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来大姨妈了?
我和杨康都受了一定程度的伤,都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细致的检查,拿了些涂抹的药膏,再回到家已经很晚,吃了饭要睡觉。
看杨康的意思,他想搬到我卧室,我心里还有点不满他消失的事情,回来了主动权就在我手上,我说他说走就走,电话说关机就关机,严重的伤到了我的心,剥夺他进我卧室的权利,要他自己在他的卧室睡。
杨康无奈,“当时吧,我也确实有点气,媳妇儿,我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你跟周楠雄有牵扯,他很危险,危险到会要了你的命!
可是你意识不到这些,这就让我无力,毕竟他在你面前的表现还没有那么明显。我走了一天吧,又想这事也不能全怪到你头上,你不清楚周楠雄那个人是情理之中。我确实不该因为这件事跟你置气。
我想回来吧,又想到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永远别回来,我不要面子的吗?这么巴巴的回来又算怎么回事,只怕被你看轻不说,还会说我不成熟,所以我转念一想,既然这段时间你在发愁南郊那边的事情,要不我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解决了!所以,这十来天我专心去办这些事情了。”
杨康一口气说了很长一段话,我听着,有些动容,这算是对我解释了一下,我哼了一声“你本来就不成熟,只有小孩子脾气才会闹失踪玩关机那一套,你就不是个男人,人家夫妻吵架,都是丈夫主动认错,找老婆赔礼道歉,你倒好,不声不响走了十多天,电话都打不通,哪里就成熟了?我跟你说,你吵个架就离家出走的行为,我永远也不会原谅!”
杨康到我身边,拉我手,我气呼呼的甩开,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总觉得不舒服,他倒是不依不饶,又来拉我,脸皮厚到我对他无可奈何,只得让他把我手给握住。
他拍拍我手背“我也没想着你原谅,原不原谅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来了,以后这种事情就尽量不再发生,这总可以了吧,走,去你房间,我给你擦药。”
说着还有些嬉皮笑脸的,抓着我肩膀往我卧室走,我拆穿他“你干嘛嘛,狗腿子一样,看你那笑,好假!我是被打的脸,身上又没有伤,哪用回房间?”
他被我戳破,也不尴尬,嘿嘿笑道,“那你就帮我擦,我后背上现在还痛呢,自己又不太方便,也擦不到,得需要你帮忙,走吧!”
我哼一声,倒也没再跟他多话,又不是真生气,再说有多大气也会被他这态度和厚脸皮给打散,由着他把我推进了我的卧室。
一进房间,男人就脱了睡衣,往床上就那么一趴,看这样子,想让我帮他给后背擦药倒是其次,想赖在我房间不走才是真的。
他的脸皮厚我也有了点数,没计较,往他后背看去,一块块棍棒打过的乌青特别的扎眼,看到这些伤就能够回想到他一个人面对三十几个的场景,心中一软,所有的尖锐毛刺都被抚平。
他之所以面对三十几个人还那么拼,应该都是因为我吧。
拿着药膏,往他背上的伤痕抹去,一团一团一条一条的乌青看着都有点渗人,我就被打了两巴掌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得难受,何况他这满背上都是伤,可以想得到当时他挨了那么多下有多痛。
尽量让自己的手轻了又轻,“真是个傻子,被打这么多下还跟没事人一样,痛不痛呀!”
杨康嘿笑“本来痛,看你这么关心,又不痛了。”
我是哭笑不得,又说了一声“傻子!”杨康道“可不就是傻子吗,我想着你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见到我肯定会发脾气,我了解你性格呀!所以,我还傻乎乎的去买了花。
结果一赶到公司,老远看你被人欺负,我的血就往头顶冒,当时啥也不顾了,就想着怎么去救你,怎么去保护你。
我就见不得你有危险,别说这么三十几个人了,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上,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会闯,关键是我闯了上了,回头你却不领情,我可不就是傻么!”
他带点自嘲的口吻,听得我心热,呛声“谁说我不领情了?你的好我都记着呢,要不要我拿个小本本记上?杨康,我也不要你上什么刀山下什么火海,也不用你闯什么龙潭虎穴,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哪里可能总有那么多的危难?我只要你以后,咱们就算有什么事吵架,你也别来个小孩子一样的离家出走断了联系就行。”
杨康尴尬的笑笑“你总提这事…哎!过不去了?”
“过不去,你能做我就能提,不是说去找证据吗?找到没?”
说到这事,杨康的笑容就收了些“虽然没有找到,但是我的直觉就是他主谋的,我跟你说,他不是什么善类。”
我白他一眼“你怎么那么清楚,他又没有得罪你,你就一口咬定是他,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你是不是太多心?”
杨康严肃“我不想一回来又因为这事跟你争个对错,媳妇儿,你就听我一句,离他越远越好。”
在我的印象中,因为周楠雄,我跟杨康都有两次不愉快,我也确实不想因为周楠雄又把氛围搞僵,再说现在我觉得周楠雄渣到了骨头里,因为他我还惹上一身骚,被万红打了一顿不说还被惦记上。我自己都巴不得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看见听见周楠雄的消息,只哼了一声,“知道了!”
又嘟囔道“也不知道你咋回事,一说起人家你就炸毛,你跟他也不熟呀,他也没怎么你吧。”
杨康一怔,坐起身看我,看得非常的认真,跟他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感觉他这次看我,眼神最专注,我都被他这么死盯着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就感觉脸上有点烫。
我脸明明还浮肿着,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给我的感觉有点怪,仿佛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小皱纹他也要研究清楚一样。
在我感到有点别扭之时,杨康神色郑重“发生过的悲剧,我不可能在有可能改变的情况下还让它发生第二次,哪怕我死,也绝不能!”
