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千万的迈巴赫有隔板,后面是个私密的空间。
负责开车的杜子腾已经把车子开往回老板婚房的路上。
后座位上,郁星河的牛仔裤已经被丢在旁边的座位上,白色的衬衫扣子全都崩开,衣衫半解,黑色的bra被扯到细腰上。
她娇软纤细的身体,被商京墨狠狠地禁锢在身下。
他虽然依旧衣冠楚楚。
郁星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曳,眼泪也直流。
她闭上眼睛那一刻,仿佛回到了二十岁那一年。
黑暗的世界里,被前夫困在身下,粗鲁地掠夺。
那个时候,她哭着哀求前夫放过她,可现在她摆烂了。
身体被他羞辱着,却还是有了反应,唇间溢出可耻的声音。
她哭得很厉害,不知道是太难过了,还是他太狠了。
车子绕着二环转了一圈又一圈,后面终于没了动静。
杜子腾这才把车子开到了某高档小区的底下停车场。
他火急火燎地下车,人一溜烟儿跑的没影了。
商京墨给郁星河穿衣服,她却一把将他推开,泪巴巴的桃花眼泛着红,委屈又羞恼地看着他。
“商京墨,我讨厌你了。”
她真的彻底彻底讨厌他了,和讨厌那个前夫一样。
“说得好像之前不讨厌我似得,别跟我这儿闹脾气,给你五分钟时间自己穿上,不然就是想再来一次!”
商京墨开门下床,整理了衣服后,点了一支烟。
郁星河穿好衣服后,把他的西装裹在了外面。
因为上衣已经没办法穿了,所以,她不能裸着回家。
下车后便拖着两条酸痛的腿往电梯走去,走路姿势有点怪异。
才走了两步,就被商京墨从身后一把给抱了起来。
他没什么好脸色,抱她好像是不想跟她磨磨唧唧。
几分钟后回到家里,郁星河便头也不回地进了次卧。
正要反锁门,门却被他推开,“怎么,防贼呢?”
“你还想怎样?”
郁星河的眼尾泛红,疲惫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
商京墨把郁星河拽去主卧的卫生间:“去洗澡。”
她一言不发就去洗澡了,像个被摆弄的木偶。
商京墨扯了扯领口,心里烦躁的不知该如何宣泄。
总之就是觉得她不听话也生气,这么乖也恼火。
他在客厅的卫生间洗了澡,躺在床上等了一个小时。
里面的水声还哗哗地响着,他忍不住推门进去。
只见郁星河缩着身体,呆呆地蹲在花洒下,可怜的不行。
商京墨到底还是心软了,关了花洒,把她拽到洗脸池前,又拿了浴袍给她穿上,而后帮她吹干头发。
动作有些笨拙,甚至扯得她脑袋东倒西歪,可她愣是一声没吭,像是不知道痛似得。
半个小时后回到床上,郁星河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只是睡得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亲她,亲得温柔又怜惜。
又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俏俏,别讨厌我,我好喜欢你,你知道吗?”
后来郁星河做梦了,梦到她被母亲抱在怀里,委屈地哭。
妈妈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说:“俏俏,乖,不哭,如果太累就来找妈妈吧。”
醒来后,郁星河就特别想妈妈,想到泪流满面。
本来以为起床后就没那么想妈妈了,可就是特别想。
商京墨已经不在了。
她干脆订了一张机票,连夜飞到了家乡桐城。
这个城市有她最不好的回忆,甚至是害怕回来的。
怕遇到前夫,怕被他关起来没日没夜地做那种事。
以前她一个人不敢回来的,都是商陆陪着她的。
可她太想妈妈了,所以,那点害怕就不重要了。
……
商京墨是晚上十一点回到家的,黑漆漆的一片。
她应该是睡了。
他在客厅的卫生间洗了澡,然后回到了卧室。
窗帘没拉,外面的灯光透进来,屋内光线朦胧。
他看到床上空荡荡的,郁星河不知道去了哪儿。
心里突然一慌,在屋子里找个了遍,她不在家。
商京墨急忙给郁星河打电话,可她手机一直关机。
他脑海中顿时各种不好的念头涌上来,她会不会想不开?
情急之下只能打电话给齐玥,“星河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齐玥正睡着,大脑被强制开机,整个人都是懵的。
“商京墨?星星没和我在一起啊,她怎么了?”
睡意全无!
商京墨的心瞬间坠了下去,挂了电话后又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郁星河的行踪。
等待的过程中齐玥赶了过来,见到他就是一顿骂:“星星怎么了,你又欺负她了?你是不是个男人,你和商陆的恩怨,老拿她出什么气啊!”
砰!
商京墨将齐玥关在了门外,恰巧朋友的电话也打过来。
“京墨,你老婆去了桐城,十点十分落地的,不过没查到她在酒店的入住信息,或许是住亲戚朋友家了,你别急,我再查一下她坐出租车的信息。”
“多谢。”
商京墨给杜子腾打了电话,让他订机票去桐城。
他则去拿自己的证件,还快速地换好了衣服。
一出门见齐玥还在门口,她急急地问:“找到星星了吗!”
“她去了桐城。”
商京墨不再理会齐玥,去机场和杜子腾汇合了。
到了桐城是凌晨三点,朋友打来电话,“找到了!”
“在哪儿?!”
“墓地。”
商京墨看着还黑漆漆的天,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杜子腾已经联系了车子,出站后就开车赶去了墓地。
那地方,越走越偏僻阴森,就算是大男人都觉得害怕。
郁星河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怎么敢在墓地待着?
到了墓地在守墓的工作人员带领下,来到了一坐墓碑前。
手电照过去,看到一团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地靠在墓碑上。
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睫毛湿漉漉的,明显是哭过。
那样子,真的太可怜了。
就连守墓人都看着心酸,觉得这姑娘真可怜。
商京墨的心狠狠地拧了一下,慌乱地上去把人抱在怀里。
“郁星河!”
可郁星河的身体却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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