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预想中的枪响没有传来,只有硬邦邦的枪口刮开了我的衣领。
冰凉的触感落在丰腴上,十七爷看着我的反应哂笑:“胆小装什么胆大。”
他说着,手下轻轻一压,我低喘一声,套着的病号服上湿了一块。
十七爷眼中喑色泛动,站起身,“跟我走。”
他抬步走向电梯,我回神跟上,电梯直下五层。
这里富丽堂皇,长长的走廊分别被门划开,我跟着十七爷走进其中一间,进到卧室,就被吓了一跳。
因为床上躺着具女尸。
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浑身赤裸,身上涂满了白色的粘液,小腹部位发黑脓化,血从她的身下流出,浸湿了整个床。
这是……种莲?
我看向十七爷,可十七爷一脸淡定,伸手把女尸推下床,就命令道:“脱了,躺在床上。”
我眉心一跳,在这儿?
我看了眼上面的血迹,又看看床底的少女,不适感让我想吐,但没有什么事,比活下去更重要。
我解开扣子,到第三粒的时候,我想跟他谈条件,想说万一不成功,让他帮我找一找外婆,可一看到地上的女尸,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这个脾气,我要是没有为他创造任何利益,他绝对不会看我一眼。
只有活下来,并成功转化成明妃,我才能和他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脱掉了衣服,躺了上去。
这时,我才发现,我头顶的天花板上,也有不少血痕。
红的黑的,新的旧的混在一起,应该就是那死去十二个女人的血。
我有些呆滞,蓦地,床下当啷一声,像是笼子丢在地上。
我刚想去看,十七爷一只手碰上了我的腿。
他粗砺的手指,摩挲着我内侧的嫩肉向上,停在秘处徘徊。
刺激的感觉,让我胸前发硬。
速成催乳之后,我的胸一直很胀,现在欲潮来临,更是难受。
我想要伸手揉捏,缓解不适,男人却忽然压了下来,一瞬见,堵塞的漏斗得到了抒发,我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男人换上了手。
他抓住一把浆水,抹在我的身上,温热温热地,让我有些湿润。
“什么时候,可以来?”
我口齿干涸。
我刚才动的时候,膝盖碰到过男人的那事儿,我很确定,他是想要的。
男人瞥我一眼,声音喑哑:“还没到我亲自喂你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正确的时机?
我张了张口,刚想问,男人吻了下来。
我以为他还在做前戏,下意识凑上去,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顺着男人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
椭圆形的,冰冰凉凉的……
什么东西?
我仰起头,十七爷淡淡道:“含好,羽化出来前,别弄碎也别掉。”
我瞪大了眼,向下一看,是个晶莹剔透的丸子。
里面蜷缩着一只蝶,流光溢彩,触角分明。
我吓了跳,还没反应过来,十七爷提起了地上的笼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我身上,一大堆蟾蜍蜈蚣蝎子壁虎在我身上爬行,还有一条肚子撑得极大,手臂粗的蟒蛇!!
蛇!
我脸色惨白,手脚并用的往床外爬,可一动,蛇就卷紧了我,让我失力倒在了床上。
这一会儿,被我动作甩下去的毒虫全扑了过来。
啃食的痛感从皮肉上传入体肤,我闷哼倒在枕上,脑子里浆糊打晃,还有……
好热……
胸好热,身体好热,底下也……
好想……
我脑子里闪过断断续续的欲念,忍不住摸向身上,缠着的蟒蛇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往下去。
冰凉的信子舔舐,渐深处,尖牙咬上。
我猛地一震,蟒蛇的双牙却钉得更死。
它往我身子里吐出混合着蛇毒的浆液,顷刻,我脑子里炸开了五彩斑斓的烟花。
我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心跳砰砰地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身体也不热了,开始变得很冷,血流得像水一样快——
我一下明白了,那些女人为什么会死。
因为这种种莲方式,跟藏宗的根本不一样!
我也会死!
“啪嚓。”
我唇上的丸子裂开了一条缝。
昏迷之前,我看见一只蝴蝶,从我唇上飞起。
失败了……吗?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痛和热,这会儿就像一场幻梦。我感觉自己行走进了虚空里,脚下轻飘飘的,四面八方都是檀香香气,还有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梵音。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梵声走,忽然,一个和我长相一样的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她浑身赤裸,与十七爷拥抱抵缠,看得我口干舌燥,忘魂般就朝她走去,可就在我靠近的那一刻,女人和十七爷化作了一阵烟雾,散了。
也是这时,我身上又开始热痛,难熬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掏出器官,挨个用烧红的铁烫遍。
我难受得痛叫,嘴里倏地流进一抹冰凉,让我身上的痛感消散了大半。
我睁开了眼。
我还在那个套房里,身上没了那些毒物,女尸也不见了,但床边却不止有十七爷,还有一个中年女人。
她剃着光头,穿着白色的袈裟,身上还盘着两条大蟒,而其中一条正被她抓着,蛇嘴对着我的嘴唇,滴出白色的浆液。
而我刚才感觉的冰凉,就是蛇吐出来的东西。
“啊!”
我最怕的就是蛇,大叫着想跑,十七爷冷冰冰一眼扫来:“怕什么,蛇母在,咬不到你。”
蛇母拿起蟒蛇,对我双手合十:“这些蛇都是我们用奶水饲养,用以渡种莲之苦,小姐不必惊忧。”
莲花?
我又感觉到了身上的刺痛,低头看去,我身上多了些白色的纹路,它们汇聚在我的血管、内脏位置上,连起来,就像是一朵莲苞。
我这是,种莲成功,成为明妃了?
“不算。”
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十七爷点了一根烟:“莲苞只是说你有资格,要转换成明妃,还要开莲。”
这还不算开莲?
种莲的痛苦就够我喝一壶了,开莲,岂不是更加恐怖?
我脸上发白,十七爷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恐惧,他点了根烟,正有点厌烦地看向我,一个保镖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靠在十七爷的耳边说了什么,十七爷眉心骤然升起一股戾气。
“他先出莲了又怎么样,勐拉是老子拿下来的,老爷子没发话他撒什么野?赶出去。”
保镖有点为难地看着他:“不是,爷,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十七爷合起火机的手指一顿,眉眼瞬间溢出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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