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儿能知道。”小龙确实摸不透原小石的想法。
提到原小石，小虎又开始犯虎了：“原总的叔叔可是省.委副.书记，你凭什么跟他斗？”
小龙有种想弄死小虎的冲动，秦舞阳都把原总撵得逃出境了，难道还不知道他跟原书记的关系？这摆明根本不怕啊，况且人家就是忌惮，忌惮的也是原福年，跟你这个虎逼有半毛钱的关系？
秦舞阳没有理会小虎，淡淡道：“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个猜测，你们跟着他也有不少年了，应该知道他不少事，他既然不会救你们，那就是想杀你们了，你们觉得呢？”
小龙沉默了下来，小虎却是触了电似的弹了起来：“哥，他说得对啊，原小石就是想要弄死我们。”
“你闭嘴。”小龙不耐烦地喝斥了一声，向秦舞阳道，“秦市长，怎么猜那是你的事，总之，光明我们哥俩儿是不会跟你去的，如果你觉得我们犯了法，你尽管抓就是了。”
秦舞阳淡淡一笑：“你还挺护主的。”
小虎虎劲儿犯上来了，两只眼睛都急成了一对斗鸡眼：“哥，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啊，他要我们死，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
小龙被气得想把小虎给掐死，就他们干的那些事，真要翻出来，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
“那你们恐怕只能跟我去光明了。”秦舞阳一边开着车一边道，“你们最好不要想着逃，也别想着呼救，否则我不介意打断你们的腿，拔了你们的舌头，我做得到的。”
小虎确实有这个想法，被秦舞阳说出来了，不由缩了一下脑袋，秦舞阳刚刚收拾他们哥俩儿，不比放屁费多少力气，整个人就缩在了车子里，怯怯地看向了小龙，指望他给出个主意，不过车内一片乌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小龙是怎么想的。
车子一路飞驰，这对兄弟还真没出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
眼看着天色放白，秦舞阳已经开了七八个小时的夜车，而且还是在大雨如注的情况下，却仍然是精神抖擞，连个哈欠都没有打，小虎睡醒了，观察了一阵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就不困吗？”
“困啊，但这不是在高速上么，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必须得打起精神来啊。”
秦舞阳这话一说，让有点儿不安分的兄弟俩顿时冷静了下来，一百码的速度虽然不算太快，但要是真翻了车，能不能活着，谁也不敢打包票，只得绝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在车里待着。
下了高速，天已经大亮，秦舞阳降下车速，打了个电话给原小石：“我带着他们俩已经下高速了。”
“这么快？秦市长，你很有诚意哦，那能不能让我跟我兄弟说两句？”原小石虽然到了境外，但在这儿，跟在家里没什么区别，有钱在哪里都是大爷，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况且还有个强悍的阿豹，简直不要太惬意。
秦舞阳把手机递到小龙面前，小龙道了声：“原哥，我是小龙。”
“小虎呢？”
“在我身边。”
小虎干笑了一声：“原哥。”
秦舞阳把电话收回来，道：“是不是该薛千仞说两句了？”
“薛千仞，看来秦市长很在乎你啊，不远千里地来救你。”原小石戏谑地说着话，把手机放到了薛千仞的嘴边。
电话里就传来了薛千仞的声音：“秦市长，辛苦，辛苦你了。”
秦舞阳不会在电话里跟薛千仞交流什么，只要知道他还好就行：“原总，下一步怎么办？”
“我肯定不会在光明，所以还得麻烦你再走一段路。”原小石发了个位置给秦舞阳。
秦舞阳看了一下之后，立刻否决道：“这是境外，我不可能过境！”
原小石淡淡道：“你兄弟死，你过境，你选一个。”
秦舞阳的口吻变得冷了下来：“原小石，到目前为止，你只是涉嫌侵吞国有资产，这是经济犯罪，我只是对事不对人，但如果你乱来，我保证，小龙小虎在我手里，我一定把小时候偷看你妈洗澡的事情都给挖出来，你，以及一切与你相关的人，无论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原小石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我特么自己都顾不上了，还顾得了别人？我就是劝你不这么干，你也不会听我的，对吧？”
秦舞阳冷笑道：“你的所有账户都已经冻结了，你能靠得上的也只有你叔叔原福年，没有了他，没有了钱，你还能混得下去？原小石，你不但高估了你自己，也低估了我，既然你想玩大的，那我陪你玩。”
“你不要薛千仞的命了？”
“用你的话说，我就是劝你不这么干，你也不会听我的，对吧？”
原小石瞅了一眼一脸苦色的薛千仞，嗤笑着道：“薛千仞，看来秦市长也不是那么太在乎你的死活。”
薛千仞可怜兮兮地道：“原哥，你们神仙打架，能不能别为难我这个小鬼？大家和气生财不好吗？你放了我，我劝他放了你兄弟，也解冻你的账户，你最多损失点钱，这些钱还不就是九牛一毛？事情没必要搞这么大的嘛，再说了，他秦舞阳能在万金待多久？他一走，时间一长，这事的影响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弄死一个无关紧要的我，给你带来那么大的牺牲，不值当啊原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原小石其实只是拿捏一下姿态而已，他是奔着把秦舞阳弄死去的，怎么可能一笑抿恩仇，故意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点儿道理。秦市长，这样吧，我不强求你过境，就在境外，到了你再联系我。”
秦舞阳收了手机，回头看了一直没插言的小龙小虎，问道：“二位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说的？”
小龙沉默，小虎却是踢了小龙一下，道：“哥，原小石摆明是怕我们乱说话……”
“你住嘴！”小龙暴起道，“秦市长，你还是先顾你自己吧，我们兄弟没什么可说的，还是那句话，有证据，你就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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