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只跟我说了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他离开前,我看着他目光悠悠的落在了桌子上的药瓶上。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邪气和冷意。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抿了下唇,身体骤然放松,瘫在床上,粗重的喘着气。
佛居不能在待了。
前有周渊,现在又是周公。
周渊的目的很明显,可周公似乎是想拉拢我来对付周妄,问题就在于,周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周公给的。
他能给,就能收回去,拉拢我的意义好像不大。
如果是惧怕周妄在勐拉把自己的势力发展壮大,未免太早了。
我长呼口气,第二天就去找了周商,拜托他送我回密宗,我以为会费一些功夫,没想到他欣然同意了。
他的果断倒是让我愣了一下。
周商笑了笑,忽然凑到我面前:“洛小姐,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迟则生变,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有任何疑问的好。
所以,我只是问:“肯定不可能偷偷从佛居溜走,怎么跟周公说?”
“我有办法,你在房间里等我就好。”
我点了点头。
一个多小时后,周商过来,告诉我收拾东西就可以走了,在回密宗的路上我问他是用了什么方法,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旋即目光便落在窗外。
我忘了,他不让我问。
车里的气氛有些冷凝,我轻轻放缓了呼吸,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想起了枪声,窗玻璃直接被射穿。
我瞳孔狠狠一颤,下意识往下躲。
周商却习以为常,问我:“你猜开枪的人是想杀你还是杀我?”
我这个时候心里一团乱麻,没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题。
我看了他一眼,看到有红点正在瞄着他的头,手直接摁上他的后脑,强行把他摁下去。
“不管他们是杀谁,这个时候还是活命比较好。”
“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
他的司机倒是淡定的很,都这个时候了,还一直稳稳的开着车,手都没有抖一下的。
很快,车子被逼停,同时耳边的枪声也停了。
我慢慢抬起头,有些纳闷的往前看。
现在的杀手都这么没有毅力了吗?还以为会是死战。
只是当我看清楚拦路的是谁时,我呼吸都是一滞。
他穿着防风衣,军旅靴,腰间别着枪,大步朝我走过来。
一身肃杀。
在他身后,他的手下已经把暗杀的人给抓住了,那些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车门被打开,我被周妄直接拽下去,我几乎是跌到了他怀里,头撞在他的胸口,疼得我倒抽口冷气。
我不安的看着他。
他什么话也没说,把我抱起就走。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从后面传来的一声轻笑。
我想看看周商的表情,但是在周妄的怀里,我不敢。
他现在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我不敢在这个时候激怒他。
我被他抱上车,扬长而去。
我想周商应该是安全了,我从后视镜上看到,他的车驶入了另一条路。
车上的空气甚至有些稀薄,我犹豫了一下,主动握住了周妄的手。
问他:“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周妄转身,掐着我的下颚,神情冷漠:“我若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跟着他跑了?”
“周商这么好吗?”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离他远点?”
“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他捏着我脸上的软肉,我嘴都被他捏的嘟了起来,说话含糊:“不是,你听我解释!”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这张嘴说话!”
我呼吸一沉。
觉得这件事,怕是无法善了。
他怎么会吃这么大的醋?
可其实是不是吃醋,我自己也无法确定。
可周妄确实是生气了。
在回密宗的这段路上,我一直在想怎么哄他。
-
一个多小时后,我被他摔在床上,他二话不说倾身压下来,直接撕了我的衣服。
那两团雪乳顺势弹了出来,他用手捏住,不断把玩,我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脸颊瞬间烧红,哪怕已经和他做过无数次亲密之事,可这种类似于调教一般的屈辱感却从未有过。
在他的玩弄下,那两枚点缀在胸口的两颗艳红色的茱萸慢慢挺立了起来。
他洁白有力的手指狠狠在那两点茱萸上拧了一下,之后便是拉扯,啃咬,掐弄,直到他们充血涨红,连乳汁都出来了。
“是不是把你放到佛居刚好方便了你和周商做啊?那我今天是不是不应该过来,坏了你们的好事?”他满手香腻,话语却讽刺至极。
我粗重的呼吸着,他另一只手碰到我的伤口,我短促的惊呼一声,额上沁出冷汗,终于忍不住的求饶:“周妄,周妄,好疼啊,好疼啊……”
我很少在他面前喊疼。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他如果不信,我此时说什么都是白搭,只能求饶,只能赌他对我还有怜悯之心。
可哪怕不怜悯我,也应该知道我对他还有用,我还要成为无上明妃,帮他坐上喇嘛之位。
他动作忽然就停了,手撑在我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旋即,在我哭泣不停的目光中,他慢慢的,近乎温柔的擦去了我眼角的泪。
是的,温柔。
像是我的错觉一样。
他视线慢慢下移,看到了我腰上的伤,纱布上已经染了血,他一开始抱我上楼的时候并不温柔,伤口早就裂开了。
他慢慢撕开纱布。
我崩溃一般的捂住了脸,声音破碎:“周妄,别看了,很丑……”
是啊,伤口很丑。
他轻轻摩挲着腰上的血迹,竟然问我:“怎么伤的?”
我一开始沉默着。
直到他又问了我一遍:“怎么伤的?”
我开始闹脾气,甚至是有些自暴自弃:“反正十七爷您也不管我,我变成什么样还需要跟你说吗?”
我故意不看他,故意做出一副任他炮制的姿势和态度。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他用被子盖在了我的上半身,之后去取了医药箱过来给我上药。
他上药的手法甚至比古雅还要温柔和专业。
几分钟后,我意识到他似乎没有在生气,就慢慢把被子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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