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法医马上按照我的说法再检查了一次,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查出来呢?”
“不,你细心一点可以找到的,我刚才也差点被尸体的表面现象蒙蔽了。”
谢楚楚咳嗽一声:“如果我检查肯定会找到的。”
“对不起了,果然还是省厅的人厉害啊!”钟法医敬佩道。
“你也不错,报告写的很整洁,各方面也说的很标准。”
“谢谢了,谢法医,死亡时间是12个小时没错吧?”
“是的,对自己要有信心!”
我再检查另一具尸体,但发现第二个死者是女性,年龄也在10岁左右,同样胸膛上有婴儿手印,我在想这个手印,到底什么意思,凶手留下它到底要说明什么,亦或者是故意要展示给我们警方看的?
第三名死者也是女性,情况跟第二具差不多,三者似乎死因都不一样,第二具我一开始也没查出来,但翻动了几次尸体后,钟法医就道:“这一次不是热衰竭吗?”
我觉得这个钟法医技术水平一般般能来市局已经很不错了,我没有回答他,看着报告的提示,拿出听骨木敲了一下死者的心肺,在听骨木的作用下,很快我就发现死者的内脏没有坏死,血液流通情况很正常,和报告上写的倒是一样。
钟法医似乎只会检查表面的现象,却不能用这些来分析出一些结果,不过这些尸体本来就很诡异,普通法医分析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谢楚楚却不一样,她是跟着我学的,而张可莹她是天赋很好。
张可莹这一次也来了,她对着对比第二具尸体和第三具尸体说道:“第二具应该是寒衰竭吧,但血液流通情况又解释不了。”
“不,她的心脏肯定坏死了吧,寒衰竭有时候不会凝固血液的。”
钟法医曾经解剖过,这些他很清楚,听着我们说,他就回答:“是的,死者心脏彻底坏事了,但其他器官很正常,我当时就感觉很疑惑,查不出结果。”
“寒衰竭其实就是机体产热不足而散热过高,由于疲劳过度或长期食物不足所致。体温过低,脑组织不能进行正常代谢,以致昏迷、死亡的一种症状。”
张可莹给他们分析了一下,谢楚楚说:“又冷又热,这是故意的吗?”
“再看看第三具尸体!”
我们再次分析他的死因,这一次竟然发现死者曾经遭受了冷热的虐待,也就是说,她是死于两种症状的混合死因。
“第三名死者是最痛苦的,随便想象一下都知道,一个小孩子被这样折磨而死,那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哎,他们真可怜,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凶手!”高明强道。
“别在这里难过了,我们要做的是马上开始调查。”李队说着,我们暂时离开了法医科。
看监控、找亲属什么的基本工作都被李队使用过了,我知道他没有得出结果,不然黄局也不会来找我们了。
刘雨宁在现场做了一次心理侧写:“凶手专门挑年龄相仿的小孩下手,还在死者胸膛上留下婴儿的手印,这些细节都表明此人对小孩有仇视心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10岁左右的时候一定被什么人虐待过。”
“这种情况,有点像之前的某个案子吧,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我没有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我让大家休息一下,黄局给我们在附近早就安排好旅馆了。
富明市的环境我们最熟悉不过,这一带我们之前也住过,分配好房间后,黄局告诉我们明天早上会有案情讨论会,让我们准时出席,我答应了一声,就跟他告别了。
回到房间,刘雨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来到床边坐着:“老婆,你累了吗?”
“......怎么突然这样叫我呢?”
“之前我不是跟你求婚了吗?你答应了的。”
“额额,你还提起那件事,如果不是那一次,估计也不会有案子。”
“那都是巧合了,怎么会因为我求婚就惹来案子呢。”
我们两挨在一起,回忆着上次发生的情况,那是上一次在省厅的时候,我们刚破了一个案子回到了办公的地方,在刘雨宁毫无防备之下,我突然在大家的面前,跪在了地上,拿出了几个月工资买的戒指,递到了她的面前,那一刻,周围的同事都围了过来,并且给我们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然而你啊,雨宁,竟然不知所措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我。
我从背后突然给你拿出来了九十九朵玫瑰,伴随着钻石戒指,还有一句“嫁给我吧”那一刻,我第一次看到你流下了泪水,那是动人的,唯美的一瞬间,就好像电影当中的精彩剪辑,时空定格在那里,我甚至感觉到爷爷和父亲都在周围,没错他们虽然离开了,但却在暗中一直守护着我们,盯着我们......
刘雨宁突然抱着我,回忆乍然而至,她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唇:“知道了,这不是太忙了吗?等这个案子完结了吧,我们就把婚礼办了。”
“可是你父母那边呢?”
“放心,等婚礼结束了,我们再回去!”
“额,这样不好吧,你要先斩后奏。”
“没事的,我父母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告诉他们的话......”
刘雨宁没有说下去了,她再次用力地抱紧了我,并且把我压在她的身下:“今天没有人来打扰,是好机会哦!”
她用粉嫩的右手食指头轻轻压在了我的鼻子上,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的,一股股温热的暖流荡漾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之上,我似乎感觉自己的所有毛孔都一时间被渗透了,妙不可言的触觉让我一时间浑身都被融合了一样,我和她之间产生了一种密不可分的心理依赖,多少年过去了,我们都会想起今天的夜里。
仲夏夜之梦,台风正在窗外刮着,肆无忌惮的卷积在浑浊的空气之中,窗外的树叶正在互相拍打在一起,深夜里却有一个人影在我们的不远处,他的背后系着一个麻布袋,一个矮小的怪人,却长着一张差不多50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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