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宴顿了顿,随即说道:“是真的想要。”
“为什么想要孩子?”
“上次不是说了么,咱俩结婚那么多年了,是该生个孩子了。”
只是该要个孩子了?
是不是每一对父母都是这样想的,是时候该要孩子了,就本能地去要一个了。
顾景宴见我不说话,小心地问了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或者,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你才是对的?”
“婉婉,人的一生很复杂,不必那么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温热的大掌托住我的脸颊,语气温柔:“婉婉,你我要,孩子我也要。”
这个回答应该算是完美了吧?
可我依旧不死心地问道:“你会对我和孩子好吗?”
“当然。”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婉婉,我又没有很多老婆孩子,不对你们好对谁好?”
好有道理的渣男语录……
我在想,在他已经朝我迈了这么多步的份上,我是不是也该朝前迈一小步了。
顾景宴却直接朝我贴了上来。
有力的手臂挽住我的腰肢,唇瓣贴着我的耳:“婉婉,洗过澡了吗?”
炙热的气息,使我的身体酥软。
我在他臂弯内强装镇定。
“洗过了。”
“可以亲吗?”
他问得真诚,语气中没有太多的强迫。
平日里他对我都是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从不问我同不同意的。
今晚竟然这么彬彬有礼?
后来我懂了。
他问的可不可以亲,是可不可以做的意思,就是造娃的那种做。
自从失忆后,我俩从未做过。
他也知道我一心想离婚,根本没有做的念头。
眼下这一问代表了什么,明眼人都懂。
我本能地想拒绝的,可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却使不上力来。
脑海中想的都是老夫人和夏然的话,顾景宴对我是真心的,我们之间有误会……
亲吻过后,我被顾景宴抱起来放在大床上。
我双眸潋滟着水气。
定定地盯着他问:“顾景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怔了怔,随即低头狠狠地将我吻住。
这一吻,是逃避回答,还是像小台言里说的那样,以吻为答。
我一时间竟猜不透了。
因为他的吻是那么的热烈,又那么的深情,仿佛被他箍在怀中的女孩儿就是他的心头宝,他的此生最爱。
而我就是那个幸运的女孩儿。
他紧紧地拥着我,鼻间满是他沉木冷香的味道,一边用手解我身上的睡衣。
炙热的温度,随着衣衫被解开后深深地烙在我的肌肤上。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游移,最终停在最里。
我被他弄得低叫出声。
本能地抬起腿去踢他的手臂,试图将他踢走。
他却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纤细的小腿架在肩上。
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肩宽腿长,腰窄有力,性感的肌肌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这样的男人,任谁看了都会心痒。
特别是氛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是真推不开了。
他湿热的吻从我的脚背到小腿,再一路往上,细细密密地留下一路的痉挛。
最后停在高位时,我的小腹一阵阵抽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倾泻而出……
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不遗余力地亲吻我,取悦我,而我是否喜欢他这样子。
只知道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情动之处,我本能也攥住他微湿的乌发,小声哀求:“顾景宴,你别……这样?”
“怎么了?不是你自己喜欢这样的?”
他抬头看着我,眉眼间都是低笑。
“……”
原来是我喜欢的啊!
不过也是,如此快乐的方式,只要对方愿意给,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小腹下方的那股温热的倾泻感更强烈了。
我微微蜷起身子,小声哀求:“你换一种方式……”
顾景宴却将身体挪上来,眼底带着笑,温润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道:“婉婉,换不了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做了?
唯一的一次,是他在喊停。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忧伤。
直到将我放在温热的水流下方,他才贴着我的耳墩说:“很不巧,你来例假了。”
“……”
我来例假了?
刚刚小腹下方传来的那股倾泻感,是因为来例假了?
我小脸一热,尴尬地推了他一把。
“你先出去。”
顾景宴捉住我的手腕,眼底含着笑:“不需要我帮你洗洗?”
“不需要!”
我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推了出去。
他并没有真的离开,隔着门问我:“婉婉,需要帮忙吗?”
我原本想说不需要的,想起老宅应该没有卫生棉,便朝他说:“你能帮我叫佣人过来一趟吗?”
他沉吟片刻。
“你先等会。”
听着脚步声离去,却迟迟没见到有佣人进来。
明明院子的花房里就有佣人在收拾花草,怎么还能去那么久。
我没想到的是,顾景宴并未找门口的佣人。
而是来到顾以桉卧室门口敲门。
顾以桉刚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让苏晴儿给她上药。
听到顾景宴的声音,她拉住苏晴儿的手腕:“我去开。”
拉开房门,顾以桉将身体往门框上一靠,双手环胸地打量他。
“干嘛?想道歉啊?我不接受。”
“道什么歉?”
顾景宴没时间与她废话,开门见山道:“我找你有事,你……”
“顾景宴!”
顾以桉气呼呼地打断他,指着自己两只红肿的膝盖道:“你看不到我受伤了吗?五天诶,你不觉得自己应该道个歉吗?”
顾景宴面色沉了下去,语气也跟着变冷。
“看来五天还是太少了,根本没能让你意识到错误。”
“别!”
顾以桉瞬间软了下来,鼓着气道:“不道歉就不道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立马又问了句:“那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小嘴叭叭完了吗?”
顾景宴板着脸,眼底却有一丝闪躲。
当他问出有没有卫生棉这个问题时,顾以桉瞪大双眼,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他。
躲在屋内的苏晴儿,差点捏碎了手中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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