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山耸了耸肩,“你可以试着跟我们谈条件,然后被我们就地击杀。”
“我好想还真的没有一定点主动权呢。”武安话音未落,便捏起了法决。在规则之力的萦绕下,他的全身都散发出一种类似于大道的质朴气息。
道天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忽然发现,武安的身上有意思他十分熟悉的气息。他试探性地询问道:“本源之力?”
武安耸了耸肩,“既然你们知道又何必问我呢。”
羽山点点头,“也是,本源规则的确拥有这样的能力。”
羽山冷哼了一声,看着羽山道:“真正令我奇怪的是他的本源规则从何而来。”
“难道不是自己领悟吗?”羽山回想起自己领悟本源规则的时候,那好像是一刹那的事,就像顺水推舟般自然而然。
武安笑着摇摇头,“你身边跟着这样一个强者,却好像知道的比我还少。”仅这一个刹那,武安便对二人的关系做出了一个十分准确的判断,他接着说:“这位强者,如果想请你击杀羽山的话,我需要准备些什么条件?”
“我的价钱可是很贵的哦。”
“再贵也有一个界限。”武安看着道天说:“你只需报出一个价格便好。”
“一具天族的完整尸体。”道天竖起一根手指说:“但羽山是我们天族众人,得加价。尸体必须是新鲜的。”
武安耸了耸肩,“那我还是自己找机会吧,私以为击杀羽山可比击杀天族容易多了。”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道天冷冷地看着武安说:“只是没想到他连本源规则这种压箱底的东西都可以教给你。”
“教给?”羽山露出一副半梦半醒的懵懂表情。
“本源规则不同于规则,前者是不能自己领悟的。”
“可是我的本源规则难道就不是自己领悟的吗?”羽山有些疑惑地说:“虽然借了海皇族应劫预警的事,但的确没有人教过我。”
道天扶起额头道:“我没引你看过?”
“这倒是有,但……”
武安被逗的笑了起来,眼前这一幕实在令他忍俊不禁。他看着羽山说:“你如果没有切身体会过本源规则,即使经历一百次海皇族的应劫预警,又或是经历一千次别的什么机缘,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可能领悟本源规则。任何领悟了本源规则的人,身后都必然站着另一个本源境的强者。因为……”
道天看着武安说:“本源规则需要一个种子才能领悟。”
“如此一来,我大概领会羽山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武安带你点头,“祝你成功哦。”
“客气。”
羽山摸着下巴,“所以你身后的强者是谁。”
“我想自己或许已经猜到了。”道天神了个懒腰,准备回羽山的身体里。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的东西了,武安现有的筹码并非是羽山的对手。
武安说:“我知道你们猜的是谁,但我可以透露给你们,不是哦。”
“那我就想武力逼迫你一下了。”道天活动了一下手腕,“怎么样,交代吧。”
“对于这种你们两个都不知道的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武安耸了耸肩,同时说:“我们是敌人。”
“你都把话说得这么明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羽山对道天说:“我刚探查了一下,他拥有灵魂。咱们可以抽出他的灵魂来探查秘密。”
“诶呀呀。”武安笑着说:“你们可真是一点也不守规矩呀。明明是两个天族的大人物,为何去学地族的反复无常。”
“谁告诉你我是天族的?”羽山轻笑着说:“我可是人族。”
“看我干吗?”道天对羽山说:“我是天族的残魂,严格意义上来说就像是你们人类的头发。白马非马,头发是人吗?”
“啧啧啧,真有意思。”武安开口说:“可是难道你们当真觉得,我跟你们聊这么久就是为了从你们手里祈命?”
