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二尿唧在市里医院躲过一劫,但是他之后回来没出三天,也死在家里,肚子被掏空了,像是野兽所为一样。市局的在村里蹲守多日也没破案,已经把你列为在逃嫌疑人了。后来村里人请了法师重新把大青石洗净开光,再就没有出过事情。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了,到这里来一看家都被警察封了,哪知道你们惹了这么大的祸事。你进门时我也是刚刚到的。”
爷俩吃过饭叙了一会旧,梁子跃总觉得梁清河说话有些心不在焉,对自己的态度也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而且说话文质彬彬,让梁子跃反而觉得很不习惯。
晚上梁子跃洗过澡以后和干爹睡在一张床上,睡到半夜,梁子跃忽然被被梁清河扭着耳朵提了起来:“小兔崽子,啥时候跑回来和老子睡一起了?还不穿件衣服,多大了还光屁股?”
梁子跃赶紧随着他的手劲起来,说:“我也没有衣服呀,那张兽皮上全都是血……不对呀,这事儿我和你说过了,你咋还问我?”
再看梁清河,抬腿下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惊疑道:“这不是清泉你二叔家么?他多年不在应该是只有小婧一个人住了。我啥时候到这来了?”
梁子跃惊奇不已:“干爹,那你记不记得昨晚和我说的话啦?”
“咱俩昨晚说话了么?”梁清河挠着脑袋,这举动才是梁子跃所熟悉的干爹。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梁子跃过去摸了一下干爹的脑袋,看看发烧不。
梁清河一把拉他的手:“失忆也不一定发烧,别瞎摸了,我问你,昨晚你都和我说啥了?”
梁子跃只好把昨晚的事儿再说了一遍,梁清河果然不像昨晚那样稳稳当当地听,时不时地加以评语。
当他听到梁婧有个双胞胎妹妹梁菲儿时,一拍床头:“一派胡言,生小婧的时候我还在,是我第一个在医院护士手里把她接过来的,她那有双胞胎妹妹?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梁子跃被梁清河搞得晕头转向,问:“干爹你举动太反常了,昨晚说话和今天全不一样,你不记得昨晚我和你说啥了么?”
梁清河低头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记得了,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很怪,有时候一觉醒来竟然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开始我怀疑我是梦游了,就在临睡觉时把脚绑在一起,但有时候还是会发生这种情况。后来居然在白天莫名其妙地就昏迷了,啥也不知道了,等明白过来又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梁子跃说:“可惜婧姐不在,不然一定会帮你看出端倪的。”
梁清河点头:“前几天打你电话打到了警察局,被人家好一顿训斥。打你婧姐电话也没打通。我来这里也是想让你婧姐帮我看看,你说我这头不疼不痒的老迷糊。头一段时间病了一场,后来再好了就这个样了,莫不是撞了邪了!”
他一说撞邪,给梁子跃提了个醒:“干爹,我帮你驱一下邪如何?”
“你会驱邪,我看你比谁都邪门!”虽然干爹开始骂人了,但是梁子跃感觉这才是干爹真实的作风,比昨晚时要亲切地多。有了梁婧说的一体双魂,他现在怀疑有鬼魂在干爹身上。
梁子跃说:“行不行一试你就知道了。”说着裹上兽皮跑到楼下,拿起黄纸,用朱砂笔开始写符,镇鬼符,辟邪符,驱魔符……反证把他会的符咒每样写了一张。又抓了一把糯米做的打尸神沙,刚要回楼上,楼梯声响,干爹一步步走下来,表情严肃:“梁火儿,你要干什么?”
梁子跃一惊,不用看就知道,昨晚的那个文明干爹又来了。他故意说:“没事儿,下来练练画符咒。”
干爹果然不记得刚才在楼上所说的话了,转身去了洗手间。
梁子跃不声不响,跟在身后,干爹进去了,门没有锁,梁子跃轻轻地用脚尖顶开了一道门缝。
洗手间里,干爹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往外呕吐着,梁子跃赶紧进去替他拍了拍后背,问:“你不舒服了么?”
干爹直起身子,到洗手池子洗了洗手,又擦了擦嘴,说:“昨晚陪你吃了些东西,有些发胀,吐出来好多了。”
子跃看着马桶里碎杂的食物,一点也没有消化,但是发出阵阵腐臭。这种臭味闻过很多次了,是尸体发霉所发出的腐臭,梁子跃不由心惊,看干爹低头洗脸,偷偷过去趴在他身上闻了一下,并没有腐臭味,这才放心。
俩人出来,梁子跃说:“干爹,我觉得你可能是失忆了,要么就是撞邪了,我刚才在楼上说要给你驱魔,一转眼你就忘了。你看,我的符咒都画好了,你坐着,我给你试试!”
梁清河一皱眉头:“胡闹,驱什么魔!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梁子跃不声不响,跟在身后,干爹进去了,门没有锁,梁子跃轻轻地用脚尖顶开了一道门缝。
洗手间里,干爹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往外呕吐着,梁子跃赶紧进去替他拍了拍后背,问:“你不舒服了么?”
干爹直起身子,到洗手池子洗了洗手,又擦了擦嘴,说:“昨晚陪你吃了些东西,有些发胀,吐出来好多了。”
子跃看着马桶里碎杂的食物,一点也没有消化,但是发出阵阵腐臭。这种臭味闻过很多次了,是尸体发霉所发出的腐臭,梁子跃不由心惊,看干爹低头洗脸,偷偷过去趴在他身上闻了一下,并没有腐臭味,这才放心。
俩人出来,梁子跃说:“干爹,我觉得你可能是失忆了,要么就是撞邪了,我刚才在楼上说要给你驱魔,一转眼你就忘了。你看,我的符咒都画好了,你坐着,我给你试试!”
梁清河一皱眉头:“胡闹,驱什么魔!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干爹瞪眼睛,梁子跃也不敢胡来,于是放下符咒,问道:“干爹,你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儿吧,我是在哪里被你捡到的。”
梁清河乐了:“臭小子,你是不相信我是你干爹是不是,还出题考我?”
梁子跃嘿嘿一笑,梁清河说:“你别胡闹了,我这次来还有正事要办,须得你来帮我。”
“什么正事?”
“我要找一个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后人,我要拿回寄放在他那里的东西,我只知道他叫霍天宝,其余都不知道,须得到警察局去查他的住址。”
梁子跃说:“去警察局我可能帮不了你,你都说了警察把我当嫌疑犯抓呢。”说着有意无意的把手里攥着的神沙洒落几粒在梁清河的脚上,梁清河脚上生起白烟,身子一抖,怒目圆睁,吼道:“你做什么?” 梁子跃赶紧退后几步,问道:“你是人就不会怕神沙,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梁清河怒道:“胡言乱语,我是你的长辈,你不得无礼。”
梁子跃想在证实一下,说:“对不起了干爹。”一把神沙打过去,直奔梁清河双腿打下来。
梁清河飞身而起,身子直挺向后飞出四五米远,躲过神沙。
梁子跃一见眼泪差点没下来:“干爹,你是怎么死的?你一定是舍不得我,所以死了还来看我!”
梁清河怪笑几声:“喋喋……臭小子,还不算笨,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就告诉你吧,我不是你干爹,我是湖山村第一任村长,我叫袁宝书,我死于民国时期,现在不过是借晚辈的身体出来办一些事情。”
梁子跃很是惊愕,问道:“那我干爹的灵魂呢?是不是被你给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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