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怡也洗了澡,长头发像黑亮的瀑布一般纷披在肩上。跟张晚秋的一样,格外性感。她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最上面的一粒钮扣没有扣上,胸前的一大截白嫩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她慵懒地靠在靠背上的身姿,特别有魅惑力。
田小晖口干舌燥,又一次冲动起来。他赶紧朝窗前的圈椅走去。他在一张圈椅上坐下,才有些激动地说:“蒋镇长,你要跟我,说什么?”
蒋欣怡撩开裤身上的被子下床,朝他走过去。她下身的外裤脱了,只穿着一条紧绷的弹力内裤。
天哪,田小晖一看,赶紧垂下眼皮,不敢再抬起来。她的三角区太显眼,连中间那条迷人的缝也十分清晰。
蒋欣怡却一点也不害羞,她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在他对面的圈椅上坐下,诱惑性地挺了挺波峰,盯着他问:“你去找吕县长了?他怎么说?”
田小晖就撩开眼皮来看她,却被她热辣辣的目光烫了一下,他收回目光,马上又将它下移到她雪白的胸景上,讷讷地说:“我被他,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蒋欣怡娇嗔地唬着他,轻声说:“活该。谁叫你胆大包天,口无遮拦的?我也破例,在领导面前争了一下。所以不敢去见吕县长。去见他,他也会批评我的。”
“是的,查县长向他汇报了我们的情况,吕县长也提到你了。”田小晖说,“但他说,你这样争一下,还可以理解。而我的莽撞行为,就不能容忍了。”
蒋欣怡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好在我,给你开脱了一下,否则你的口祸可就闯大了。”
田小晖盯着她娇艳无比的嫩脸,漂亮迷人的波峰,“啯啯地咽着唾沫说:“谢谢你,蒋镇长,你是为我好。”
“你也知道我为你好啊?”蒋欣怡娇滴滴地说,“你帮了我,我也应该帮你嘛。”
停了一下,她又说:“我们都得罪了市里领导,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项目弄成,否则,我们的前途都完了。所以,我让你再晚也要来一下的,我想了很多,怎么也睡不着。”
“是兴奋吗?”田小晖天真问。
蒋欣怡伸手空打了他一下,说:“什么兴奋啊?是担心。”
“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这个愣头青,乱说乱动,什么也不顾,把这个项目给弄黄了,我们的前途就彻底完蛋了。”
“不会的,只要我不死,就不会黄。”
“我就是担心你,被他们害死。所以你不要再提造纸厂的事,也不要再管造纸厂污染和腐败事。等这个项目落地,你才有了功劳和资本,到时再搞他们也不迟。”
她这样说,田小晖就不敢把用这块地来逼造纸厂拆迁的事说出来。
蒋欣怡问:“你到张总房间里去了?”
“去了。”
“她跟你说什么?”蒋欣怡一眼不眨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也没说什么,她只是说。”田小晖见蒋欣怡眼睛里妒火中烧,不敢说实话。
“说什么?”蒋欣怡追问。
“她说,她要继续支持我,帮助我。”
“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不是说了吗?她是为了报答我的地铁之恩。”
“蒋欣怡有些激动地站起来,说:“你别骗我了,她跟我一样,也是个漂亮女人,我知道为什么。不过,我不管你们的事。只要你把这个项目弄成就行。”
田小晖见蒋欣怡嫉妒得脸色也变了,也站起来,解释说:“不是的,蒋镇长,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我们只是。”
“不要再说了,你走吧。”蒋欣怡被炉火烧坏了脾气,“我不想听你,虚情假意地解释,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啊?”
田小晖没想到,她会吃醋到这个程度,心里好开心。因为他知道,女人吃这个男人的醋,说明她喜欢这个男人。她真的喜欢我,我好幸福哦。
田小晖这样想着,就大胆地朝蒋欣怡面前走过去。他两眼盯着她漂亮的脸和挺拔的波,冲动地说:“蒋镇长,我,我真正喜欢的是你。”
说着就张臂抱上去。将她苗条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让她两个弹力非凡的波峰顶在自已的胸上。蒋欣怡挣扎着,轻声说:“放开我,你去抱张晚秋,抱我干什么?”
