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头阴沉着脸。
他看向门口的方向,见他的律师还没来,他开始叫嚷:“我要打电话!”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人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姗姗来迟。
女人戴着墨镜,身上穿着皮夹克,手里拎着包,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姐!”
青皮头当场就喊道,“姐你终于来了,我要被打死了!”
女人墨镜下的眼瞥了眼这个蠢弟弟。
不过是让他教训一下向星晚包养的那个小东西,却被人揍的都闹到警察局了!
见向星晚看向自己,她这才摘下眼镜轻飘飘的看向向星晚。
“这不是咱们的向大明星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警察局了?”
“崔馨月。”
向星晚活动了下手腕,歪了歪头:“是不是很久没活动了,骨头痒了?”
崔馨月脸上笑容一僵。
她手指拽着镜腿,悠闲已经装不下去了,眼睛嫌弃的盯着向星晚:“你怎么还这么粗鄙!”
向星晚伸出手指指向青皮头:“崔大小姐打算怎么解决你弟弟带人围殴的事情?”
崔馨月心说,我先解决你!
不过。
她视线落在了向星晚身后的少年身上。
少年头发微卷,浅棕的发色比染出来的更加有光泽,那张冷白的脸上,眉眼有种西方人的深邃,但五官却又像极了东方人。
很漂亮的少年。
难怪眼高于顶的向星晚都忍不住包养他!
崔馨月看了眼少年,又看向向星晚,语气有些嫉妒:“这就是你包养的那个大学生?”
向星晚挡在宴旌身前,冷冷的看着崔馨月:“收起你那些肮脏的词汇。”
“你敢做怎么还不敢让人说啊。”
崔馨月轻哼一声,歪头示意律师过去:“去吧,该你们办事了。”
律师赶紧过去跟崔盛了解情况去了。
“是他先动手的!”
崔盛,也就是青皮头指着宴旌大声的嚷道。
宴旌听话的一声不吭。
他听懂了向星晚刚才话里的潜台词。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一个品行兼优的乖学生的样子。
所以,不管崔盛怎么叫嚣,他抿着唇坐在那,不抬头,也不说话,更不反驳。
气的崔盛恨不得把宴旌再揍一顿。
可一想到自己脸上的伤,他就感觉嘴角都在抽痛。
“别嚷了。”
崔馨月听着就心烦。
她看向向星晚:“借两步说话?”
“不了。”
向星晚直接拒绝了她,神色淡慢:“我们的手续已经处理好了,就不在这里陪你们玩了。”
崔馨月跺脚:“向星晚!”
“对了。”
向星晚看着崔馨月,说:“我刚刚把这事儿告诉崔邵了,听说你们今晚都要回老宅陪崔爷爷吃饭?替我给崔爷爷带个好。”
一听崔邵和崔老爷子,崔馨月和崔盛的脸都变了!
崔盛不顾嘴角的抽痛,忍不住大喊道:“向星晚你怎么这么恶毒!”
崔馨月也是脸色沉沉:“向星晚,你过分了!”
向星晚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崔馨月面前。
她弯唇一笑,眼神却冷的很:“有你们过分吗?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年,是不是觉得特了不起啊?”
向星晚带着宴旌离开了。
有贺律师处理后续的事情,等到验过伤后,向星晚才带宴旌回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向星晚问他。
宴旌在挪威的时候是学过跆拳道的。
否则也不会在崔盛带人围殴他的时候,他还能把崔盛揍成那副熊样。
“他们嘴欠。”
宴旌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向星晚:“你认识他们?”
“认识。崔馨月以前被我揍过。”向星晚看着宴旌,“现在我弟弟又揍了她弟弟,很好,都赢了。”
小沐在一边笑出声来。
见宴旌看向她,她立马看向窗外,捂着嘴,但肩膀却还在抖动。
宴旌拿出手机对着镜头看了看自己的脸,轻嘶了一声后,才说:“要不是他们抱着我的腰,我脸也不会被他们打到。”
向星晚:“好厉害哦!”
宴旌:“……”
……
为了不让崔邵在崔老爷子面前说漏嘴,崔盛主动揽下了所有的过错。
在崔馨月的带领下,他郑重的向宴旌道了歉。
支付了贺律师的律师费后,崔盛还赔偿了宴旌十万块钱的医药费,并保证今后都不会再找他麻烦。
宴旌很愉快的把钱收了。
并且非常大方的,决定晚上请向星晚和小沐吃大餐。
即便他脸上还挂着伤。
可惜向星晚一会儿就要飞海城了。
到海城时已经很晚了。
车从机场出发后直奔酒店,大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车门一开,向星晚还没有下车,就先一步看到了正朝外走的苏腾。
苏腾一抬头也看到了向星晚。
“好巧。”
苏腾跟向星晚打了个招呼:“这两天在海城有工作?”
向星晚点头,问:“苏总怎么也来海城了?”
“有部戏找到了阿镜这边,但他不接,导演特意约了他见面,这不导演都到了,我特意下来接他。”
苏腾看了眼外面后,补了句,“阿镜也差不多要到了。”
“那苏总先忙,我们先上去了。”
“行,有空聊。”
苏腾摆摆手就朝外走去了。
进电梯后,小沐压低声音说:“这么巧,谢哥也在这里。”
向星晚:“早点休息。”
小沐轻咳一声:“知道!”
向星晚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洗完澡后她靠在床头在看剧本。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偏头看了眼手机,接起。
“睡了吗?”
谢闻镜的声音像是从空旷遥远的地方传来。
向星晚:“还没。”
谢闻镜:“我在门口。”
向星晚顿了下,挂断电话起身去开门。
门关上。
谢闻镜将她抵在墙上,手扶着她的后颈低头吻她。
其实也没多久没见。
但这也符合两人婚后一贯的作风。
“想什么?”
谢闻镜放开了她些,贴着她的唇,声音微微的哑。
外间没有开灯。
整个套间里,只有她床头开了盏壁灯,昏黄的光线从卧房里映照出来,让外厅光影绰绰,似有欲色在流转。
向星晚穿着浴泡,身体几乎与他紧贴。
“在想……”向星晚对上他那双深邃惑人的眼睛,薄唇亲启,“你还没洗澡。”
谢闻镜喉结轻滚。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直接托臀将人抱起,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将两人浇透了。
湿身相贴,谢闻镜扶着她的后颈吻她,脱掉了她身上湿重又碍事的浴泡。
衬衫湿了。
谢闻镜抬起了向星晚细长的腿。
水声哗哗中,还夹杂着浪潮拍打着海岸的声音。
她指尖都绷的紧紧的。
细密的声音也被他的吻给吞没。
他弄的挺凶的。
尤其是将她背过身去的时候。
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她腿软的几乎弯曲跪倒,却又被他掐着腰拉了回来。
她感觉腰都要断了时,被谢闻镜裹着干净的毛巾抱回了床上。
头发湿黏黏的。
谢闻镜拿了吹风机过来给她把头发吹干,在半干的时候还知道给她用了护发精油。
清香四溢。
“好了。”
向星晚示意他可以结束了。
吹风机的轰鸣声刚结束,向星晚就被谢闻镜从身后拥住,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耳际,颈侧。
一直折腾到天快亮。
向星晚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
谢闻镜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腰,在她的腰窝那轻轻的打着圈儿,引得向星晚阵阵战栗。
“别闹了。”她声音都哑了,“我明早还有工作。”
谢闻镜“嗯”了一声。
指尖在她的脊背上顺着她的椎骨一节一节的往上爬,一路爬到顶时,他才说:“有个综艺,想不想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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