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延毫不买账冷声说道:“是我痴心妄想,还是王爷昏了脑袋?她是杀手,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若不是你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逼迫她,她怎么肯就范?别以为你是个王爷就很了不起,可以抢占妇女,你若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我们来个公平竞争,看谁能抱得美人归!”
“切!”上官佑辰摆出一副拽死人不偿命的姿态,不以为然耸耸肩说,“她是本王的妻子,凭什么拿出去给别人竞争?你有病在身,本王却清醒得很。”
仇千延顿时拍案而起凌厉叱喝:“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是伪君子,这边要我为你办事,那边却夺人妻子!”
“别以为你声音大,本王就怕你!”上官佑辰随即拍案而起厉声反驳,“你这是为我办事吗?我们是在做交易!还是你找上门的交易!还有,她压根就是我上官佑辰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你一手把她推过来的,就算强抢民女,你仇千延是第一个帮凶!”
仇千延鼓着厉目死死盯着他,久久说不上话来,这的确是自己理亏了,的确是自己把她推出去了,但是,那时是因为自己还没爱上她,现在不一样了!
仇千延随即摆出一副淡若的样子冷声说道:“那是首领的安排,我也无可奈何。但是,既然现在要背叛首领,那他的命令就等同一张废纸,换句话说,晴儿嫁给你这件事,不算数,他还是我的。”
“强词夺理。”上官佑辰哭笑不得说道,“她嫁给本王是铁一般的事实,跟你们首领的命令压根没有丝毫关系,难不成改天你又归顺首领了,又把她踢出去?我告诉你,恬儿她是人,不是一件货物,也不是你们奴役的工具!从今开始,不,从嫁给本王那一天开始,她就是靖王妃!而且,是名符其实的靖王妃!”
两人还是个据观点一直吵个不停,最后不约而同转向独坐在一旁的上官明宇炮轰:皇兄你来评理!/皇上,你给个词!”
上官明宇看着两个挣得耳红脸赤的人,禁不住在心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唉……他多希望自己也能拍案而起,但是,自己先在算什么?压根连吃醋的资格都不允许拥有,只能看着酸听着痛。
“儿女私情放一边吧,还是先把燃眉之急解决了再说。”上官明宇一脸无可奈何说。
仇千延和上官佑辰互盯了一眼又各自坐下来,好一会儿,仇千延又看向上官明宇问道:“陛下见过侯爷夫人吗?”
上官明宇理所当然点点头说:“因为宣贵妃的缘故,侯爷夫人常进宫来,这有什么的呢?”
仇千延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说:“长信侯地位显赫,一生却只有这么一个妻子,而且无儿无女,陛下不觉得奇怪,为何这夫人这么得他欢心?她是什么身世背景?”
上官佑辰和上官明宇忙对看一眼,这个侯爷夫人向来低调,虽然常进皇宫,但见面的次数不多,而且她很文静,安静得似乎从来不存在,所以一直没把心思留在她身上。
上官明宇若有所思说:“殷弘冠虽然宠爱这夫人,但是,很少提及到她,而且,连她的名字、家世也从来没有提及过。现在想想,这女人真的很特别。”
此刻,上官佑辰想到的,当然是她身上的那块玉佩,跟自己的那块玉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据仇千延所说,殷弘冠正打这玉佩的主意,看来真的要好好从他的夫人身上查探一查。
仇千延暗下眸光紧看着前方的杯子,突如其来的家变,他的生活一下变得凌乱,从前的严父慈母不见了,母亲失踪,父亲放纵。不管他怎么问,父亲都不肯多说一个当年的字眼。他真的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
上官佑辰回到王府,正巧碰上沿着回廊走来的悦芯,他低想了一会儿再问:“八王妃呢?回来了吗?”
悦芯点点头微笑说:“八王妃正跟其他王妃在一起。奴婢这就去准备晚饭。”
上官佑辰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给本王八王妃喊回房间,有点事跟她说说。”
“是。”悦芯应声转身走去。
裴以晴正在颜夕的房间和其他王妃“咬耳朵”,宛如月突然轻轻往她腰间戳了戳,裴以晴愣了愣迷惑扭头看她,宛如月眸色诡秘地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离开,裴以晴愣眨眼眸然后跟她走去。
到了假山后面,宛如月冲裴以晴诡秘一笑然后握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边,裴以晴瞪圆了眼睛忙缩回手警惕问道:“你做什么?”
“你我都是女人,我能对你做什么?”宛如月如含苞桃花似地笑了笑,再次握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轻轻揉摸笑问,“怎么,感受到了吗?”
