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悦对这个场景压根儿没印象。
她笑了笑,“那他力气挺大啊。”
霍澍喝了酒浑身烧得慌,身体沉重立马就要倒下去,虞悦右手钩住他的腰,勉强固定,却也是极限。
他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皱起一节,虞悦指尖碰到霍澍滚烫的皮肤。
她摩挲了一下。
还别说老板这腰还挺细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虞悦不要脸地又摸了一下,霍澍发出舒服满意的声儿。
前面的男人回头,面上欣慰,“小情侣感情就是好。”
虞悦第一次觉得电梯上行好慢。
霍澍在她脖子的地方呼气,简直让人想蹂躏。
两个人的关系说不上是情侣,却在情侣和上下级关系中不断拉扯。
十八楼到了,虞悦拽人下去。
那人摆摆手,“晚上愉快啊。”
他的脸上出现了比虞悦还兴奋的表情。
虞悦:“……”
十八楼一共两户人家,虞悦住的地方在右侧,霍澍整个身体都倚靠在她身上。
他平时就健身,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肌肉含量多,挺重。
虞悦虽然力气大,一时间也招架不住。
两个人跌跌撞撞,虞悦被霍澍撞在墙上。
撞得她呲牙咧嘴。
霍澍双手撑着墙面,虞悦被他禁锢在怀中。
本以为二人会发生什么,霍澍忽然打了个嗝。
一股酒味。
虞悦皱眉,“怎么喝这么多啊?”
她的记忆里霍澍从来没这么醉过。
国外没有酒桌文化,霍澍谈合作不会喝很多,浅尝辄止,点到为止。
回国后,霍澍有些钱,就雇佣那些能喝的人谈合作。
他的酒量什么程度,虞悦还真不知道。
霍澍眼角红红的,他笑了笑,差点儿让虞悦hold不住。
真是迷人眼。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霍澍问,伸手触摸她的脸颊。
手指的烫和虞悦冰凉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霍澍仿佛找到了冰柜,双手贴在虞悦脸上。
虞悦嘟着嘴巴,“出去和虞傲珊放了个狠话。”
霍澍点头。
虞悦轻声道:“你赶紧起来,我开门。”
成何体统?
正说着电梯又响了,上来的竟然是詹子遇。
他看到虞悦,心上一梗。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虞悦没骗人,他们就是在一起了。
他没说话,径直打开隔壁的门。
一进去,詹子遇靠在门口,深吸一口气,从猫眼看去,外面的二人已经回家了。
詹子遇笑自己。
早就听过虞悦,都是一些不好的传闻。
他带着偏见质问过虞悦,却在她日常的行为中了解,她并非传言中的那么坏。
终于有一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个姑娘,她比任何人都要干净。
即使有人给她泼脏水,她依旧坦然面对。
这样的事换一个人都不一定能全盘接受。
他费尽心思买下了朋友的房子,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想到霍澍早住进了她家。
二人回到屋子,霍澍还要贴在虞悦身上。
虞悦带他去洗澡,去去他身上的酒味。
霍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自觉脱衣服,他的手摸到胸口的扣子,慢慢解开。
先露出来的是胸肌,随后是腹肌,衬衫的扣子被全部解开,结实的肌肉暴露。
虞悦也不着急离开,就这么看着。
霍澍脱了衬衫后就要脱裤子。
虞悦捂着眼睛,却撑开手指,等霍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他不动了,迷茫地看虞悦,维持仅有的理智,“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虞悦嘴角微弯,“我怕你喝醉酒,小脑故障,走路失去平衡。”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她可真是个好心人呢。
霍澍光脚走进浴室,即使醉酒也保持老板的觉悟,不在下属面前丢人丢彻底。
浴室的门没关,虞悦站在门口,“老板你别摔倒了。”
霍澍的淋浴是冷水,他冲刷身体,让自己冷静些。
他朝门口一看,虞悦好整以暇地看他,那种眼神仿佛女流氓。
霍澍眼神变幻,让人猜不到情绪。
他勾勾手,虞悦乖巧走进去,问:“老板需要搓澡吗?”
霍澍的淋浴头冲刷腹肌,水流在上面蹦迪,虞悦吞咽口水,这腰她刚才摸过,之前骑过。
现在仔细一看,馋涎欲滴。
霍澍伸手摸了摸腹肌,虞悦的手盯着他的手。
她想既然假装男女朋友,摸一下也可以吧。
心里这么想的,她就这么做了。
霍澍感觉自己在玩儿火自焚,呼吸一滞。
虞悦以为他喝醉了好欺负,但他自己知道酒醒了大半。
他感觉腰上痒痒的,声音沙哑问虞悦,“感觉如何?”
虞悦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终于理解路听为什么给她推荐腹肌照,带感。
“好硬啊。”她指尖戳了戳。
霍澍手上一松,淋浴水直接浇在虞悦衣服上。
虞悦退后一步,“凉水?你不要命了?”
霍澍没说话,都这样了只能装下去了,不然两个都尴尬。
他摇头,表示我自己并没有感觉出来。
虞悦走过去给他调整水温,“你这样会感冒的。”
霍澍心情大好,水流又不小心渐到虞悦腿上,他似乎玩儿上瘾,故意一样。
虞悦安抚,“别闹。”
霍澍忽然抱住他,“好热啊。”
冷水可以清醒一些,但热水只会让周围的热气升腾,根本抵挡不住躁动。
虞悦手里拿着淋浴头,手足无措,她的身上也很热。
霍澍感知自己身体的变化,从虞悦身上离开,“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虞悦觉得男人变卦真快,她走的时候安顿,“你有事儿叫我。”
霍澍乖巧点头。
等虞悦关上门才松了一口气。
从前他还可以自诩自己抵抗力好,控制力强,但现在发现有些东西根本控制不住。
该死的生理。
虞悦出去后,先去冰箱拿了瓶水。
她拿出手机,给不算很醉的梁远博发消息。
“霍澍今天怎么了喝这么多酒?”
十分钟后,梁远博洗完澡给虞悦回。
“和席重打赌。”
虞悦疑惑,“我老板从来不会输的。”
梁远博,“确实,今天有点离谱,男人嘛,心情不好就想输呢。”
门口有人敲门,虞悦打开。
詹子遇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保温桶,“我刚才闻到了酒味,想着你应该喝酒了,这是醒酒汤。”
虞悦看着他,“我没喝酒。”
詹子遇收回手,“那就给霍总吧。”
虞悦佩服这个小男孩的坚持,她是个记仇的人,也记得詹子遇在听到她是中越的秘书后,露出那种嫌弃又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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