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便是世界将发生衣长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一个文明即将有被毁灭的风险。
羽山曾经听说一个文明被毁灭的时候,在极端的时间内涌现出的机遇是会很多的。许多远古便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古老存在将会苏醒,而那些极缘故便存在的道场,也将会向整个世界展开自己所藏纳的历史。
羽山忽然想起现在在虚空中见到的那个巨大的裂痕,那里面神物岩浆散发的亮光,那仿佛随时都有仅略这个世界的野心,以及岌岌可危的封印。
“透过你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我所想要说的。”吕宗岳的眼睛落在羽山身上,喃喃着。
“当真是那一处地方?”羽山问。
“那你以为我们这个世界何以产生呢?我在你身上察觉到了那里的气息,想必你曾经幸运见过那里。现在我告诉你的是,这里便是那里。”吕宗岳缓缓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羽山做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以外,其余人都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仿佛丝毫不知道吕宗岳在说些什么。
时间过去不久,羽山缓缓从思绪中醒来,他看着吕宗岳,心里不知从何处涌现出一种情感,缓慢呢喃道:“那么,我能为这里做些什么?”
吕宗岳想道:“其实最稳健的方法便是像那里一样,由十二生肖合力将其封印。生肖有镇压时间和空间的力量。但是你也看到了,现在十二生肖已去其五,想要将他们全部集合起来,恐怕是不行了。”
羽山神情激烈,“难道我们就只有等死这一条出路吗?”
“非也。”吕宗岳缓缓道:“虽然我不知道出路在何方,但绝对不在我这里。命运给我的使命是引导你们走上正途名,但是说来惭愧,我自己苦苦思索数千年,可是从来都不曾知道这出路到底在什么地方。”
世界在一瞬间内静默了。羽山原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至少找到一条拯救这个世界,至少拯救朋友的方法。可是天不遂人愿……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便问道:“吕先生,不知你这里可曾来过那天玑宗的人。”
“我便是天玑宗的人啊。”吕宗岳茫然道:“你来的时候,那个老头子没有告诉你吗?”
羽山一阵呢喃,若是这么说的话,羽沧海那个老头子好像的确有说过一些东西。可若是这么说的话……
来不及细想了,羽山开门见山地说道:“那么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叫做天乩刃的兵器。”
“的确如此,按说起来,我们还得负责将这天乩刃交给你呢。”吕宗岳说。
那么一切就好办多了,羽山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去找羽沧海那个老头子好好说教说教。于是便开门见山说:“我来这里的目的也正好是为了天乩刃,所以你看……”
吕宗岳的眼神忽然变得不对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想找到一个熟悉的人。时间过去约莫三分钟,这才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我们把天乩刃给弄丢了。”
“什么?”羽山大叫道:“这也能弄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但是我们知道在那儿丢的。”
这段时间,吕宗岳很细致地帮助羽山滤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生活在这的天玑宗人,本身因为那神秘旋涡涌现出来的负面能量的侵蚀,寿命是很少的。在外界已经可以寿与天齐的真神境的大能,在这能量的侵袭下却只有区区不到两百年的时间。
然而,这虚空的侵蚀也并非没有好处。天玑宗的这些人因为自身变异,一个个几乎只要二十岁成年便可拥有真神境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刻意的修炼。
正是因为寿命的精短,导致他们的领导班子需要一代接着一代更替,遇到的很多对手都是自己祖宗打剩下的,有些甚至一直将天玑宗最初的那些元老纷纷熬死,一直活到现在。
就是因为这细小的空间,让这些对手有了充分的研究他们的时间和机会。而也正是因此,导致他们常常陷入对方在几百年前布好的局里。
上一代的宗主,从出生以来便一直深信自己是域外传人,来天玑宗就是为了偷窃传说中可以毁灭一切的天乩刃。
他平时表现的十分随和,再加上从小就潜伏进来的原因,根本没人会料到他会是这么一个角色。于是他继任宗主当天,便把天乩刃给偷窃了出去。
有趣的是,第二天他的脑袋被送了回来,这一切便是从他脑袋里残留的记忆中总结出来的。
