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时家,你不会惨到连饭都吃不上了吧?”
一声突如其来的阴阳怪气,影响了步重川的食欲。
怎么走到哪都有聒噪的蝼蚁?真是烦!
步重川不耐地回过头,凌厉如剑一般的寒眸刺过去,让傅叶钦瞬间熄声。
上次被揍的伤口隐约还在作痛。
时涔涔,好狠的心……
傅叶钦心情复杂,但自那天之后,他脑海里时长闪过时涔涔追求他讨好他时那张笑盈盈的脸,像一只渴望他抚摸和收养的小兔子。
哪像现在啊,跟基因变异了似的,动不动就要咬人!
不过凶一点的,品尝起来也会更有趣不是吗?
傅叶钦如今对时涔涔的感情可以说是爱恨交加,但他内心里坚信时涔涔是爱他的,这些都是时涔涔对他爱而不得的发癫表现罢了。
于是他故意当着时涔涔的面,长臂一揽把身旁的时羽歌拥在怀里,动作很暧昧地挑起少女纤细脖颈上挂着的那条能闪瞎所有人眼睛,价值上千万的项链。
“生日快乐,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男人俊逸的脸在眼前放大,时羽歌意乱神迷,腼腆的低下头,脸颊上很快烧起了两朵红云。
“我很喜欢,谢谢叶钦哥。”
“不过……今天好像也是涔涔的生日呢。”
时羽歌怜悯地往‘时涔涔’的方向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叶钦冷哼一声,手悄悄揣进了衣兜里面。
其实他也给时涔涔买了礼物。
当时选礼物时,他一眼就看中了那枚玛瑙戒指,和那条项链是同款限量。他鬼使神差的一同买了下来,项链很大方的就送给了时羽歌。
但是那枚戒指,他很清楚,在他心里能配得上的人,只有时涔涔。
因为意义是不一样的。
如果时涔涔识相一点,乖一点的话,他也会好好宠爱她,疼惜她的。
傅叶钦正犹豫着要不要把礼物拿出来哄一哄时涔涔,免得她又吃醋闹情绪偷偷哭鼻子时,时家的长辈们到场了。
“今天是羽歌的生日,你来做什么?”时母很有敌意地瞪着时涔涔,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冷漠。
并非是她养了时涔涔二十几年毫无感情,而是她的亲生宝贝女儿刚回时家的那阵,时涔涔做了许多让她无法接受和原谅的事情。
这个白眼狼,竟然想害死她的羽歌。作为一个与亲生女儿失散多年,心怀愧疚的母亲,又怎么能忍呢!
时父比时母的性格还要冷硬,他平时在家教育子女就很严厉,也爱面子。如今时家生意大不如前,他还要靠着傅家,当然不能让时涔涔这个满身污点的养女搅和了傅叶钦和时羽歌的婚事。
因此,他对时涔涔的态度更差一些。
“我已经说过了,时家没你这样的女儿。现在想认错回来?晚了!我不想看见你,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吵死了——”
啪!
步重川手里的筷子一扔,眼角眯起危险的弧度,对着大吼大叫的时父冷笑一声,态度极其恶劣:“老东西!你叫谁滚呢?!”
“你……你这个……”
时父紧捂胸口,被步重川一句老东西骂的摇摇欲坠,险些快要气晕过去。
“涔涔,你怎么能这样跟爸爸说话呢!”
时羽歌赶紧上前搀扶时父,担忧道:“爸爸,您没事吧?”
“滚!让她给我滚!”时父哆嗦着伸手去指步重川,“把她打出去,打出去!”
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应声上前,但还没等靠近到步重川身前,就已经被他几拳头给掀翻在地上了。
随后,步重川当着众人的面大喝一声,一巴掌挥在了结实坚硬的玻璃桌面上!
咔擦——
下一秒,玻璃桌四分五裂,被他一巴掌给干得稀碎。碎成了满地的玻璃渣子,难以想象,她这要是一巴掌给拍在人的脑瓜子上……
那脑浆子岂不是都得给打出来啊?
太凶残了,好可怕。
保镖们瑟瑟发抖,一个个都小鸡崽子似的往后退着躲。
在场的所有人:“………”
表情愕然,嘴巴张大到仿佛都能吞下一个鸡蛋。
傅叶钦脸色铁青,蠕动着唇想要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其实才是个霸总硬汉,但看了看时涔涔毫发无损的手,愣是把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该死的,时涔涔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他练的铁砂掌啊!
他妈的,居然比他还帅!
心跳该死的加速。
他,该死的居然对时涔涔这个女人开始爱了!
时羽歌也是完全傻眼了,一副笑也笑不出来,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步重川讥讽的咧了咧嘴角,朝她走近时,甚至把她吓得还后退了几步。
“涔涔……你……”
“拿来。”步重川伸出手:“不是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摘下来。”
他伸手指了指时羽歌刚才炫耀过的那条项链,很漂亮,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涔涔,涔涔一定喜欢。
步重川看中了项链,直接就硬抢。在他眼中,强者为尊。弱者是不配有选择权的,这是他靠实力为涔涔赢来得生日礼物。
在场之人当然不清楚他的脑回路,只觉得他真是……真是……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有一种因为惧怕而被他给硬草了的感觉。
时羽歌敢怒不敢言,几乎是红着眼睛,怨憎不甘地把项链用力扯下来,丢到了步重川手里。
然而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步重川收完了一份礼物之后,眼睛一戾,指着在场的所有人说:“今天是我生日,你们每个人都要送我礼物。快点,敢有人不送的话……”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于是,一场专门给时羽歌举办的生日宴会,成了步重川的大型收礼现场。
迫于他的淫.威之下,每个人都得乖乖交出一份礼物来。他坐在椅子上,让众人像小学生交作业似的排好队,他要一个一个的验收。
不久前还小声哔哔过他的几个富家女,战战兢兢的奉上礼物。
“我的镯子可以吗?它很贵的,我送给你,你不要打我可以吗呜呜呜……”
“东西放下,滚吧。”
富家女恨恨地瞪了步重川一眼,扔下镯子哭着跑了出去。
之后有几人很识相地摘下身上值钱的东西送了过来,陆陆续续,桌子上几乎全都放满了步重川的‘战利品’。
当然,也有两个特别不配合的存在,比如时父时母。他们因为反抗一个被步重川强行摘了耳环,一个被步重川撸走了手表。
那块表价值几百万,是时父平时最喜欢的,他一直珍藏舍不得戴,今天刚想炫耀一下,就被抢走了。
时父拍着大腿,差点哭晕过去:“我的表,我的表啊……”
“还给我!!”
“啊!我不活啦!”
说完,时父两眼翻白倒在地上,气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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