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韫,别碰我,我恶心!”
陈乔躺在床上望着他,用最平静的最温和的语气,说是这么多年来对谢知韫最狠的一句话。
“你恶心?”谢知韫不敢置信,“怎么,我碰你,让你觉得恶心?”
陈乔没再理他,又闭上双眼撇开了头。
谢知韫顿时气急败坏,不管不顾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陈乔竟然一丝挣扎也没有,因为她知道,哪怕她挣扎的再厉害,也是做无用功。
但她也不可能再给谢知韫哪怕一丝丝的回应,甚至是他用了蛮力撞向她,她也死死咬着牙,一丝声音也没有从嘴角漏出来,双眼更是一直都是闭着的,没有看过谢知韫一下。
谢知韫强行去撬开她的唇齿吻她。
她不挣扎不反抗,任由他长驱直入,可就是不给他任何的反应。
此刻的陈乔,就像一个死了的人,或者说,像个充气娃娃,任由谢知韫百般折腾,她的脸色始终都是冰冷的。
原来,不爱了之后,连做爱这种美好的事情也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从前两个人有多契合,多快乐,现在,陈乔就觉得有多痛苦,多恶心。
做到一半,见陈乔铁了心不给任何回应,谢知韫终于没了兴致,抽身离去。
“陈乔,你这么不乖,可得想好了你要承受的代价。”走到门口的时候,谢知韫停下,冷冷留下这句话,而后拉门出去。
陈乔闭着眼蜷缩在床上,浑身抑制不住颤了颤,而后,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软软弱弱的“姐夫”。
谢知韫掀眸,就看到曾小小穿着一条性感的吊带睡裙站在主卧的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转身要往书房的方向走。
曾小小急了,忙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柔柔的央求,“姐夫,陈姐姐可以的,我可以,她不可以的,我也都可以,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说着,她的手往下走。
下一秒,谢知韫拽着她的手甩开她,又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摁到了墙壁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样充满厌恶,头压下去凑到她的耳边,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低声警告道,“曾小小,以后你的手再敢往我身上伸一下,我就让人剁了你的一双手。”
话落,他甩开曾小小,半眼都没有再看她,径直去了书房。
曾小小瘫软到地上,看着谢知韫犹如煞神般的背影,吓的浑身瑟瑟发抖。
早上,三个人都仿佛没事发生一样,在一张餐桌上吃早餐。
陈乔太累了,下半夜倒是睡着了,脸色不算太差。
但显然,谢知韫和曾小小昨晚都没有睡觉。
谢知韫眼睑下的青色明显,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的烟草味道,哪怕陈乔坐在她的对面,都能闻到。
曾小小则脸色苍白的跟鬼似的。
吃完早餐,陈乔又要去老宅。
明天就是谢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了,她今天必须去老宅帮忙。
“带上小小一起。”在她要出门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谢知韫的声音。
曾小小闻声,抬头惊讶的看向谢知韫。
陈乔脚步停下,回头,淡淡说,“如果我不带呢?”
“想不想知道你哥的消息?”谢知韫端起咖啡,慢条斯里的喝了一口问。
“嗡嗡——”“嗡嗡——”
也就在这时,陈乔包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是邵郁庭打来的。
“师哥。”什么也顾不得,她立刻接通了电话。
谢知韫坐在餐桌前,听到她脱口叫的那一声惊喜又充满信赖和依恋的“师哥”,握着咖啡杯的手徒然间攥紧。
也不知道手机那头的邵郁庭说了些什么,陈乔原本亮澄澄满是希冀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下去,一张饱满的小脸也瞬间跟着垮了。
“那我哥怎么样,他人没事吧?”陈乔急切地问。
“好,谢谢师哥。”陈乔说完,挂断电话,拔腿就要往外冲。
但才冲了两步,谢知韫追上来,一把拽住了她,沉声问,“去哪?”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陈乔霎那怒火滔天,“啪”的一声脆响,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
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气都不敢喘了。
“谢知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人诱骗威胁我哥,让他以长治广场做赌注,四十八小时内输掉了所有的长治广场?”陈乔怒吼,歇斯底里。
她对谢知韫的怒跟恨,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强烈过。
刚刚,邵郁庭跟她说,她哥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赌红了眼,用43家长治广场做赌资,被困在赌场的密室里,连续赌了四十多个小时,最后输光了43家长治广场,才被赌场的人放出来的。
谢知韫脸色乌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陈乔,她狠狠一巴掌落在他脸上,他居然没有躲,也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淡淡的笑了笑反问,“你凭什么觉得是我?”
第一次,谢知韫这么不磊落。
大概,他是怕了,怕陈乔真的会恨死他。
“谢知韫,最好不是你。”陈乔望着他,居然对他还有那么一丝的信任,“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话落,她用力甩开谢知韫的手,离开。
谢知韫明明可以攥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开的,甚至是可以将她关起来,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可终究,他还是不够狠心。
......陈乔回了陈家,路上,她接到江穗岁的电话。
江穗岁这几天跟她妈去了国外,人不在京北,因为时差关系,再加上她陪着她妈参加各种活动,挺忙的,陈氏的那些事情,她也是才看到。
“乔乔,你没事吧?”江穗岁是真关心陈乔,陈家出事,她也急。
陈乔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穗岁,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你没事就好。”
江穗岁接着说,“你让我查的谢知韫的白月光,我到目前为止什么也还没查到什么特别有用的东西,只知道谢知韫的白月光曾晚晚跟曾小小是同母异父,谢知韫小时候在他外婆家的时候,不是被曾晚晚救过一次嘛,那时候,曾晚晚亲生父亲还没死,跟谢知韫的外婆家是同一个地方的,后来没多久,她父亲就车祸意外死了,她父亲死了不到一个月,也就是拿到赔偿后,她妈就带着她悄悄跑了,听说她妈跑的时候,还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财,一分都没给她爷爷奶奶留,也再没有跟她爷爷奶奶家那边联系,所以谢知韫也就跟她断了联系好多年。”
“嗯,还有吗?”陈乔问。
“她妈带着她卷了家里的钱财跑了,就改嫁了呗,听说她继父是个赌鬼,对她们母女三个挺不好的,非打即骂,后来她妈也得病,没钱治死了,她就一个人来了京北,这才又遇到了谢知韫。”江穗岁接着说。
“有她的照片么?”陈乔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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