“连宗主都成了别人的细作,我真不知道你们天玑宗里有多少被洗脑的败类。”羽山诧异说道。
吕宗岳摇摇头,“这也是我之所以选择相信你们的原因。”
“反正族人不可信,不如相信至少没什么黑料的外人,死马当活马医。”
吕宗岳缓缓点头。
“我们真的要帮助这个老友摊这趟浑水,别忘了……”刘彤朝刘汉眨了眨眼睛。
刘汉身后的九儿的拳头捏的紧紧地,似乎很想上手暴揍刘彤一拳,而刘彤在这时却挑衅似的看了羽山一眼。
“那么你是怎么认为的呢?”刘汉向羽山问道。
“我的想法吗?”羽山缓缓抬头,“也许会与你们很不一样啊。”
深夜,羽山独自一人借着夜色来到吕宗岳的住所。经过早上紧张而又激烈的讨论,他们其中的大部分都选择了避开吕宗岳的提议。只有羽山一直没有表态,想等到现在去找吕宗岳看看情况。
夜很深了,除了守夜的卫兵,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而在这时,建立在这个狭小部落一边的宗主居所内蜡烛的光还闪耀着,仿佛是刻意在等待羽山的到来。
见到这一幕,羽山也不多想,直接推门而入,迎面便看到吕宗岳好像老早就猜到他要来一样,拿着一张椅子坐着,正对着大门的方向,一动不动。
见羽山到了,他那张仿佛亘古不变的脸上才依稀有了神采,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我这东盼西盼,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羽山缓步走到一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一杯明显是为自己准备的茶水呷了一口,茶是温热的,入口刚好。
“你好像算准了我要过来。”他微微惊讶道。
吕宗岳一喜,“我们做天玑宗的宗主,需要掌握的第一要务便是懂得一些命运命里的算法与演算。我经过推敲,似然就算到你要过来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茶热了几遍?”
“四遍。”
“果然。”
“那么开门见山说吧。”吕宗岳的脸上没有丝毫尴尬,他看着羽山道:“我看得出来,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冒这个风险的人。”
“何以见得?”羽山把茶送入自己的嘴里,问道。
“你这不是来了?”吕宗岳笑着说。
“那么我今天要是不来呢?”
“我从来都不会考虑曾经没有发生过的事,因为过去永远不可更改。”
羽山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一番话。
“接下来,你只需要……”
时间过去很久,等羽山从门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的。远处的眼光依稀闪耀,只是太阳有一半已经被黑暗给侵蚀了。
羽山明白,这个世界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当曾经将那个巨兽封印的大能发现敌人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弱化封印的时候,便创造了这个空间,用以对抗对方那种诡异的能力。而这太阳,便可以直观的看到这个世界被侵蚀的情况,当太阳完全变成黑色的时候,羽山曾经看到的那个在虚空之中咧开大嘴择人而噬的巨大裂口上的封印将会裂开,里面的恐怖生物也会走出。
那个时候,生物的实力就不是这个空间里这般弱小了。他们将会强大千倍万倍,强到足以把世界给撕碎。
便是现在,这空间内部已经有东西能够影响到外界了。他们通过花费不知多久逸散而出的邪恶气息蛊惑一些这个世界的人为他们办事,于是便有了上界那场浩浩荡荡的永生邪教之乱,到现在还未曾平息。羽山之所以没有遇到,是因为这场动乱的主要方向是在人界。
看着太阳,羽山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接这个活,他明明并非那种愿意为了苍生抛弃生命的人。
“羽山。”一个声音突然想起。
“怎么了?”羽山喃喃着问道。
海灵儿敲着脑袋想了很久,这才缓缓说道:“我是不是失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
羽山身体莫名一阵,直说道:“怎么可能,什么层次的人能够影响到你的记忆。”
“这倒也是。”海灵儿想了想说:“因为我这段时间的记忆十分混乱,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篡改过的。”摇摇头,似乎是想把一些奇怪的思绪从大脑里清理出去。随后,她继续说道:“只是你为什么突然选择接这个活儿了,你不是第一个带头跑的吗?”
听到这里,羽山嘴角一勾,喃喃道:“这个啊……”
他抬起头,天空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留着大胡子,戴着屠夫的围裙,在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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