他说得郑重讲得认真,我一下就想到了他床头上的那句话“绝不能让悲剧第二次上演。”当时我就特别好奇,他年纪轻轻的到底遇到过什么样的悲剧,还专门写出来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
那时我想问他,又觉得这既然是悲剧,对他来讲肯定特别打击,我若是问他,那就是揭他的伤疤不太好,因此才忍住了没问。
没想到他今天说出来这话,还是对我说的,而且还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心中一动,莫非,他那个悲剧跟我有关?或者跟周楠雄有关?
又觉得不太可能,有点匪夷所思,我跟他才认识半年左右,之前没半点交集,而看周楠雄的样子,应该之前也不认识杨康,这就有点太奇怪了。
如果他口中的悲剧跟我和周楠雄有关,那又该如何说起?若是没关系,他又为何这么煞有介事的样子。
本来我就对他发生过的那个悲剧有些好奇,现在感觉到跟我有关,就更好奇想知道了,问他“跟我有关系?”
杨康点了点头。
还真是跟我有关,“什么悲剧呀,我怎么不知道?跟我说说。”
结果杨康说的话却把我给堵得心闷“这个事情你不适合知道,起码现在我不能跟你说,或许将来时机合适我会告诉你,现在却不行。你只需要记住两点,第一,我绝不会害你,哪怕我死,也不会害你,第二,周楠雄很危险,他会要你的命,却又不仅仅是要你的命!你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想象不出周楠雄会要我的命是为什么,仅仅是分手而已,而且我还是被甩的那个,他有什么理由和动机去要了我的性命,而且还不仅仅是要我的性命那么简单,那他更多的又是要干什么?
想说杨康实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看他那样子,我又反驳不出来,他如此认真,我要是再跟他就这个事情争个长短,既伤感情也无必要。
因此,我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把重点放在了那个悲剧上面,问他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悲剧,结果杨康死活不肯说,说这是个秘密,还说将来条件成熟了,时机合适了,他会告诉我,如果始终没有合适的时机,那他这个秘密会永远埋在他的心里,直到他死了带进棺材。
无论我怎么缠着他,好话说了一箩筐,拼着脸痛也对他陪笑,他就是不说,我本来就急性子,死活问不出来,郁闷得来了气,把药膏往他身上一丢,“你自己擦,哼!你不想说,我还懒得问了,谁稀罕知道似的。”
说着我起身,还去推他,“回你房间去,我要准备洗澡睡觉了。”
杨康被我推搡,也不恼,同时他也不动,还僵着身体让我怎么也推不动他,这把我给气得“你到底要怎样??”
杨康却没看到我生气一般,收了一本正经,贱兮兮的嘿嘿嘿笑“也不怎样,你看看你那脸,肿得快成了包子,我得给你上药。”
没好气瞪他“用不着,我自己会!”
杨康伸手来拉,把我往他身边拉,我正怄气,不肯轻易让他拉过去,使了全身力气的往后拽,架不住男人力气大,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最终他稍微一用力,我就被带到了他怀中,刚挣扎,他就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拿着药膏“再有三天天香园开盘,你想顶着这张包子脸去现场?”
我倒是把这茬事情给忘了,一愣,杨康趁机把药膏挤在我脸上,然后轻轻替我涂抹,动作轻柔,“你看这张小脸,本来美得跟天仙一样,现在这肿得…我看着心痛万分!这要是不好好涂药,万一一边脸大,一边脸小,看起来好怪!”
我这才回神,又瞪他,他没理会我,只帮我抹着药,完了,还一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以为这就算可以了,结果他又去找来毛巾,弄湿了敷在我脸上,说这样既减轻疼痛的感觉,又恢复得快。
看他这一通忙活,我冒起来的那些气又消散了下去。
他可真是我的克星,能够轻易让我气得火冒三丈,也能轻易让我火气快速消弥。
做完了这些,杨康收拾好药膏,坐在我床边,拿出手机打游戏,我看他那磨磨唧唧的样子,哪会不知道他想法,有些想笑,憋住了,明知故问“药也都擦过了,时间也晚了,怎么还不走?”
他见我问,游戏也不打了,到我跟前,贱兮兮的笑着,又来替我揉肩“媳妇儿,上次我在你这睡了一晚上,我发现了点不一样。”
“什么?”
“我发现吧,你这床又宽又软,重点是这床睡觉特别香,还不会做梦,跟我房间的那个小床比起来,天壤之别,你这边zi ben 主义浓厚,让我这个wu can jie ji羡慕得很,要不,你就再让我享受享受?”
我斜眼白他,难为他了,为了赖在我这,这种理由都能想出来,逗他“我要是说不呢?”
他做个难受样“不是吧,你让我这一身的伤,躺在我那个硬床上,你忍心?”
我被他样子都得一乐,也没继续为难,“德行!!上来吧!”
杨康一乐,突然一张臂把我搂住,嘴唇在我脸上印了一下“还是我媳妇善解人意!”
他这一下有点重,我肿痛的脸上一痛,嘶了一声,报复心起,一伸手在他背上揪了一下,把他也痛得倒抽凉气。
“我跟你说,在我这睡可以,但是不准动手动脚的,这两天我不方便,你若做不到,以后剥夺你进我卧室的资格。”
我知道他心思,他睡在一起肯定就会碰我,被他碰倒是我有心理准备的,毕竟都结婚这么久了,但我紧张呀,除了醉酒那回,我还啥都没经历过,万一很痛,我岂不是会生不如死?
因此,我是能拖就尽量拖。
还不仅仅是紧张的问题,我和他也确实不方便,都一身是伤,怎么能…我口中的不方便,说的是我和他的伤。
结果,杨康的一句话,说得我一下再也无法淡定“不方便?你大姨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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