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乌散掉魔气后实力只有筑基初期,山乌虽然和齐月关系匪浅,但是她毕竟不是神甚至还是齐月的死对头,天道压制起来自然毫不手软。而筑基期的实力连这片沙漠也走不出去。
“我也不知道,它们自己往我身体里钻的。”山乌点点头,委屈的撇嘴,“臭天道欺负我!”凭什么齐月就这么厉害!亏她还以为这次能压着齐月打。
“那你去打它吧。”齐月将春樱酥塞进嘴里,敷衍的回应。
山乌看到自己的糕点进了齐月的嘴,豆大的眼泪顺着如玉脸颊滑落,惹人心疼,“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你一点也不疼我!”还给她起了这么低贱的名字,齐月就是个恶魔!
齐月拿出一大盘各式各样的点心塞进她怀里,思索起这个位面的问题。沉思间,一缕黑气从沙漠深处飘来企图钻进山乌的身体里,齐月一把捏碎后拎着山乌从原地消失,只有一块掉落的点心证明刚才有人存在过。
张起灵一身泥的出现在营地翻找吃的,无邪手拿铁锨出现在他身后,看到是小哥才放心。给了他压缩饼干之后才开始问,“阿齐呢?你们不是一起去追的吗?”
正在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张起灵抬头看着无邪,“没回来?”
无邪摇头,“一直没回来。她不会又迷路了吧?”那可完了,这么大的雨林怎么找她啊。
齐月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放出神识感应到无邪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平复滔天的怒火和心疼后下一瞬出现在被野鸡脖子包围的营地附近,看着眼前堪称围殴的场面,陷入了深深的无语,这气运之子好像挺邪门的。
无邪和阿宁的眼睛暂时看不到,和潘子挤在一个帐篷里,胖子急匆匆的跑进帐篷给两人戴上防毒面具,拿着血清准备离开。齐月摊开手心拿出玉箫,悠扬婉转的声音缓缓传出,本来处于暴躁状态的野鸡脖子一瞬间安静下来,有序的离开这里。
胖子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看到站在树梢上齐月,配合野鸡脖子的撤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激动到面红耳赤的,“阿齐妹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呢!”
齐月没有搭话,走到张起灵面前拿出一枚解毒丹,“吃了吧,能解蛇毒。”
张起灵没有问什么,拿过来就吃掉了。胖子没有齐月速度快,本来还想拦一下的,奈何小哥速度也很快。
胖子拿出血清打着哈哈,“为了解毒解的干净点,还是打针血清吧!万一那药丸不解野鸡脖子的毒怎么办,阿齐妹子你说是吧。”
齐月偏头不去看张起灵的脸,语气十分生硬,“最好别扎针了吧。”齐月不想再让他承受这些了。
“好。”张起灵完全信任齐月,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恢复。
胖子也不能说什么,重新生起了火准备守夜。
无邪和阿宁恢复视力后走了出来,“小哥有没有打血清啊。”
“没有,阿齐妹子拿了个解毒丸给小哥吃了。”胖子有气无力的弄着火堆。
阿宁颇为震惊的看着齐月,“野鸡脖子的毒是很厉害的,不然还是再打只血清吧。”无邪也点头附和,他们不能拿小哥的生命开玩笑啊。
“好了。”张起灵盯着一直没有看过他的齐月,心里有些莫名的委屈。是因为他把她丢下了吗?
齐月坐在火堆旁,情绪有些低迷。众目睽睽之下手里凭空出现了那把黑金古刀,对着火光打量着。
几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手段?隔空取物吗?之前拿药那次因为小哥挡着无邪根本没有看见,这次无邪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我去小哥的刀!”胖子震惊的无以复加,“阿齐你从哪捡的?”
齐月面色不善的看过去,“什么小哥的,这是我的刀。”
“哎不是,阿齐妹子,虽然你救了我们,但是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啊!”胖子不服的撸袖子,“小哥的刀鞘还在我这里呢。”
齐月看向一旁的张起灵,“你觉得呢?”
张起灵察觉到她的眼神,浑身的肌肉好像都僵硬了几分,没敢对上她的眼神,“你的。”
胖子看向屈服的小哥,恨铁不成钢的走到他面前,手指颤抖,“你你你你你这个闷油瓶!”到底是不敢对小哥大放什么厥词。
无邪上前一步想帮小哥说话,也被拦了下来,不解的看看向他,“小哥?”你不要你的刀了吗?
齐月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拿刀的手都有些颤抖,狠狠的将那把黑金古刀掷到小哥的脚下,冷冷的的开口,“滚。”
张起灵催他们去休息,他来守夜。等所有人都回到帐篷后拿起黑金古刀坐在齐月旁边,专注的看着她,“生气了。”
齐月摇头,语气越发漠然,“听说你一直在找你的记忆。”为什么要这么执着?那些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再想起来。
张起灵点头,也没有问她是听谁说的,“我们什么时候见过?什么时候做的室友?”他好像一直在下墓,没有在哪个地方固定的住过,睡床的时候都很少,齐月这话他本不应该相信,但是直觉告诉他齐月不会骗他。
“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你不记事。”齐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与他相认,毕竟他们一出生就分开了。更何况她还是弑神之人。
“我想知道。”张起灵很执着,直觉齐月对他很重要,这次不问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弟,我是你的双胞胎姐姐,我们在母亲肚子里做了十个月的室友。”齐月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将事情全盘托出,“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强迫你和我相认,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信任,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兜底。”
张起灵已经被这个消息砸懵了,姐姐?一母同胞?好陌生的字眼。他活了这么久,空荡荡的脑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听到齐月并不想和他相认之后,情绪又不由自主的低迷下去。
齐月认真的重复了一句,“任何事情,就算你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也没关系。”天道在她面前不敢哔哔。
两人说着话,帐篷里传来压抑的惊呼声,显然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没睡的无邪和胖子捂着头,同样处于懵逼状态,开什么玩笑?小哥有个姐姐?阿齐一副小丫头的模样才多大?
齐月也没有管偷听的那两人,倚靠在张起灵的肩膀上缓缓开口,“我生而知之,在阿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有意识了,刚出生被父亲抱起来就是为了丢掉我。而你被父亲带走了,阿妈为了见到我们长大样子,同意将自己献祭给阎王,要求是用秘术使她陷入沉睡保住她的命,在我们长大后回去找她时换来清醒的三天。”
齐月很少去想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两个人在她的人生中回想的次数并不多,只是在数次濒死之际她的耳朵里都会想起阿妈唱的那首儿歌。
张起灵声音变的嘶哑,不是因为久不说话造成的,而是因为悲伤和眼泪,“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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