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伸过那只没有受伤,白皙的纤纤玉手,看得盛谨言心中欢喜,她这是想让他抱抱她?
结果,容琳点下头,将他手中的简历拿了回去。
盛谨言的眼神落在他那瞬间空了的手掌上停滞了片刻,随即攥成了拳,掩饰尴尬。
容琳礼貌地从三人手中收回了她的简历,给众人鞠了躬,“谢谢各位老板,老师,我先回去了。”
失望的陆司泽瞪了一眼盛谨言,他有意让容琳去盛谨言的公司,他明里暗里说了几回了,盛谨言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今天,盛谨言兴致颇高地过来说要在他这挑个能力强的学生,结果他还来了劲儿,看不上容琳。
陆司泽随即起身送送容琳,心疼地看了眼她的手,“容琳同学,你的手还疼不疼?”
容琳知道她老师有心安慰她,笑着摇头,“不疼。”
陆司泽笑得温和,又给容琳说了另一个去处,“过两天京华银行过来招聘,他们总行的行长是我大学学长,我把你的简历已经发过去了,他很满意。”
觉得丧气的容琳听到这才打起精神,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大喜的日子。
她甜笑,“谢谢你老师,你对我...真的有大恩大德,晚上我请您吃饭吧!”
陆司泽笑得爽朗,“外边的饭,哪有你包的饺子好吃?那才是yyds。”
容琳听此,笑得灿烂,嘴角现出两个甜美的梨涡,“我现在就去买东西,咱们晚上吃饺子。”
陆司泽微微一怔,看了眼容琳的手,“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吧,你手不方便。”
“没关系,时蔓能帮忙。”
陆司泽见容琳高兴的样子,才发现这时的她才是最美的,那双眼睛没有阴霾,分外阳光。
肖慎听到这,嘟囔了句,“手都坏了,还给人家包饺子?”
盛谨言剔了眼陆司泽办公室贴的‘禁止吸烟’,微微撑开穿着西裤的两腿,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摸出火机径自点燃吸了起来。
他开始那两口吸得有点猛。
苏然笑容玩味,“这陆教师怕是喜欢他学生吧?”
盛谨言想起容琳和他亲吻,拥抱的样子,冷嗤,“不清楚,不过,她配不上她老师。”
他尤嫌不够,又说,“陆司泽更配不上她。”
苏然,“......”
苏然觉得盛谨言这两句话莫名其妙的。
肖慎见容琳走了,就跟了出去。
陆司泽则瞪了眼抽烟的盛谨言,“你不认字?我这禁止吸烟。”
“你吸两口二手烟死不了,”盛谨言交叠着双腿继续闲适的抽烟,他看陆司泽的眼神冷冰冰的,“我们集团过两天有个相亲活动,我给你报名了。”
陆司泽一怔,“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
“我对你的事儿,我一直很上心,”盛谨言剔了陆司泽一眼,“男人常年得不到满足会憋出病,会影响到你这只想长命百岁的老乌龟。”
苏然听到这,笑得不避讳。
陆司泽脸上尴尬,“男人频次太多会玩出病,届时,苏总想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都不能成行。”
苏然见两人打嘴仗还带上了她,不禁脸红了。
盛谨言瞟了苏然一眼,扯了扯嘴角,“我就不劳陆教授费心了,活好,种子多,再说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两圈。”
陆司泽将桌上的文件合上,扔在了一边,“呵,你还有这能耐?你怎么不带着你的后宫团移民去火星?”
盛谨言不耐烦地将烟按死在他的大理石桌台面上,“我要是去火星一准带着你,顺道改善下你单身狗的不良基因。”
陆司泽发现盛谨言这会儿才像疯狗,疯狂输出地想‘咬’他。
楼下,肖慎叫住了容琳。
容琳回身,不解地问,“肖总找我有事?”
肖慎思虑再三,还是说了,“容小姐,我知道你和谨言有过,我想提醒你,他不是什么好男人,别招惹他。”
她什么时候和盛谨言有过?
容琳惊诧地看了眼肖慎,他大庭广众地说她和盛谨言有私,这是没带脑子出来?
她羞赧地低下头,脸上飘了一层红晕,想着怎么和肖慎把话说清楚。
“你别看他现在跟苏然打得火热,是苏然身型和长相像他的白月光而已。”肖慎觉得没必要让容琳受伤,又说,“而且,是他太渣了,是他配不上你。”
听到这,容琳有点眼热,没想到肖慎会跑出来专门和她说这个。
其实,她都懂。
她身材高挑,家世不堪,跟娇小玲珑且条件出众的苏然比,她连相似他白月光的资格都没有。
“肖总,你是个好人,我有自知之明,对他也没有非分之想,而且我和他也没...”
这时,秦卓闷笑出声,领着助手从旁边的小路走了过来。
“肖总,容小姐,我没打扰你俩说话吧?”
容琳打量了一下秦卓,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装,打着黑白条花纹领带,戴着银方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五官英气,眼神深邃,透着一股子‘老谋深算’,典型精英律师外加斯文败类的气质。
容琳冲他点下头,对肖慎说,“谢谢你肖总,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肖慎长叹了一口气,“真是个拎得清的姑娘,我怎么就没赶在盛谨言之前认识她?”
这话听得秦卓眉心一跳,他调侃,“比他早?那你得回到你是一个精子的时期。”
肖慎见路过的女大学生,秦卓的声音又不小,他老脸一红,“你在大学校园能不能收敛下?别教坏人家小姑娘。”
“我说错了?”秦卓哂笑,“那回到你是受精卵时期也成。”
肖慎彻底挂不住脸,四下张望,“你好歹也是个知名律师,真不怕这些女生耻笑你?”
秦卓上手揽住肖慎的肩膀,一本正经,“说真的,这些女学生都没你纯,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纯情,最纯真的人。”
肖慎知道秦卓的意思,推开了他的胳膊,“少跟我在这扯没用的,你怎么在这?”
秦卓理了下西服外套,“我到法学院演讲。”
肖慎嫌弃地怼他,“你演讲?给人家法学院的学生科普生理卫生?”
“肖慎,你还跟我这嘚瑟,好在刚才你和容琳说的话,是我听到了!”
秦卓扫了一眼科大的办公楼,“要是阿言听到了,他会给你科普一套‘咏春’,最不济也是一套‘打狗棒法’!”
“他白玩了人家容琳,现在又和苏然好上了,我说错他了?”
秦卓觉得和肖慎说话是真他娘的费劲,顿了片刻,“他和苏然那是为了应付他家老爷子和他大伯家的那群垃圾,你看不出来?”
肖慎愣了下,“不可能,我看他刚才还握苏然的手来着。”
秦卓翻了个白眼,捞起肖慎的手握紧了,“那咱俩这样,也是真的呗?”
肖慎愣了片刻,此时,盛谨言领着苏然出来。
他见二人拉扯,调笑道,“你俩这是要‘出口’转‘内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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