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一些朝中官员陆续收到了许家派发的请柬,邀他们府上小酌。
官员之间,私下里通个气儿。
“这许家设宴招待,咱们该去吗?”
“这些天,许家确实风头正盛,百姓们议论不断,皇上也多加赏赐。可你见皇上除了赏赐以外,还有别的动作否?”
“许家可真够着急的,皇上都还没下旨意,就先摆上席拉拢上了。这是认定自己此番一定会升迁吗?”
“所以这许家的宴去与不去,还得看风向。”
“这有何难的,到时候看看朝中的那几位去不去就知道了。”
这两天许程锦同样等得心焦。
他升任的事还没有着落。
他此次立了功,朝廷不应该没有表示啊。
不过随后朝堂上,皇上调任了原户部侍郎,这又给了许程锦莫大的希望。
户部侍郎一调,不就是在给他腾位置吗?
等他任了这一职,那他便是当朝最年轻有为的侍郎了。
散朝以后,甚至有同僚来向他套近乎,道声恭喜。
许程锦按捺住心中狂喜,十分谦逊地回应。
回到家,许程锦把这事告诉给老夫人。
老夫人大喜过望,道:“这事终于是定下了。皇上若不是想提拔你,怎会调任户部侍郎,相信过不了多久,旨意就会下来的。”
这下子,家里就安安心心地办宴会,拉拢好关系,才能更好地为以后铺路。
而赵甜这些日,都是待在自己后院里,几乎没在前院露过面。
但她的丫鬟却没少往街上跑,几乎把全城最好的胭脂水粉都买了回来。
赵甜的脸伤好了以后,脸上的字疤却直剌剌地横在脸上,以至于她每次照镜子,都恨不得把铜镜摔个粉碎。
她不仅要戴面巾,还要用胭脂水粉尽量掩盖。
尝试了许多次,终于才试到一种可以大部分遮盖的胭脂,但经不起细看,若是细看还是会发现端倪。
不光许家往外送请帖,同时赵甜这里每日也会受到许多请帖,都是圈子里的官家女眷们,不是邀她赏花,就是邀她吃茶。
她知道,那些女眷无非就是上赶着巴结她,因为她现在最是受全城百姓们的追捧。
她心里的那种骄傲感和满足感又找回来了。
她是尊贵的嫡女,又立下了功劳,当然只有别人巴结她的份儿。
她仿佛已经忘了在信州城立下功劳的人是华莹而不是她自己了。
许程锦回院子时,赵甜正在那些请柬中挑选,她眼光甚高,谁家的邀请要去,谁的邀请不去,她权衡利弊,分得清清楚楚。
赵甜把一沓帖子丢在一边,不屑道:“一些小门小户的女眷,真是见缝插针一点机会都不肯放过,还想趁此机会巴结我往上爬,把我当什么了?当成她们垫脚石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她这种极致的优越感,让许程锦听来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许程锦道:“你不去便不去,也不必这般贬低别人。”
赵甜不以为意道:“并非我贬低她们,而是她们太没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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