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们谈个条件，林岚我可以不要，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盛楠抢白说：“这个没有条件可谈的，你要是保林岚，等于和我们为敌。”
我打圆场说：“先听季玉说说她的意思。”
季玉甜甜地笑了，说：“你是担心我抢你的男朋友吗？你想错了，我只是想帮你们做事而已，当然，我要拿钱的，所以我是毛遂自荐，有什么地方你们需要人的，可以找我。”
盛楠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为了利益出卖我们。”
季玉说：“我没兴趣介入你们的行动，更不会了解你们的计划。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时间点，把什么人干掉就可以了。我要钱，你们要人，这不是共赢吗？”
盛楠没有说什么，季玉看着我说：“要么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次的份儿上，首单免费？你们可以尝试下，就知道我绝对物超所值。”
盛楠看了我一眼，对季玉说：“这事我做不了主，你问这位帅哥吧。”
我说：“那我想想啊。”
季玉说：“我知道你们俩的身份，也知道齐亮的双重身份，不过呢我没有什么动机去举报他，除非你们要追着杀我，你们说对吧。再说了，你们的政策不也是要搞统战嘛，我属于你们可以争取和团结的力量呀。”
盛楠被季玉说得笑了，说：“你这个送上门的朋友什么都好，就是我担心价格小贵，我们清水衙门没那么多钱的。”
季玉说：“没关系，我一事一议，到时候可以还价，生意可以做也可以不做，来日方长啊。”
季玉的酒量确实惊人，一个人差不多喝了大半瓶，盛楠滴酒未沾，我和林岚象征性地喝了点。但季玉看上去仍然容光焕发，一点不像喝多的样子。
离开饭店回宾馆走了一小段山路，林岚站在栏杆边上，定定地看着远方越南方向，说：“这边真的很繁华，整个县城里都是灯火通明，我们那边除了市中心有点光亮，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的。”
季玉说：“慢慢都会繁荣起来的。”
林岚点点头。
季玉让林岚帮我和盛楠也开好了房间，盛楠本来要走的，但看了我的状况，勉强地答应再留宿一晚。”
我问盛楠：“你今天不是要回省城飞S市吗？”
盛楠看了我一眼说：“让你和这个花容月貌的杀手姐姐待在一起我不放心，谁知道你怎么又着了她的道儿。”
进房间一看，是一间豪华大床房，还是山景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说：“要么换标间吧。”
盛楠没说什么，只是整理行李，说：“你要是嫌弃我，就上隔壁陪哪个季玉和林岚睡去，我没意见。”
季玉打来电话邀请我到大堂吧里喝咖啡，说她注意到了下面有手冲咖啡的，觉得很不错。
我对盛楠说：“要不要一起。”
盛楠答非所问地说：“其实季玉人还是可以的，你管住点自己的歪门邪念就行，除了喝咖啡，不要去折腾其他事，听她聊聊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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