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最大的佛堂外面飘扬着各色的经幡，前来参加的佛徒三跪一叩，虔诚地对着金身佛像拜礼。
沐浴在正午阳光下的佛堂庄严肃穆，欢喜佛高大的金身佛像矗立在中央。
在香烟袅袅中，没有给人慈眉善目的感觉，反而因为身下的明妃和咧开的嘴角，透着丝丝邪气。
第二十一道钟声响起，盘腿坐在佛像前的上百名高级佛徒摇动铃铛，用梵语颂念起佛经。
我挤在人群边缘的角落里，看着这一系列还算正常的流程，不明白周妄为什么不肯带我来？
这画面，也没什么……
下一刻，我的心境就没那么轻松了。
十几个女人赤身裸体，被绑住手脚，像牲口一样拖上去，她们胸脯鼓胀，都是肉骨柴。
“佛主慈悲，给在场佛徒，赐予圣汤，日后必有各位受佛光恩泽，无灾无病，延年益寿。”
堂外还有许多凑热闹的普通市民，大庭广众下，他们想干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到身穿黄色僧衣的佛徒，在肉骨柴身后架起了火堆，锅里的水很快烧开，翻涌沸腾，白雾氤氲。
女人们感受到身后的热气，也知道了自己的下场，开始剧烈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她们应该是想求饶、想说话，但是一开口，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字音。
我正疑惑，就看到靠近我这边那个女人张开的嘴，空洞洞的，没有牙，更没有舌头。
原来为了防止她们乱叫破坏禅会的肃穆，在送上来之前，她们的牙就被生生拔光，舌头被齐根砍断。
一具具白皙丰腴的身体，四肢着地，疯狂撕扯身上的绳索，像野兽一样发出尖锐的哀鸣。
密密实实的寒意，从骨缝里升起，我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栗。
她们很快被拖到铁锅前，掐着脖颈拎起身，佛徒一手握着剔肉刀，一手揪起饱满的乳肉。
在我满心的惊惧中，冷光乍现，手起刀落，水中顿时多了两坨红白的肉，猩红的液体快速蔓延，又被高温凝结成一块块小血栓。
腥味混合着肉味在热气腾腾中飘散开，底下的佛徒开始躁动，拼命嗅着这诱人的味道，眼睛里泛着绿光，对着锅里的肉汤垂涎欲滴。
我猛地闭上双眼，可那红白的汤锅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鼻尖不断涌入的肉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腥苦的胆汁蔓延到喉咙，又被我捂住嘴拼命忍住。
我不能在这种场合吐出来，否则我的下场，只会跟上面那些肉骨柴一样。
我憋得脸色惨白，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一只手臂稳稳地扶住了我。
清淡的檀香驱散了一丝不适，周妄一声不吭，用外套裹在怀里带离禅会。
回到密宗套房，我还没能从极度的惊恐中缓过来。
周妄粗暴地把我摔在沙发上，拧着眉头攥紧我的手腕，“你长能耐了，表面上装乖卖巧，背个身人就开溜，你干脆直接跑上去，跟她们一起熬成汤供给大家享用！”
我紧紧捂着嘴，根本不敢张口，一张嘴我就害怕自己吐出来。
“现在做这副样子给谁看，自己不乖，活该挨点教训。”
周妄的声量震得窗户玻璃都在抖，我本来就脆弱自己的心脏，更是被他凶的颤了几颤。
我不是第一回看见切乳，但是当场下锅炖煮，还是头一次。
气味和视觉的感官实在强烈，就算我能勉强维持理智，可生理上的不适实在难以抵抗。
现在到了让我感到安全的环境，一松懈心理防线就彻底崩塌，被周妄这么一吼，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出来。
“我……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去了。”我抽泣着认错，胸腔起伏的幅度太大，险些背过气去。
看到我哭了，周妄余下的斥责生生咽了回去，他坐在我身侧，两手扶住我的臂膀，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无奈。
“早知道你胆小，所以才提前让你不要去，结果你自己不听，怪谁？”
与平日相比起来，他已经放低了语气。
可我本来就被吓得心颤，回来还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训，心头酸涩，委屈霎时涌了上来。
我用力睁开它别过身去，噙着眼泪瓮声瓮气，“你……之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现在……现在就骂我。”
周妄把我掰过去面对他，看到我眼圈和鼻头都哭红了的样子，罕见的沉默，似乎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我不停抽噎，连话都说不完整，还断断续续地控诉他的言而无信。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烫得我细嫩的面颊都微微刺痛。
突然，一道柔软的温热覆上我的脸颊，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呆愣得像个木头。
周妄竟然凑过来，细细地吻去我脸上的泪水，最后一吻落在我的眼皮，温柔至极。
反应过来我立刻用拳头捶他胸膛，抽噎着控诉，“你就会骂人……”
身体突然腾空，周妄一把将我捞到桌上，困在他的臂弯之间，逼迫我不得不直接面对他。
“你还委屈上了，先前我是不是叫你别去？自己偷偷去被吓成这样，还反过来怨我？”
我自知理亏，垂着眼不敢看他。
周妄还在跟我讲道理，小性子不能一直使，不然容易招人厌烦。
在他又开口数落我的“罪证”之际，我突然抬头，直接用嘴堵住了他余下的话。
我双手紧紧扶住他的脑袋，亲得又急又密，两条腿也盘起勾在他的腰上，完全不给周妄喘息说话的余地。
这几天顾及着我的伤，灌顶都没有太激烈，我突然这么热情，周妄很快就被撩起了火。
他的嘴不得空，一手掐着我的腰，单手呲啦撕开衣领，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胸衣。
大掌很快从深沟里探了进去，把被束缚的乳肉抓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重重揉捏。
雪白的软肉现在他的掌心里，包裹不住从指缝里漏出来，就像糯米糍里渗出的奶油。
把玩一只远远满足不了周妄，他另一只手突然松开我的腰，去抓还蛰伏在胸衣里的另一团。
我的身体没了固定，只能用力环紧他的腰，整个上半身也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紧贴。
下腹烫硬的东西仿佛要戳破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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