田小晖越搂越紧,嘴凑上去吻她。蒋欣怡摇着头不让他吻,嘴吐芳香说:“你干什么?你不能亲了张晚秋,再来亲我。你,你这是耍流氓。”
她樱红的嘴巴终于被田小晖捉住,然后堵住。她呜呜地叫了几声,就不吱声了,身子颤抖着,软软的要倒在他怀里。田小晖也激动得不行,开始失控,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倒在床上,把手向她里面伸去。
蒋欣怡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那里不能去。”
田小晖猴急得不行,哀求说:“蒋镇长,你就给了我吧,我,我用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恩情。”
“不,不行。”蒋欣怡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你把这个项目弄成,我就把它给你,否则,你休想打它的主意。你再急,我也不会让你进来的。”
田上晖急得在她身上拼命动,哭丧着脸说:“欣贻,亲爱的,我是爱你的。这个项目,我肯定能弄成,你就提前让我,进去领赏吧。”
蒋欣怡还是抓住他的手不放,气喘吁吁地说:“肯定不行,在张晚秋把第一笔投资款,打过来前,你休息进来领赏。”
这时,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田小晖吓了一跳,他想到门都没有保上,就赶紧从她身上爬起来,拉了拉衣服,朝门口走去。
他边走边回头示意蒋欣怡,赶紧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坐到圈椅上去。蒋欣怡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拉衣襟,理头发,坐到圈椅上。
田小晖轻手轻脚地踩着地毯,无声不息地走到门后,轻轻打开门锁,然后猛地拉开门。门外一个侧身贴在门上偷听的男人,冷不丁站不住脚,身子随着门跌进来,一下子扑倒在门内的地毯上。
“啊,是你?你怎么在门外?”田小晖见扒在地上的是老板周德安,又气又好笑。
周德安难堪得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田小晖上前踢了他一脚,说:“起来,堂堂一个书记,竟然在门外听壁脚。你丢人不丢人啊?我们在谈工作,你听什么听,啊?”
蒋欣怡也走过来,看着正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周德安,提着嘴角不屑地说:“你自已龌龊,还怀疑人家,哼。”
周德安尴尬从地上站起来,一句也话说不出来,就低着头往外走。
田小晖与蒋欣怡相视一笑,蒋欣怡给他做了鬼脸,意思是:好在我今晚没让你进来领赏,否则今晚就砸了。
要是他们脱了衣服,上床热火朝天地干起来,被门外的周德安听到声音,喊响起来,那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领导们全知道,张晚秋也会晓得。他们的前途无望是肯定的,连这个项目都可能要黄掉。田小晖一想,后怕得头皮都发麻了。
他在心里对自已的说:“冲动是魔鬼,好色会要命啊!”
他赶紧朝自已的房间走去,开门走进去,匆匆洗了一个澡,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田小晖七点钟就起床,八点钟招呼大家下去吃早饭,九点钟出发去考察地块。
第一个地方就是南山村。田小晖熟门熟路地领着大家,去看南山脚下的那片空地,指给张晚秋和赵南兴他们看。上面的山坡上是一片一片漂亮整齐的光伏板,要是下面再崛起一座现代化的大厂区,那南山村就发大了。
但大家只看,不说话。特别是市县两级的官员,都紧闭嘴巴,不发表任何意见,以示不插手这个敏感的选址问题。
连周德安也紧闭铁嘴,脸色阴沉,不像昨天那样跳上跳下地表现了。大概昨天晚上,他先是被震住,后又被吓着,就有些忌惮田小晖和蒋欣怡。所以今天他远离着他们,不敢跟他们走在一起。
第二个看少丰乡的三林村,第三个看原来南阳镇的齐贤村。尽管田小晖知道蒋欣怡在背后关注着他们,但田上晖还是与张晚秋肩并肩走在一起,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情况。
六七辆车子排着队开过来,然后停在路边,从里边走出十多个干部模样的人,站在那里指指点点。这个情景引起了当地农民的注意,他们知道这里可能要搞开发了,都纷纷从家里跑出来,从四面八方朝他们围过来看。
可三个地方看下来,东平集团的四个高管都不太满意。张晓秋就悄悄对田小晖说:“这三个地方,包括你们南山村,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那就是只有山,没有水。这就不太理想,这么大一个项目,不靠近水边,建个水运码头,运输怎么办?”
田小晖见身边没人,悄声对她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造纸厂这块地啊?”
张晚秋说:“也不是,只要有一条宽阔的河道就行。”
“我们南阳镇区域内,最大的河流就是南阳河。河的西岸已经被造纸厂霸占,东岸是东柳镇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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