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怪我老来问他,还对陈可始乱终弃,让我自己去找她好好谈谈,我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去处理,看着照片中陈可变了样的装扮,心里酸酸的。
第二天早上6点半,我在外面小跑的时候,突然收到了盛姐的电话。
盛姐通知我要开始培训了,这次的培训时间还不短小一个月的时间,匆忙的我都没时间收拾东西跟家里打招呼,就直接去了培训基地。
我将通知家属的要求,告知了梁启,之后便安顿了下来。
参加这个神秘培训的有三十多个,男女比例2比1,培训很枯燥,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安排,每天早操,上午上课,下午两节课后体育活动,晚餐后集合看一些视频教学片,然后熄灯睡觉,周而复始。
除了每天在饭桌上和宿舍里睡下后能聊两句,其他连交流时间也没。
按着要求每个人也不能过多的交流,一眨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考核结束之后,我被直接送到了车站,下车的时候发还了我的手机和私人物品,这种毫无仪式感的培训就算结束了,但老实说我觉得还是学了不少东西。
我的手机早没电了,好在高铁上有插座,我充好开了机,照例是天量的各种消息。
我简单回复了下父母的,报了平安。
梁启在中午有一段语音发给我,我转文字看了一下,他要见我。
我心里一沉,翻看小婶和高伯母发给我的消息,除了问候没什么特别。
其实做为现代人,我实在是很难想象,通讯失联半个月是能够编个什么瞎话混得过去的,特别是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我心里有点担心高伯伯,但我犹豫再三,没有发消息问他们。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果然高伯伯已经在ICU里了,小婶、高伯母和几个其他不认识的人都在。
梁启在楼道里等到我先跟我交代了几句说:“你高伯伯今天早上心梗,上午送过来了,一直在抢救和监视中,现在看,情况还算稳定,但后面会怎么样不好说,但命是应该保得住的。”
小婶和高伯母一脸焦虑和哀愁的样子等在外面的长椅上,我和他们打了招呼,高伯母伤感地说:“你高伯伯本来今天打算晚上给你接风洗尘呢,没想到早上起来就不太好了。”
我心里想的却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转念一想,那多半是梁启告诉他们的了。
梁启和高伯伯也认识算是不错的朋友。
梁启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去送他,他一边走一边跟我说了一下,我后续还是有训练的,一直瞒着家里也不现实,就跟高伯伯他们透了个底。
我和小婶一直在ICU里陪着,让高伯母回去休息了。
一天一夜后高伯伯基本脱离了危险,从ICU出来了,但一直没有苏醒,医生的意思是等稳定一段后研究是不是要做手术的方案。
从医生的口气上看,高伯伯苏醒是没有问题的,但语言和肢体功能多半会有所丧失,至于会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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