裴以晴溜溜眨了眨眼眸惊乍说道:“糟了!月姐姐你发胖了!得多运动,要节食!”
宛如月一脸无语地白了她一眼,然后冷声说:“你再摸真一点。”
裴以晴拧紧眉头看了看她,再轻抚她的肚皮,有点软软的又有点硬,她惊乍扬起眼眸愕然看向她。
宛如月玉扇掩唇窃笑一下然后得意笑说:“没错,我怀孕了。”
裴以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再退后一步惊乍地看向她,她噎了噎唾沫微咬下唇试探问道:“谁……谁是孩子父亲?”
“放心,当然不是你的王爷哥哥。”宛如月轻摇折扇转身走去。
“什么意思?”裴以晴愣在原地迷惑低念,“不是上官佑辰的……那刻意告诉我做什么?想借我告诉上官佑辰?还是故意向我示威?这种子是上官佑辰的,还是那奸夫的?”
裴以晴酸溜溜地回到房间,看见上官佑辰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闷闷不乐地叹气,心想难道:他已经知道宛如月怀孕呢?心里纳闷着不知道该怎么向我解释?难道真的是他们鬼混出来的东西?
裴以晴盯了他一眼,再轻盈走过去脱下鞋子然后伶俐爬到他背上,轻轻揉着他的肩旁微笑问:“王爷哥哥在想什么呢?”
上官佑辰把手搭在肩上再摸到她的玉手,若有所思低念:“你说,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欺骗自己的孩子。”
裴以晴推着他的后背俯身下去,压着他的后背,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道:“王爷哥哥想起母亲了吗?是不是跟恬儿的玉佩有关?”
上官佑辰伸手向后揽住她的肩,再将伏在身上的她捞下来问:“那日侯爷的夫人都跟你说什么呢?”
裴以晴凝视着他在心里默想:要不要把仇千延的事情告诉他呢?但是,现在还不确定侯爷夫人是不是他的母亲,万一弄巧成拙了怎么办?现在辜负了他的爱,不能再出卖他最在乎的事情的。
裴以晴拿出玉佩看了一会儿说:“她问恬儿这玉佩是哪来的,恬儿骗她是仇哥哥送的,她就说不可能是他的。”
“不可能是他的?”上官佑辰细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然后在心里思忖:这是什么意思?是她已经知道玉佩在我手上,所以这么肯定?既然他们对这块玉佩虎视眈眈,那又为何让侯爷夫人故意跟恬儿在宫中相见?她们的见面是故意安排还是偶然相会?若真是鸳鸯玉佩这么简单,长信侯又何必要它?
裴以晴看了看他深蹙的眉头,再试探问道:“她为什么这么肯定?难不成王爷哥哥这块玉佩还刻了名字?”
上官佑辰垂下眼眸看了看躺在身侧的人儿,继而勾起一抹轻淡的笑弧,何必在这苦苦揣测,反正现在已经“投入侯爷门下”,直接去问就是了。
好一会儿,裴以晴又戳了戳上官佑辰的肩膀问:“王爷哥哥,如果月姐姐怀孕了,怎么办?”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跟她可没那回事。”上官佑辰连忙说道,看了看裴以晴怪异的神色,他霎时皱紧眉头问,“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
裴以晴嘟嘟嘴没有说话,上官佑辰迫不及待爬起来,裴以晴连忙坐起来拉住他的手臂问:“王爷哥哥要去哪里?”
“当然是写休书!”上官佑辰理所当然说道,“万一她把孩子生下来,要我供养怎么办?王府已经够穷了,那经得一个小鬼头折腾!”
裴以晴极度语无盯着他——臭男人,抠门得要死!还一直嚷着要我生孩子,这会又怕供养,分明就是想骗了我的身体然后把我给踹了!
上官佑辰瞧见她毒辣的锋芒,忙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天地良心,那孩子绝对不是我的!恬儿你别乱吃醋!”
“是她的情夫的?”裴以晴不爽问道,上官佑辰像只小绵羊似的乖乖抿唇点头,裴以晴咧起嘴角笑问,“王爷哥哥为何允许他们找情夫,却不准恬儿找情夫?”
上官佑辰连忙回答:“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们是别人的女人。”
裴以晴眯起眼盯着他问:“王爷哥哥为何把别人的女人养在王府里面?”
“恬儿想知道?”上官佑辰一脸诡秘笑问,裴以晴理所当然点头,上官佑辰轻笑说,“恬儿你这么聪明,自己查吧。”
裴以晴不爽瞪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下床去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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