“你以为你还有别的活命手段?”道天乐了,“从古至今,我想杀的人从来都没有生还过。”
“我记得工家有一个叫鲁——哦,你们不知道这个名字。那么羽沧海你们是不是很熟悉呀。”武安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我们家族的这次行动是一场以卵击石的举动,我早就劝下了。”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吃。”羽山话音刚飘落,一道雷霆就出现在了方才武安坐着的位置。
雷霆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可还是被武安给躲过去了。他站在墙边,看着飞速冲来的羽山,只是淡然地留下一句话,“我有三成把我胜你们,但为了报仇,我不能赌。”
羽山拼尽全力砸出一记重拳击中了他,然而却被他体表泛着的流光给挡住了。武安将羽山的拳力往墙上一引,墙壁瞬间破了个大洞。
“谢了。”武安留下这一句话,便从洞口逃走了。羽山二人出门一看,哪还有半点武安的影子。
“没道理啊。”羽山诧异一看,“怎么凭空消失了。”
他等了半天也没见问天回话,回头一看才发现后者已经回到自己的意识空间了。正觉得疑惑,一个人就飞了过来。
司马供奉露出关切的眼神对羽山说:“羽山小友,你这是干什么?”
羽山摇摇头,“刚刚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来访,被我给轰跑了。”
“莫名其妙的人?”司马供奉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难道是他?”
“他?”羽山强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供奉认得?”
司马供奉摇摇头,“我隐约猜到是那么一个人,但却并不确定。”
羽山点点头,“哦对了,他应该是拿着门卡进我房间的。因为我看到防御系统没有被触发分毫。”
司马供奉眼睛闪烁了一下,点点头说:“那就一定是他没错了。”
“不知这他是何人?”
司马供奉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他没有给你通报来历吗?”
“没有。”羽山想了想说:“的确没有。”
司马供奉点了点头,“他便是击杀武安的凶手。”
羽山瞪大了双眼,武安击杀武安,这是什么逻辑?司马供奉却把羽山的反应定义为震惊,接着说道:“没错,他便是击杀武安的凶手,实力非常强劲。”
羽山忍住笑,打算将戏演下去,“我以为武安已经够强了,却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能杀掉他的人。”
“你不也能击败他吗?”司马供奉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羽山摇了摇头,“他可能是因为感知到供奉在这附近才仓促逃走了,事实上我并非是他的一合之敌。”
“羽山小友莫要自谦。”司马供奉哈哈一笑,“在同辈之中,小友的资质及实力已经算作顶尖了。”
羽山看着司马供奉,忽然说道:“你瞧我这脑子,我还没感谢供奉救命之恩呢。”
“没事。”司马供奉开口说:“你是我的学生,我理应对你负责。”
“供奉不如进来喝杯茶水,上好的名茶。”说着,羽山便从墙壁上的洞口钻入,并招呼司马供奉进去。
后者抽了抽眼角,说道:“小友放心,我这就安排人给你修理墙壁。”
“那我便谢谢司马供奉了。”羽山说道:“不过供奉何不进来喝几杯茶水。”
“不必了。”司马供奉开口道:“我还有要事要办,却是没有时间陪小友喝茶。”
羽山叹了口气,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如此一来,我却是不能打扰供奉办公了。”
目送司马供奉离开,羽山便回房了。他四下看了看,整个房间并没有什么里屋,所以他并没有地方休息了。他暗自嘀咕着,“早知道就放他出去了,到门口再动手。不过他又是如何凭空消失的呢?难道……”
羽山透过被自己一拳砸出的那个大洞看向司马供奉离开的方向,表情格外凝重。
供奉院。
司马供奉进来以后,异常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并不属于大供奉的气息。这股气息一场浓郁,但很快就散掉了。不过他也没有细想,兴许是大供奉又在做什么实验也说不定呢。
不过羽山那边的事他却并不打算告诉大供奉,因为击杀武安的事他是全权负责的,若是被大供奉知道武安没死,他免不了受到责罚。
没错,他已经猜到来人是武安了。
后来,当羽山后知后觉一个关键性问题的时候,他才恍然发现,原来所有的事冥冥中都有定数。
“母亲。”司马供奉开口道:“你交给我的事,我办妥了。”
大供奉点了点头,看着司马供奉说道:“我刚刚探查到内院一零号房间发生了一场战斗,却不知双方是谁?”
司马供奉诧异地看着大供奉,照往常她是不会问这些鸡毛蒜皮的问题的,今天是怎么了?
看着司马供奉脸上的疑惑,大供奉解释说:“那里住着的羽山,可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关键,出一点岔子都不行。”
“必须是羽山吗?”司马供奉叹了口气,“我发现他同样是为了人族奋斗着,就像我们一样,完全不像一个离经叛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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