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灵筠竟然让小五打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去?
盛谨言深吸了一口烟对小五说,“你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
小五神色一僵,“呃,我...先生,是费管家让我问你的,我其实不在意你晚上回不回来,我只担心您晚上愉不愉快。”
盛谨言听此闷笑,“嗯,真懂事,我很愉快。没事儿我挂了。”
小五如蒙大赦,费灵筠却一把夺过手机大声地说,“先生,你不能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否则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你有爱的人,你很爱她。”
盛谨言的桃花眼微眯,而后他吐了一口烟气,“绷不住了?你想说实话了?”
费灵筠愣在了那,她垂眸,“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只是一方面,你是想保护你弟弟和你爸爸?”
盛谨言掐着烟吸了两口,“灵筠,我记起你是上个月你梳着马尾弹琵琶的时候,因为你特别像...我的一位亲人。”
“我等了一个月的时间,我敲打过你,提醒过你,你都没说实话。”
盛谨言抬眼扫了一眼卫生间的灯光,“而今我夜不归宿你却跑过来问我怎么不回去?”
盛谨言嗤笑,“这么多年了,还没收起对我的那点心思?”
灵筠就知道他想起来了,当然他也想起了她的一切“不堪”,“先生,不是的,不论你信不信,我打这个电话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后悔的事,不要对不起她。”
盛谨言长舒了一口气,他扫了一眼门外,“你敢说你没有私心?灵筠,你内心深处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想起什么。只有这样,即便是你看着我,你守着我,你都觉得满足。”
被一语中的的灵筠败下阵来,她的私心确实如此,所以她最后选择静默,在这两年内,她没再积极寻求与宁都容琳,秦卓,封子玉等人的联系。
她觉得这样一成不变也没什么不好,她就这样守着盛谨言一辈子。
灵筠的语塞让盛谨言对她说不上是恨还是怨,或者两者都不是,人就是这样的矛盾,她既不能说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不能说是尽心尽力帮他的好人。
人不能以好坏论处,因为都是一个矛盾的共同体。
盛谨言想到这开口道,“你弟和你爸我会想办法让他们逃离夜家的掌控,事成后你就可以和他们团聚了。”
灵筠显然没想到盛谨言竟然会这么果断,因为另一层意思她也懂,“先生,我想给你做一辈子管家,照顾你。”
“一辈子?”
盛谨言垂下眼眸,他轻笑,“灵筠,说实话你要是在我身边一直呆着,我会不安心,因为你的私心远比任何爱过我的女人都重。”
说完这句话,盛谨言挂了电话。
他眼中郁色深重,再抬眼便窜出一股子狠辣,因为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容琳母女,还有老秦,老肖,彭朗他们相提并论,尤其是那些让他错过两年的人。
盛谨言现在一想到容琳留下了孩子,并且一个人度过孕期,生孩子,他就觉得心揪着疼。
他起身走了出去,他见容琳没出来便轻轻拧开门,透过门缝他看到容琳和以夏都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以夏睡熟了是因为她本就是个幼儿,睡眠好,而容琳睡熟了,显然是刚才累到了。
盛谨言坐在一旁的单人椅子上,守着母女俩。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容琳而后又看到容琳身旁小小的以夏,她胖嘟嘟的手指塞进了嘴巴里,扑闪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动着。
盛谨言看着母女俩觉得整个心都被填满了,他突然间又觉得上苍待他不薄,他有爱人,有女儿....
他又想到了以后,他一想到回到宁都就可以每天看着以夏,伴着容琳,他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盛谨言兴奋地抿了抿嘴唇,嘴角禁不住的上扬......
第二天早上,容琳猛地惊醒,她起身去找盛谨言却发现他走了。
容琳看到桌子上有一张便条——
容容,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给我一点时间,我联系的你的手机号不出意外就是我之前用的那个。
容琳看到这张字条长舒了一口气,她好怕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因为思念到望眼欲穿出现了幻觉。
另一边,秦卓坐着晚上的航班赶到了北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肖慎和彭朗。
秦卓等不到第二天的航班,就买了只要能飞且有票的航班。
商务舱和头等舱都没订到票,三人就坐经济舱,而且座位就在机翼旁边,噪音大,很吵,即便是不吵三人也睡不着。
秦卓尝试着睡一下,结果偏头看向旁边的肖慎。
他瞪着像铜铃的眼睛看向秦卓,“老秦,你说柯炀会不会看错了?”
肖慎话音落,彭朗也看向秦卓,“要是柯炀看错了,我有种挖掉他眼睛的冲动。”
肖慎回头白了一眼彭朗,“你说你现在大小也是科技游戏公司的老板,咱能不这么暴力吗?”
彭朗挑眉,“啧,那肖总有何高见?”
肖慎抿了下嘴唇,“把柯炀的嘴也给缝上,让他满嘴跑火车。”
秦卓,“......”
他没说话也没反驳,因为他的心情和肖慎、彭朗是一样的,既激动又怕空欢喜,就在“是”与“不是”,“真”与“假”之间来回兜转。
秦卓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三人一下飞机就看到了等在那的柯炀。
柯炀见三人看他的眼神审视又兴奋。
他一走近就求生欲满满的说,“先生,肖总,彭总,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看到盛总了。”
秦卓没说话,肖慎则揽住彭朗的肩膀,红着眼圈地说,“我紧张了...我...我就怕柯炀上来就说‘他看错了,不是阿言’。”
他揩了一下眼角的泪,“有没有要去洗手间的,我这激动得想去小便。”
秦卓捏了捏眉心,而后好心情地揶揄道,“你这是紧张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应该去男科医院看看?”
彭朗也忍笑附和,“嗯,你这典型就是尿不尽。”
肖慎恶狠狠地剔了一眼彭朗,“你丫等着,等我找到阿言我好好告你一状。”
柯炀见三人有了开玩笑的心思,他忙问,“先生,我们从哪开始查?”
秦卓挑眉,“车牌号你记住了吗?”
柯炀点头,“嗯,车管所的信息我已经查到了,车在一个叫许畅的名下,那人就是接走冷锋的盛总的手下。”
“那就好办了,”肖慎很有几分把握地说,“让老秦去发挥下律政界的名望,让警方协助一下。”
彭朗点头,“对,让老秦去刷脸,绝对管用。”
秦卓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又问,“容琳那边呢?”
“按您说的办的,我没告诉容总,”柯炀觑了一眼秦卓,而后看似无心地说,“容总昨晚带着以夏去参加了顾玦的婚礼,作为男方嘉宾陪顾律师去了。”
秦卓垂着眼眸,他的长睫毛微微动了动依旧不见悲喜。
肖慎摸了摸鼻子,而后煞有介事地说,“柯炀,别在老秦面前提‘顾’这个字,我现在连‘顾’字都不说了,就怕扎到老秦的肺管子。”
彭朗没忍住,爽朗地笑出声。
秦卓白了肖慎一眼,“你有空担心我的肺管子,还是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掉进别人的仙人跳,又被时蔓给踹了吧!”
一剑封喉!
肖慎突然间觉得心被堵住了,一口气差点噎死他。
而盛谨言则看了一上午的手机里的内容,他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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