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嘴？”
李二牛瞪大了双眼，满脸置信地看着对方。
不是，那是你的袜子啊！
还是穿过的……不对，是穿在脚上的。
用嘴去脱？
见过羞辱人的，没见过你这样羞辱人的！
温如水邪魅一笑。
“怎么，觉得脏？”
“你刚才，不是已经清理干净了吗！”
此话一出。
李二牛的心里顿时一怔。
是啊！
再脏的袜子……到了现在，都已经被自己，彻底“清理”干净了。
而且，还是在自己，完全没有排斥心理，甚至是不知不觉中，清理干净的。
现在想想……
她的脚，好像真的一点都不脏。
除了有玫瑰花的香味，很好闻之外，整只脚，甚至是一尘不染。
不管是里面的肌肤，还是外面的丝袜，都是“食用级别”。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甚至，比自己的脸还干净。
嫌弃人家的脚，嫌弃人家的丝袜脏，倒像是自己不知好歹了。
呼—！
心里重重呼了口气，李二牛不断安慰着自己。
一开始就说，自己做的是奴隶，当牛做马，有求必应。
所以，尊严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一直稳住心态，保持理智。
不能掉进对方的“温柔陷阱”。
想到这里，他慢慢将视线，放回了眼前那精巧迷人的玉足上，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看到对方终于“松了口”，温如水美眸的秋波，不断地荡漾，整个人，也仿佛被点击了一般，仰面朝天，微微发颤。
“对……就是这样……”
“对，二牛！”
“不……应该叫你，听话的小公狗！”
“你真的……真的太有天赋了！”
“二牛……对……继续！”
“慢慢地……将主人的袜子，全部脱下来！”
“脱下来！”
察觉到对方突然停止了动作，温如水恍然一怔，回头看向对方。
这才发现，原来是因为自己踩着对方，对方没有办法起身……只是扯烂了，自己脚上的丝袜。
根本没办法，将丝袜，整个脱下来。
于是便微微后退，邪魅一笑后，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继续，不许用手！”
“现在，你就幻想，自己没有双手双脚……是一个‘人彘’。”
“只能靠嘴，进食，说话，表达自己，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听到这话，李二牛没有反驳，咬了咬牙，还是按照对方的愤怒，慢慢地抬起头，将袜子，咬在嘴上。
心里觉得很是羞耻，脸上甚至已经布满愤怒和潮红。
但当他看到，丝袜破烂后，那一抹抹无瑕的雪白，慢慢浮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
心脏猛地收缩，浑身都在微颤。
太美了。
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对方的皮肤，本就那么好。
竟然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着乳白色的光华。
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冰肌玉骨……什么叫美得不可方物。
温如水笑容更甚至，一番缓和后，将水杯倾斜，将里面的温水，倒在了自己以及裸露出来的脚上。
此刻的她，左腿上的丝袜，已经被对方完全褪下。
甚至，还流了一下，不可描述的液体在上面。
太刺激了！
前所未有的冲击，让她差点失控……裙摆下，早已经是汪洋大海。
“二牛……”
李二牛微微抬头，看到尽头处，残留黑丝，遮挡的那一抹白色，顿时一怔。
一瞬间，他似乎闻到了海的味道……脸上，浮现出了疑惑。
什么味道？
好熟悉。
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二牛？”
再次听到对方的呼喊，李二牛这才回神，看向对方那被温水浸润的玉足，瞪大双眼的那一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主人。”
他已经麻木了。
没有感情。
只想尽快完成对方的任务，然后离开这里。
然而，当他捧起对方的玉足，靠近自己的脸时。
对方那完美到，犹如艺术品的玉足，还是让他愣在了原地。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那雪白如玉的脚背、脚趾上，美得让人窒息。
太漂亮了。
为什么一只脚……可以这么漂亮啊！
甚至，比当初在村里，暗恋的邻家姐姐的脸，甚至是胸，还漂亮。
没错，他真的看到过……邻家姐姐的山峰。
那是一个夏天。
对方一个人，在小溪里冲凉。
被割菜的他，无意撞见。
不大。
但很美，和别的地方的皮肤，有着明显的对比。
在当时的他看来，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东西。
然而，现在看来……与眼前的这只脚相比。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女人最迷人的地方，只有三个，脸蛋，胸部，以及生孩子的地方。
从未想过，一个女人，只要魅力足够，哪怕是一只脚，都能艳压群芳，让男人，生出难以自控的冲动。
这就是尤物吗？
李二牛心中呢喃……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他还无法理解。
不知道，尤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但这一刻……他知道了，因为，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
犹豫了一会儿，李二牛的脸蛋无比潮红。
这一次，他还是妥协了。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之前，都是“被迫”。
而这一次，他的潜意识里，有着一丝丝的主动。
捧着那犹如艺术品的玉足，他的心疯狂乱跳。
他知道，自己是在被羞辱……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艺术品，到底是……味道……
……
半个小时后。
温如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对方的嘴，带点主动，往上移动的那一刻，她一脚下去，将对方踹在了地上。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没错，她已经满足了。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操作，只靠“精神”上的刺激，她也得到了满足，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知道，再让对方继续下去，感觉又得被对方挠上来了。
不是不行……是今天不行，今天她还有别的正事。
不可能陪对方，一直玩下去。
坐在地上的李二牛擦了擦嘴，虽然他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他确实已经确定……那些水渍，是甜的。
是在水杯里加了糖吗？
他不确定……虽然，心里的怒火，仍旧没有被压下去，但此刻的他，并不反感。
直到，对方转身之后，将一大叠红萱萱的钞票，扔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地方还未反应过来的李二牛，温如水直言道：“‘调教穷小子’的游戏，姐已经玩够了……”
“去买身好一点的衣服，买点补品……下次召唤你，就不会像今天那么轻松了。”
听到这话，坐在地上，怔怔看着钞票的李二牛慢慢地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头。
在对方转身迈步的一瞬间，他愤然起身，猛地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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