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看那个人,”一个大胆的女同学,指着薄似源的身后,忍不住的笑出声,然后其他人纷纷跟风开始笑,薄似源仿佛没有听见,在走廊上走着。
薄似源看不到竹礼妃在他衣服上画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绝对是很搞笑的东西,这一点是一定的,但是薄似源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的头发卷卷的,乱七八糟的的遮住了半大张连,但是他的身材和身高却让人越发有些好奇他的脸。
其实竹礼妃只是在他衣服上画了一只小猪佩奇,然后写了一句,我是猪,竹礼妃觉得这样就够了,现在她人还在学生会办公室。
“是你做的,对吧,”柳柏清看着懒洋洋站着的竹礼妃,心里很想发火,却还是和平常一样的语气,真的是恶作剧因子发作,这样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还好外面那些傻子没有发现是她做的,他却被迫要去收拾残局,要不是她和自己的关系不浅,柳柏清真的会收拾她的。
“是啊,”竹礼妃嘟嘟嘴,柳柏清来的太快了,她还没有笑就被他拉过来了,也好,这样他就不会在薛子律旁边了。
看着一脸不在意的竹礼妃,柳柏清还真的没有想说她什么,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个东西是自己研究的,现在害她变成这样,他也挺佩服竹礼妃救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要上课了,你回教室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我不想看见容浩仙的脸,”竹礼妃想起台上的脸就不高心,看向柳柏清,“谁把他放出来的,我之前难道没有交代过,把他关起来吗?”
“恕我直言,”柳柏清双手交叉,“因为你现在情况特殊,所以他由你姐姐来管理,你还是省省心,不要给我们惹麻烦吧,”简直就是个孩子,柳柏清都有一种,他们是她父母,还要负责管她的感觉,可是又不能不管。
无所谓,反正她的目标又不是容浩仙,竹礼妃心里这么想,然后二话不说打开房门,然后就听到身后的柳柏清说,“我们都知道你的情况,没有怪你的意思。”
“你们有什么资格怪我,”竹礼妃淡淡的说,然后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柳柏清,“在看到我变了以后,你们不是就已经远离我了吗?”说完,就走了。
柳柏清皱眉,然后就接到了竹雪羽的电话,“竹雪羽?”她打给自己干什么?
“你之前说,她的情况是因为大脑被癌细胞侵蚀,才会变成这样?”竹雪羽站在一个角落里说。
“确实是这样,”柳柏清说着,拿起抽屉里的报告,“在那一瞬间喝下的药,导致大脑瞬间被侵占完全,现在她的思考方式,已经不是正常人的思考方式了。”
“她可能没有变,”竹雪羽突然低声说,“我怀疑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会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反应,但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竹礼妃不是失忆,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到这一点,柳柏清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第一天上学就搞出这么多事情,以后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偏偏薄似源和徐晨言都说一定要看着他,他们怎么自己不看着。
“我的意思是说,”竹雪羽严肃的说,“她可能还是竹礼妃,她根本就没有变,那个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句话,在柳柏清来说,是警告,“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还不确定,我只是有这个猜测,”竹雪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晚上,竹礼妃她打算自残,如果不是我先看到了一步,大概,这个情况是发生在我们一定看不见的地方,很危险。”
“如果已经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了,”那就不难解释竹礼妃今天的行为,因为昨天晚上被阻止了的原因,才会有恶作剧,柳柏清心惊,竹礼妃还要做些什么,根本就猜不到。
“太搞笑了,”竹礼妃一出来就看到了薄似源在楼道上走,旁边的窃窃私语她也听见了,嘴角勾笑,很好,她的目的达到了。
薄似源那双藏在头发下的眼睛,一直暗暗的盯着竹礼妃,却直接干脆的从竹礼妃的旁边走过去,那一瞬间,竹礼妃笑不出来了,下意识回头,刚才,他是不是瞪了自己一眼,有些在意,应该不会吧,薄似源怎么可能瞪她,心里的跳动压下,也许,是自己看错了。
“你知道那是几班的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学校有这么一号人,”旁边的一个人说。
“我也不知道,照理说,打扮这么特殊,应该有印象的,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我也很惊讶,”学校什么样的八卦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但是她从来没有发现这样的一号人物,回头找机会查清楚。
听到她们的谈话,竹礼妃知道,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薄似源,她的目的完成了一半,只是胸口闷闷的感觉,有些失落,为什么?她不是,根本不喜欢薄似源吗?为什么,还会关注到他的感觉,不对,竹礼妃摇摇头,这好像是自己的心情,自己怎么能因为他而变得奇怪。
不喜欢,绝对是不喜欢的,竹礼妃不否认,也不承认,她就是想要把薄似源的身份曝光,你不是一直装的很神秘吗?你不是说除了喜欢我,什么都不能告诉我吗?你不是你不会阻止我做任何事情,还会帮我吗?那么我就是要找出你的身份,把你曝光在所有人的眼睛下,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隐藏自己,杀手?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把你推倒刀口上。
这个时候的竹礼妃,明明知道自己有些不对,但是她却放纵自己这样按着自己的心情来做,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我重新在看了一下,言,”柳柏清对着电话那边的徐晨言,“我们可能低估竹礼妃的想法了。”
“什么意思?”徐晨言皱眉。
“她现在做的事情,不,或者说,现在她就是在按她的本能来做,”柳柏清说,“就是在她内心深处,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她会因为喝下的那瓶药,保无保留的全部展现出来,也就是说她现在对我们的态度,才是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之前他就知道竹礼妃不喜欢学生会那帮人,所以才将胶水涂在他们的凳子上,而今天开会的女同学又都是穿的超短裙,刚好连衣服都没得穿了,不知道有多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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