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警察同志,这一带许多废品可以卖点钱,我下班之后很喜欢过来捡点瓶子罐子什么的,帮补一下家用!”
我观察了一下大妈的外貌特征,她穿的有点褴褛,脸容消瘦,头发干燥,手指都是老茧,此人肯定是收入很低的人群,长年的劳作让她的脸上都是沧桑。
我没有多说什么,让大妈离开了,我们开车回到公安局。
到达后,尸块先被送到勘尸栈,张可莹和谢楚楚得用缝合器先把尸块连接起来,何馨用人脸识别的方式,确定死者身份。
我和刘雨宁在她的身边,这里不是省厅,但技术警因为黄局的指示,依然配合我们进行调查,不过有一部分技术警是认识我们的,随便说一句,就能找到人帮忙。
在我们确定了女孩的身份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因为这么小的女孩没有身份证,只能从户籍资料中比对,不过通过户籍科的帮忙,她的资料还是落在了我们的手里。
樊天云,11岁,系富明市剑云小学的学生,我忽然注意到了之前几位受害者的资料,不看不知道,看了发现她们都是来自同一所小学的,我托着自己的下巴狐疑了起来:“这肯定不是巧合,但凶手为什么要针对这个小学下手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我们先去学校走访一下吧,那边突然失踪了那么多人,肯定会引起注意的,我刚才咨询了一下人口失踪调查科,他们都说最近有人来报案了,知道自己的孩子死了,几个家长都想把尸体认领走。”刘雨宁说道。
“不急,等案子破了再说吧,现在许多事情还没有解决。”
“我懂,那边李队会协调的,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我们走出了公安局,在何馨的指示下,确定了剑云小学的位置,之前我们虽然在富明市待过很长的时间,但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这所小学,因为这里很偏僻,基本上都是几个小城镇的人才会去读书的。
我们开了一辆警车经过大概一个半小时,就到达了所在的剑云小学,这里是我们本事的省一级小学,名气颇丰,却没想到这样的校园还没出现那么多的失踪案件,我想一定是被歹徒们盯上了吧。
更加诡异的是,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竟然发现小学一片安静,大门尽管没有被上锁,但内部应该是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们持枪走进内部,在漆黑的夜幕下,打着手电到处排查,从教学楼到学生宿舍,这学校非常严格,这才多大的人,竟然就要宿舍了,估计进去的学生都要受到严格管理。
我记得自己是到了大学才住的宿舍,当时刚开始的时候,还感觉挺不适应的。
我和刘雨宁一组带着不少刑警,朝着教学楼的楼上进发,偌大的小学当中当然不止一座教学楼,我们去的是左边的那一座,这边看起来还很洁净,从痕迹的新鲜程度分析,昨天应该还有人在的,不知为何却突然全部离开了。
我们分成几个小组从一楼上去,一层层进行排查,许多课室都是空荡荡的,里面竟然没有课桌和椅子了,就连讲台都没有,就仿佛东西都被人搬走了。
如果把东西搬走,那就意味着他们不是临时走的,而是计划好了,我发信息让何馨调查一下,剑云小学最近有没有搬迁,接着我们继续上楼,在摸索完整个教学楼后却发现每一层都是这样,刘雨宁跟我说:“这里肯定是被搬迁了,但我们最近没有收到消息啊!”
“我们都很久没来富明市了,不知道很正常。”
“说的也是,不会是因为连续的失踪案件导致的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
讨论着大家都下来了,高明强等其他同事说了情况,跟我们刚才发现的一样。
我让大家先收队了,接着第二天下午一点左右,何馨就给我们发了通知,我们终于找到了剑云小学的校长,现在新的校园还在建设当中,不过也快开门了,最近不能去新学校找人,我们只好联系上过来这个校长,约他出来见面。
此人没有回避,很配合我们就答应了,并且约我们来到了富明市的剑华西餐厅,坐下来后,郭校长就跟我和刘雨宁说道:“两位警察同志,我校失踪人员的情况有结果了吗?”
“郭校长你倒是挺直接的,你还记得失踪的案子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吗?”
“最早是一名家长报案的,还来学校调取监控了,但都没发现他的踪迹,其实你们是不是在想,学校搬迁是因为案子的事情,其实不然......”
郭校长说到这里喝了一口咖啡,我和刘雨宁耐心地等待着,他放下杯子才跟我们说:“其实我们学校刚好最近拆迁了,所以两位别想的台太复杂咯。”
“是真的吗?那你作为校长,有没有发现那些孩子失踪之前出现了什么不妥的行为,或者跟你们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没有?”我问。
“这一点我不是很了解,要知道失踪的孩子都是不同班的,倘若你们真的要了解详细情况,多派几个人过去吧,把受害者家属也走访一下,不是更加好吗?”
其实受害者那边我们都问过了,就是没有找他们的老师。
刘雨宁让校长说出那几名老师的资料,让高明强和夏侯等人过来,对这些人进行了一次详细的走访,可恨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因为这是现实,不可能像小说那样,只要走访就有线索,就算再去犯罪现场也是徒劳的。
案子一下子查到剑云小学就被胶着了。
刑事案件讨论会。
高明强第一个开口道:“会不会是学校内部的问题啊,从前我们不是接触过一个失踪案吗?”
“现在不是失踪,而是人都死了,还留下婴儿手印,性质完全不一样了,比起那案子绝对复杂许多,我们不能按照之前的方案来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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