那边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这是被拉黑了,被手机系统挂断了。
傅菲惨笑。
她怎么还奢望少爷会接听她电话。
和大佬谈恋爱和普通人谈恋爱的区别就是,和大佬分手了,你连大佬面都见不到。
和普通人分手了,至少你还能跑去质问,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不信任我。
而她,都没资格和大佬谈恋爱!
她只是单相思,甚至都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爱意。
傅菲拿纸巾擦掉眼泪,在心里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断情绝爱。
不要男人,女人可以活得更精彩。
傅菲登机的时候,回眸看了一眼,
人来人往的机场,她期待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现实不是电视剧,也不是小说,女主每一次离开,男主都会在最后一刻追来。
而她傅菲从来都不是女主角。
傅菲上了飞机,飞机上刚好放着一首伤感的歌曲。
她听着听着,嚎啕大哭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关心她,问她怎么了,递给她纸巾。
她身旁坐着一个大妈,很有经验道:“小姑娘,你是失恋了吧?”
傅菲点头,泪水洒了一地。
“失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愿意找下一个,我跟你说,找到下一个,无缝连接,立马就忘记上一任是人是鬼了。”
傅菲其实社会经验和生活经验都不多。
她人生的十九年,都在傅家,没和外人接触过。
听得似懂非懂,“真的吗?”
大妈点头,“当然,相信我,男人就是阻挡女人找更多男人的绊脚石,不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明白吗?”
傅菲点头,“明白。”
大妈还给了傅菲一颗巧克力,“吃了,心里就甜了。”
傅菲吃了巧克力,心里果然不那么难受了。
大妈很健谈,和傅菲说她们那个年代谈恋爱怎么地怎么地……
一路上,就没停过。
傅菲果然就没怎么想傅久泽了。
帝都距离西城太远了,十五个小时的路程,还是硬座。
傅菲腰酸背痛的下了飞机。
走出机场,看见傅家的车停在门口,她快步走过去,敲了车窗。
车窗缓缓打开,里面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笔挺的男人。
“傅小姐,我是来接你的,上车吧。”
人家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必然是傅家安排的人,她就没怀疑,拉开后座车门。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坐在后座。
男人面容刚硬,立体的五官棱角分明,一双鹰隼般的眼眸仿佛能透视人心。
他鼻梁是那种唯我独尊的高,薄唇紧抿,下巴微微上扬。
冷酷,又高不可攀。
裁剪合身的军装,将他强壮的身体包裹,军用腰带将他精瘦要束起。
把他倒三角的好身材,勾勒出优雅的弧度。
跷着二郎腿的双腿,修长笔直。
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子都没转动一下。
却给人一种,他动一下,就要大杀四方的错觉。
傅菲看了一眼,吓得脸色都变了。
“龚璇!”
她转身就走。
龚璇快如闪电,一把将她抓住,拖进了车里,落入他怀抱。
傅菲的身体撞在他胸膛,触碰到他坚硬的肌肉,她浑身都僵硬了。
车门被关上,车开了出去。
傅菲不假思索的用胳膊肘撞击龚璇的腹部。
腹部是人类脆弱的地方,她这一击,很重,打得龚璇松了手。
傅菲立马就去开车门,发现车门被锁死了。
身体再一次被龚璇拉回去。
傅菲回头,一手锁他的喉,另外一手抓他眼珠。
龚璇一把抓住她的扣他眼珠的手腕,她的另外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喉结。
手指施压,龚璇就开始呼吸困难。
傅菲根本不给龚璇生的机会,直接下死手,想要捏碎他的喉结。
千钧一发,龚璇一手刀劈在傅菲脖子上。
傅菲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龚璇揉着疼痛的喉结,抱住倒在怀里的傅菲,嘴角微微上扬。
傅菲再次醒来,睁眼就看见自己在一间奢华的房间。
房间是黑白主题,个人风格很强。
她下地穿上拖鞋,走到落地窗前一看,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帝都是很少下雪,去年下了一次,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看见雪。
当时少爷还说,以后带她去滑雪。
傅菲打开窗户,伸出手,接到窗外的雪。
发现这个雪,和帝都的雪不一样。
这个雪,像棉花一样柔软,很轻,落在手上感觉非常好。
寒风吹来,她冻得一哆嗦,却乐此不疲的把手伸出去接雪。
“外面零下三十度,你这样站在窗户边上,会被吹感冒的。”
龚璇把食物放在餐桌上,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老婆,吃饭了,我给你做的。”
他伸手把窗户关了,抓住傅菲被冻得冰凉的手,“喜欢雪,吃了饭,我带你去玩。”
龚璇一把将傅菲抱起来,到了餐桌边上。
傅菲没有挣扎,她已经被带来这里,就算杀了龚璇,她也走不出去。
既来之则安之,伺机而动吧!
桌子上,只有一个菜,黄豆炖猪脚。
猪脚炖地金黄金黄的,上面还有少许香菜。
龚璇给她夹了一块,“尝尝看,味道怎样?”
傅菲吃了一口,正常来说,猪蹄有腥味,还很油腻,一般人吃不下。
但是龚璇做的猪蹄,软糯好吃,皮很好吃,一点都不油腻。
她一口气,吃了一大碗。
“好吃。”
傅菲这一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就是傅久泽的炒饭,龚璇的炖猪蹄。
龚璇看着她吃饱了,叫人把饭菜撤下去。
然后挨着傅菲坐下,眼珠子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打转。
鼻息间,全是她身上干净的奶香味。
这个味道,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最原始的冲动。
只要闻到,男人就会想要喝!
龚璇视线落在傅菲胸口,好像比以前还要圆润了。
龚璇舔了舔嘴唇,呼吸变得急促。
“老婆,我忍不了了,给我喝一口吧。”
他忽然站起来,双膝跪在傅菲腿两侧,身体压了上去,不许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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