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谢知韫和李颂宜折腾到半夜。
原本谢知韫心理还很抗拒跟别的女人上床,可是做着做着,他心理的抗拒也就没那么强了。
正如李颂宜所说,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以前陈乔在的时候,他可以为陈乔守身如玉,但现在陈乔不在了,他身体里的(欲)火,总得释放,要不然憋的久了,会出问题。
既然要释放,他谢知韫肯定得找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还过得去,没那么脏,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所以,在李颂宜主动含住他的时候,他就把李颂宜当成了一个发泄的工具。
李颂宜帮他解决了一次后,他原本是让李颂宜走的,可李颂宜实在是缠他缠的紧,谢知韫就又要了一次。
两个人做完,就睡了过去。
只是,谢知韫睡的一点儿也不安稳,天才微微亮他就惊醒了。
虽然他一直不接受陈乔被“烧死”的事实,可自从陈乔出事之后,他即便不自虐,也没有一次是真正睡好的。
很多时候,哪怕不做噩梦,也会无缘无故的惊醒,而后,浑身一身的冷汗,就像现在这样。
弹开眼皮醒来,窗帘没有拉,透过宽敞的落地窗,看向窗外微光下一望无际的绿色草皮,谢知韫的大脑有那么短暂的空白,虚空里浮现的,同样全是陈乔的身影。
高尔夫庄园的主楼不算高,但周围数公里内都是高尔夫球场,没有比主楼更高的建筑或者地势,所以即便窗帘不拉,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偷窥了去。
更何况,这是邵李两家的主场,保镖无数,没有人敢这么不要命,在这里偷窥。
意识短暂的迷糊之后,谢知韫变得清醒,昨晚发生的一幕幕涌入脑海里,他睑眸看去,就见李颂宜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身边。
霎时,他眉头厌恶的紧拧成一团。
下一秒,他直接翻身下床,动作很大,丝毫没有顾及还睡着的李颂宜。
李颂宜被他的大动作弄醒,睁开眼看过去,却只看到谢知韫朝浴室走去的背影。
很快,浴室门“嘭”一声被关上,将她的视线隔绝。
她重新闭上眼,却丝毫没了睡意,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成了谢知韫名正言顺的女人。
如今的谢家是京北的第一豪门,谢知韫是谢家的当家人,她要是能嫁给谢知韫,成为谢太太,那就是绝对的扬眉吐气,就连她家老爷子老太太也不能再说她什么。
心里盘算一番之后,她赶紧下床,收拾好自己,然后,捡了条浴巾挡在身前,坐在床边等谢知韫出来。
谢知韫洗漱完出来,一眼看到她仍旧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脸色抑制不住的有些冷了下去。
“怎么,李小姐还想继续?”他问。
“想啊,当然想!”
李颂宜一个玩的开又离过婚的三十二岁女人,丝毫没有小姑娘的那些羞赧放不开。
她说着,站起身来朝谢知韫走过去。
也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身前的浴巾滑落,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昨晚谢知韫对她可是没有一丝怜惜,动作又狠又粗暴的要命,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少痕迹。
不过说实话,李颂宜虽然三十二岁了,但因为保养的极好,又没生过孩子,身材倒真的是挺傲人的。
她走到谢知韫面前,贴向他,又伸出双手去勾住他的脖子,望着他眼波盈盈,“谢总,昨晚你不是很满意嘛!”
谢知韫眸色又冷又沉的睨着她,抬手用力一把将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拉下来,冷冷道,“李小姐,你该走了。”
李颂宜吃痛,皱起眉头,“谢总这是要翻脸不认人?”
“是又怎样?”谢知韫的脸色更冷了,“难道李小姐还打算从此缠着我不放了?”
“呵!”李颂宜冷笑。
再怎么着她也是李颂年的亲妹妹,李家的长公主,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在男人面前低三下四,特别是两个人才睡了一晚上而已。
“谢总,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么?”
“所以,李小姐打算怎么样?”谢知韫不屑的挑眉,“李小姐出来卖,一百万一次还是一千万一次?”
“你——!”
李颂宜瞪着他,简直要被气死。
她虽然在家里不得宠,但她好歹是李家的长公主,谁不看在李家的面子上给她几分面子。
“行,谢知韫,咱们走着瞧!”为了维护仅剩的自尊,李颂宜只能放出这样的狠话。
谢知韫轻蔑地笑,“带上你的东西,慢走,不送。”
李颂宜恼火的不行,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去找自己的衣服,打算穿上走人。
结果裙子捡起来一看,哪里还能穿,几乎快要被谢知韫撕成两块布了。
没办法,她只好拿了件浴袍裹上,灰溜溜的走了。
谁料,她才拉门出去,就看到隔壁林漫笙也拉门走了出来。
她一慌,想躲,可已经来不及了。
“颂宜?”林漫笙看到李颂宜,将她上下扫视一遍,而后一声明显的嗤笑,“我看你真是缺男人缺的紧啊,逮着机会就上,你真行!”
她昨晚住隔壁,虽然都是套房,而且墙壁的隔音效果不错,可还是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浪(叫)声一波接着一波的,直到持续到凌晨两三点才停下来,搞的她一整夜都没怎么睡。
昨晚她就将这个浪(叫)的女人在心里骂了一亿遍,甚至是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小姑子。
既然被抓了个现形,李颂宜也不藏了,直接昂起头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恨,你行,你也上啊。”
说完,她就转身一摇一摆的走了,徒留林漫笙在原地,气的面目几乎扭曲。
这些年在外人眼里,她和李颂年是典型的豪门模范夫妻,可除了李颂年和她自己,没有人知道李颂年已经多久没碰过她了。
十二年,李颂年已经超过十二年没有碰过她了。
如今她马上就五十岁了,年老色衰,皮肤松弛,身材走样,李颂年更不会再碰她一下。
别说碰,多看一眼他都不会。
外面多的是各种刚毕业甚至是刚成年的小姑娘前赴后继的往李颂年身上扑。
在外面吃惯了嫩草,李颂年又怎么会多看一眼她这棵发黄的老草。
不过,她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李太太的身份位置。
只要她在一天,外面那些野花野草,就休想有好过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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