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礼妃还没有来之前,薄似源来的时候,唐焕空是打算杀了薄似源的,但是没想到是个调虎离山。
房间里的诺颜刚一放松下来,就发现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惊讶的她差点要叫出声,却被徐晨戏捂住嘴巴,“小姐,如果这个时候叫了,把外面的人引进来,我可能就会辣手摧花了。”
诺颜感觉到脸上冰冷,就发现对方用一把匕首贴在自己的脸上,随时都有毁容的可能,诺颜害怕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的,徐晨戏才放开她,“竹礼妃,你也有今天啊,要不是薄似源说你在这里,我可真是一点也不信,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你认错人了,我不叫竹礼妃”诺颜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那位唐焕空也是叫过这个名字,“我叫诺颜。”
“你不是竹礼妃?”徐晨戏挑眉,像是听到一个笑话,“我知道你演技很好,但是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和我装了吧。”
“我真的不是竹礼妃”这个竹礼妃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们都分不出她们俩个人,诺颜有些奇怪的想,“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竹礼妃。”
“得,你老大,你想怎么说都行”徐晨戏不在意的摊摊手,“反正我的任务只是来带你走的”抓起她的手,“更我走吧。”
“为什么?”诺颜想要挣脱,“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陌生人走。”
“哈?”徐晨戏这下子有点傻了,“你难道真的不是竹礼妃,你以为唐焕空是什么人,好心收留你,人家在这里可是很有名的魔鬼,你要真的不是竹礼妃,他大概会亲手杀了你,你想清楚了。”
“这”诺颜不知道怎么说,她前不久才来了这里,来了就被白展囚禁起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办,下意识咽口水。
“快点,薄似源拖不了多久的”徐晨戏向她再一次伸手,“外面有个家伙一直很担心你,不,应该还不止。”
鬼使神差的,诺颜将手伸了过去,其实她很清楚,他说的是另一个女孩,她有家人在等她,但是那句重要的人,牵动了诺颜冰冷的心,她早就已经没有了亲人,这句话对她,有着莫名的触动,“重要的人。”
徐晨戏将她抱住,然后用钢丝一步一步的往下面爬,这里的楼层有些高,而一根钢丝还要承担俩个人的重量,就算徐晨戏身手在好,也不免有些流汗,一只手搂住诺颜,一只手抓着钢丝,一步一步的向下滑。
诺颜看着徐晨戏,他很认真很专注,不粗的手臂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怕自己掉下去,额头上都是汗,看的诺颜觉得有些不忍心,于是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了擦汗,但是却接到他冰冷的眼神,“你干什么?”
“看你额头都是汗,所以”诺颜有些愣愣的说,徐晨戏却有些嘲笑,“也许你确实不是竹礼妃,她可不会做这种小女人的事情”不,也许对薄似源会。
在落地的一瞬间,听到了枪声,徐晨戏皱眉,但是什么都没有说,一把抓住诺颜的手,往暗处跑,“小心点,跟上我,我带你离开。”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知道为什么诺颜会关心这一点,她有些担心唐焕空,她觉得这个人是个好人。
“只是有个笨蛋在里面给我们拖时间”徐晨戏不在意的说,“快点,没有时间。”
诺颜没有在说话,而是跟着徐晨戏的脚步,离开了这里,等到了一个地方,他们才停了下来。
“这里是我们的住处,相对来很安全”徐晨戏有些累的坐在沙发上,“薄似源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真的是,明知道他不擅长救人这方面,还要他去。
诺颜在徐晨戏放开自己手的一瞬间,诺颜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因为徐晨戏是带着黑色手套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是碰上,却什么都知道了,诺颜的手心全部是血,她知道这个血不是自己的,是徐晨戏的,但是为什么,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医疗箱在哪里?”诺颜低声的问徐晨戏,徐晨戏以为她是哪里受伤了要处理,“在那边第三个柜子。”
诺颜从里面拿出医疗箱,然后半跪在徐晨戏面前,“把手套脱了。”
徐晨戏挑眉,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情况,只是,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别人面前,想看看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于是将手套脱了,然后诺颜就拉过他的手开始给他上药,她有想过应该很严重,但是没有想到已经血肉模糊了。
将刺痛的药碰到伤口时,徐晨戏甚至还是带着笑的,但是他的眉头却无意识的皱着,说明是很疼的,诺颜看着这样的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疼可以喊出来。”
“疼?”徐晨戏笑了,“小姐,你还想很喜欢多管闲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徐晨戏却没有将手抽回来。
诺颜没有回答他,专心的帮他上药,然后就听到脚步声,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薄似源。
有些不一样的是,薄似源的衣服上都是血,有些还已经干了,但是都没有他自己的,看到诺颜在帮徐晨戏上药,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是薄似源的眼神却异常的可怕,显然是看着徐晨戏。
“喂喂喂,你清醒点”徐晨戏大概知道薄似源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小妞说自己不是竹礼妃,而且,你觉得竹礼妃会帮我上药吗?”
这一说,薄似源看向那个还在认真上药的诺颜,只是一眼,薄似源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竹礼妃,然后眼神变得更冷了,这个有着竹礼妃脸的人,是谁?
诺颜感觉到了强烈的视线,下意识抬头,就被这个眼神锁住,手脚有些动不了,那种可怕的眼神,让诺颜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迫自己回神。
“你有空看她,还不如想想,竹礼妃去哪里了”徐晨戏提醒道,“如果她不在唐焕空那里,能去哪里了?”
薄似源将眼神收回,然后进入浴室,竹礼妃不喜欢他身上的血腥味,他总会在身上沾到血的时候,马上去洗澡换衣服,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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