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的心中一阵的庆幸,幸亏这家伙没有进入仕途的想法,不然华夏的解放军可有的忙了。
“不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在这点上做的非常不错!”凌威对着张逸飞夸赞道。
张逸飞在听到凌威的话后,一脸的黑线,这是他听过最让人难受的夸奖话了。
“那你最近在研究什么?”
“股票!”张逸飞心一横,反正都是死,总比被凌威损死的好。
凌梦的大哥饶有兴致道:“你还研究股票啊?不错呀,最近国内股市低迷,我买了几只股票都套进去了,最近想着再抄底平仓,帮我分析分析,哪只股票有潜力?”
张逸飞:“……”
此刻他快哭了,股票长啥样他都没见过,更别提那些专业的金融术语了,再说下去,一张嘴准露馅儿,凌梦看不下去了,只好出来再帮他解围,狠狠瞪了她大哥一眼,给他夹了一只鸡腿,嗔道:“哥,好好吃你的饭,为什么男人坐在一起就是股票啊,经济危机啊,M局势啊……你们烦不烦?”
凌威静静看着这一切,眯着眼笑了,看不出他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逸飞捧着饭碗,有点颤抖。
会无好会,宴无好宴,这顿饭是张逸飞这辈子吃得最难受的一顿饭。
他现在很后悔,干嘛那么心软答应死条子见她父母,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和煦的拍着张逸飞的肩,凌威笑得无比亲和:“逸飞,喝酒吗?”
“谢谢凌叔叔,我不喝酒,滴酒不沾的。”张逸飞立刻拒绝了凌威的好意,毕竟喝酒误事,多少英雄好汉都是死在了酒身上。
戏已经开演了,再难受也得撑下去。
凌威不满的皱眉:“不喝酒怎么行?男人嘛,会喝酒的男人才叫真男人,第一次来我们家,一定要喝!梦梦,去把我那两瓶藏了十五年的茅台拿来,今天家里来了贵客,不喝不行。”
凌梦有些惊讶的看着父亲。
她当然乐意见到老爸对张逸飞热情,可是又担心喝了酒的张逸飞会不会闹出什么洋相,几番犹豫,还是顺从的拿了两瓶茅台。
可是他那里知道张逸飞若是不想喝醉,别说是两瓶酒,就算再来两瓶他也不会醉。
启开盖,一股久酝的酒香满室飘荡。
凌威端起酒杯和张逸飞碰了一下。
就在张逸飞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忸忸怩怩刚把酒含进嘴里,却听得凌梦冷不丁问了一句:“逸飞啊,跟我女儿上过床了吗?”
“噗——”茅台喷了凌威一脸。
整个饭桌死一般的寂静……张逸飞浑身一颤,感觉裤裆有了湿意。
参谋长啊,军区的参谋长,被我喷了满脸酒,就算自己的身份在高贵也不能够这么玩吧?整个京城恐怕都没有哪一个大少敢喷参谋长一脸酒吧!
整个京城谁有我牛逼!
可是有谁知道此刻我的内心多么的苦逼,张逸飞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立马用自己的袖子胡乱给凌威擦了一把。
“凌叔叔,对……对不起!”张逸飞一脸拧巴道。
凌威淡定的用纸巾擦了一把,道:“没关系,问你话呢,回答!”
张逸飞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我们没发生任何关系。”
就算是发生了也不能够说啊,这位爷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凌梦俏脸深红,静静坐在桌边,垂着头不出声。
凌威眼中有了喜色,连连点头赞许:“没发生就好,很好,小伙子不错,年轻人啊,就是要洁身自爱,有些事情是夫妻才能做的,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梦梦她妈把我推在柴堆里……”
这下连凌母也大羞不已,眼疾手快赶紧夹了一筷子菜堵住了他的嘴。
“老不修的东西,赶紧吃你的!”
此刻张逸飞终于知道凌梦为什么能够把自己给推到的原因了,感情是遗传了基因。
凌家的饭桌上,众人谈天说地,在凌威刻意的营造下,一种貌似和睦,却仿佛又有几分暗流涌动的气氛萦绕在饭桌上。
喝了一瓶酒的张逸飞面红耳赤,酒壮怂人胆,这会儿他也比较放得开了。
军区参谋长怕什么,自己的老子还是国家总理呢,而且自己的爷爷和外公还都是军区的老司令呢,我就不信凌威能够把自己怎么着。
扭过头,凌梦的大哥正秀气的夹着菜,小小的抿一口酒,跟凌家父女二人的豪迈相比,凌家老大委实有点基因变异的特征。
军人出身的凌梦,怎么会养出一个比白面书生还文静秀气的儿子?
太奇怪了,这不会是别人的种吧?张逸飞感觉自己改天应该敲打一下凌梦,让凌梦说服自己的父亲和他哥哥去做个DNA,别养了这么多年不是自己的儿子。
学雷锋做好事,张逸飞最喜欢了。
趁着大家没注意,张逸飞忍不住凑过去问道:“凌大哥,还没请教大名……”
凌大哥顿时有些赧然,秀气的丹凤眼幽怨的瞟了一下父亲,幽幽的叹了口气,黯然不语。
张逸飞估摸着他的名字可能不大好听,自从自己来燕京后,还真没遇到几个好听的名字,比如说秦无涯吧,整个一乌鸦,后面是小畜生,总之京城人起名的方式让张逸飞实在不敢恭维。
从这些人的名字上来看,京城人取名的方式有点艹蛋!
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张逸飞跟他碰了一杯。
这是凌威发话了!
“凌碎,给我盛碗饭!”
噗——凌威又被喷了一脸酒。
淡定的擦了一把脸,凌威斜眼睨着张逸飞。
“第二次了,你不会是故意找茬儿的吧?”
张逸飞急忙站起身来对着凌威讪讪一笑道:“凌叔叔,你误会了,只是我想这么有魄力的名字都能够被你想到,果然不简单,小侄佩服,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敬意,我敬你一杯!”
说完张逸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张逸飞这句话一出,凌威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丝毫没有在意刚刚张逸飞喷了他一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逸飞看着旁边的凌碎,心中无限的悲哀,同时也有一种蛋疼的感觉,叫什么不好,偏要叫零碎,零零碎碎的好吗?
而且他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凌梦,这两个人加起来不就是碎梦吗? 为什么不叫蛋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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