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的话没得到容琳的回应。
他收起嘴角的那抹淡笑,推了下眼镜,“容容,你怎么了?不舒服嘛?”
“嗯,”容琳脸色阴沉,她语气颓丧,“心里不舒服。”
盛谨言上次见容琳这么严肃而且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还是几年前,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他有种预感就是容琳不是知道曹月的事了就是知道他回盛家的事了。
难道容琳也知道曹月是盛必天的情人?
他把盛必天的情人送进警局就是恶心盛必天的,因为毕竟没有实质证据将曹月偷商业机密盖棺定论。
“容容?”
盛谨言摘掉眼镜起了身,他阔步走到容琳身边,似笑非笑地问,“知道了?”
容琳白了盛谨言一眼,“你觉得我知道什么了?”
盛谨言心中了然,“这语气,明显是全都知道了。”
他伸手将容琳抱进了怀里,他手抚着容琳的脊背安抚,“容容,消消气,先斩后奏是我的错。”
容琳就知道盛谨言会跟她来这套,她推拒他,“先斩后奏?你什么时候奏了,我怎么不记得?”
盛谨言语塞,他知道容琳是真生气了,他更不敢放手让她逃离他的怀抱。
容琳偏头不看他,眼泪却蓄满了眼眶,“我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盛家的那群鬼,我和伊伊不缺钱,我是不想再失去你...”
“你要是再出事,我们家就散了,盛谨言,你知道我苦心经营这一切有多难吗?”
容琳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失去”盛谨言的两年让她成为了最坚强的母亲,最坚韧的容总,还有最脆弱的女人。
盛谨言呼吸一窒,他心头的酸涩蔓延开来。
他将容琳抱得更紧了,一个劲儿地道歉,“容容,我知道错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生气。”
他拿着容琳的手锤自己的脸,“可现在我惹你更生气了,你打我两下?”
容琳倔强地甩开手,她眼泪绷不住地往下掉,“你一定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怎么就不能害怕?”
盛谨言扣着容琳的脑袋将人又带进了怀里,“容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哭了。”
容琳扣紧了盛谨言的脊背,她攥着他脊背上的衬衫布料,哭出了声,“你告诉我...你要和盛家拼什么?”
盛谨言紧绷下颌,缓了一下才说,“我要收购盛延,盛家从骨子里就烂了,我不想我扶持做大的盛延就这么没了。”
“再有...我要报仇,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盛必天小人得志,我做不到!”
盛谨言的手掌轻拍着容琳的脊背,摩挲间将手掌的温度传递给了容琳。
“容琳,我是个男人,我没办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他们欺负过,我更没办法容忍盛必天推波助澜坐收渔利。他们应该受到惩罚,他们也不配你的宽容!”
容琳早就料到盛谨言会这么说,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了,她试图阻止,结果徒劳一场。
盛谨言感觉到容琳渐渐平静,但平静的只是心绪,她还是很生气。
他拥开容琳,而后没皮没脸地吻了一下的她的额头。
“容容,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给你跪一个?”
容琳,“......”
她推开盛谨言,“你着点调!”
盛谨言却不为所动,拉进了容琳手,而后顺手抄起了办公桌上的蓝牙键盘,将人带到了休息室。
他随即反锁了门,他将容琳安顿好,将键盘放在地上,“容容,我跪求你原谅!”
说话间,盛谨言膝盖弯曲往键盘上跪去,容琳伸出脚鞋尖抵住了他的膝盖,“阿言,你别闹了,我说过我从不会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更何况是我最爱的人?”
盛谨言咬了下嘴唇,目光落在了容琳白色的真丝衬衣上,两人之前抱在一起纠缠,外加容琳哭得伤心,她出了一层薄汗。
她那两团细肉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盛谨言舔了下嘴唇将人抱了起来阔步去了休息室里间。
第二道门再次锁上,容琳被盛谨言猛地抱起下意识地圈住了他的脖颈,“你放我下来,这是公司。”
盛谨言眼中浓着深重的欲望,喷薄而出的灼热眼神烫得容琳发慌。
他却风淡云轻地问,“我这办公室是谁装修的?”
容琳脊背莫名绷直,盛谨言刚才一吻落在了她脖颈间,“我让江峻装修的,怎么了?”
盛谨言将容琳放在床上,他探身上来,嘴角勾出一丝邪魅的浅笑,“这么好的隔音墙比家里做得都扎实,不试试音简直是暴殄天物。”
一本正经地说荤话也就属盛谨言会。
容琳要起身,“别闹了,隔音再好被听到一点声音也会尴尬,回家再弄!”
盛谨言却抬起腿别住了的容琳,没等她起来,他已经俯身下去了,他不疾不徐地解衬衫的扣子。
解开大半,盛谨言那“多一分显肉,少一分显瘦”,长得刚刚好的肌肉线条,从胸口到腹肌的人鱼线,分明的人鱼线蔓延到腰腹以下...
容琳见此干咽了一下,她偏过头耳垂却泛着粉色,她的羞涩在盛谨言眼中永远神秘,永远美好。
他轻笑脱掉了衬衫,而后“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他俯身下来开始亲吻容琳的脖颈与锁骨。
一寸一寸地舔舐,一分一毫地亲吻,直到她的腰间,盛谨言轻轻地咬了一口,烫得容琳发出一声呻吟。
盛谨言起身将容琳抱去了洗漱间,氤氲的水汽下两人缠绵地抚摸彼此。
盛谨言却笑问,“等洗完了,我想刚才那样做好不好?”
容琳摇头,“不要....唔....”
盛谨言的亲吻淹没了她的话,而后他将人擦干抱到了床上。
盛谨言想让他的女人尝试快乐,丝丝缕缕地亲吻,容琳推拒绝,可最后却只能攥紧了盛谨言的短发,感受浪潮迭起......
暴风雨卷过,容琳眼尾泛红含泪窝在盛谨言的怀里。
这个男人惯会折磨人,明明让她死去活来,现在却在她耳边恬不知耻地撩拨,“容容,还生气吗?要不我再伺候你一回?”
“别闹了,赶紧起来,”容琳的脸红得不像样子,而且还是那种粉嫩的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秘书处那都是人,还有....”
盛谨言舔了一下容琳的耳垂,“嗯...容容脸皮薄,人又含蓄...”
容琳刚才叫得一点都不含蓄,他丝丝入扣地磨她,“盛谨言....”
何森见容琳去了盛总办公室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他有点担心,“茵茵,你说容总不会把盛总大卸八块了吧!”
凌茵红着脸颊有了猜测,“我怎么觉得是盛总把容总拆骨入腹了?”
何森脸一红,表情绮丽,“刺激...是盛总能办出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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