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丑吗?繁星,你要说实话,真的不丑吗?”羽桐的语气里带上了质疑,真的不丑吗?自从知道自己的眉心多了这么一块印记之后,她可是天天望着镜子唉声叹息的。
“真的不丑,很好看。”繁星再一次诚恳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既然凡人弟弟说不丑,那肯定是不丑的,羽桐信了他的话,便拿开了眉心上的手,那一朵黑色的彼岸花,再一次暴露在了繁星的面前。
“这朵花儿,可真好看啊。”
“可是,我的长姐却说,这是一朵冥界之花。”
黑色的彼岸花,是冥界之花,这是长姐从一本古书之中翻出来的,但是,长姐并没有对冥界之花有多加解释,不知道长姐真的不清楚,还是不愿意说。
“良缘阿姐,您是说,应皇会对傅岩下狠手吗?”
良缘苦笑,“这是自然,手中的权越大,就越危险,老丞相是这样,连我爹也将如此……”最后的一句话,良缘的语气十分凄凉,“我们许家可能难逃一劫……”
一听完许良缘的话,两个官家小姐十分的惊讶和担忧,“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有,许家主动将手中的兵权舍弃,但是,我爹不会这么做的,那都是他的弟兄,他不会舍弃他们的……”
“良缘姐姐……”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良缘摇头苦笑,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饮下,然后离开了位置,“我别处走走,这儿闷的很,”
寿康宫中,虽然只是普通的佳节,但在这里也挂起了许多花灯,但这只是在寿康宫外头,寿康宫的寝室里头,只点着两盏宫灯,里头显得昏暗,应太后把玩着掌心的一串佛珠,周围都没有侍候之人,然而,若不是一个黑衣人开口,都不知应太后脚边还跪着一个人。
“太后,您交代的事情,小人都办好了,”
应太后半眯着眼,为着这话,嘴角露出诡异的笑,“退下吧,”
“是!”随即,黑衣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室,黑衣人刚离去没有多久,应太后便放下手中的佛珠,将自己左右两侧的两盏宫灯,逐一吹灭,整个寝宫都陷入一片黑暗,没有光亮,整个地方都十分的沉闷,而留太后就是喜欢这样的黑暗,享受这种出大事前平静的气氛。
“许老将军,不要怪我,只怪你手握的兵权,还有你的女儿……”应太后在黑暗之中吐出这么一句话,语气虽然很平静,但透着凶狠,之后,整个寝宫都陷入了一片寂静,应太后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静,如同鬼魅一般。
门在这时候轻轻地打开了一个缝,一个人影悄然从门缝中进来,应太后听到声音后,便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盯着那个人影,不动声色,瞧身形,是个男子。
这个人从腰间取出小蜡烛,点燃,然后拿着小蜡烛,在这个寝宫之中,仔细的翻动柜子,似乎在寻找某样东西,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偷,翻动着物品,声音很轻微,准备找到应太后这边时,留太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桌面,幽幽地喊道:“你想找什么,”
这个小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了,蜡烛一下子掉落在地,小偷怎么也没有想到,应太后在暗中看着他的动作,几个宫灯立即被点亮,小偷便瞧见了端坐在椅子上,安然自若地盯着他。两个身手敏捷之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直击小偷的命门,小偷与他们过了几招,听到外头有人高喊:“有刺客!保护皇太后!”,小偷暗道不妙,慌忙从这两人狠招下抽身,破窗而出。
“给我追,生死不计!”应太后狠声说道。
“是!”这两名男子,立即追捕而去。
也就是在这会儿,副统领领着一众侍卫,破门而入,一进门便见着应太后安然无恙地坐在椅子上,副统领扑通跪下,“臣等有罪,护驾来迟!”,身后一众侍卫也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这个副统领姓李,是应后李氏一族的人。
留太后看了李副统领,轻轻地开口问道:“苏统领怎么不在?”
“苏统领有事,让小人替他顶个班,”
“哦,这样子啊,”留太后听完之后,沉思一会儿,“刺客已经逃了,你退下吧,将外头的张安喊进来,”
“是!太后娘娘。”
李副统领率一众人退出了门外,没多久,张安便小跑来到留太后的身侧,应太后半眯着眼,慢慢开口道:“去御花园那边看一下,不在宴会上的人,给哀家扣留起来,无论是谁,”
“是!太后,”张安领命,立即退下,整个寝宫又陷入静寂。破窗轻轻一动,两个身影跪倒在应太后的脚下,请罪。
“废物,连一个贼子都收拾不了!通通给哀家退下!”
话说这个小偷,也真够厉害的,居然能在两个高手的夹攻之下,安然脱身离去,可见他的厉害。这名盗贼,在翻身进御花园,准备离去之时,被一个女子看到了他,这个女子便是许良缘。
许良缘眯眼休息得好好的,忽然察觉到翻墙的落地声,立即醒了过来,她瞧见了一个黑影,“谁!”黑影顿了一下,但立即消失在黑暗中,不见踪影,素语想去追赶,但是也追不上他,只得罢手,那个黑影消失得太快,她根本就来不及辨别,那个人是男是女。
良缘追了出去,却在一个拐弯处,碰到了傅岩,良缘十分惊讶,可是对方只是简单地向她点点头,然后走在前头,留给她一个很奇怪的背影,良缘有些纳闷,瞧着傅岩有些古怪,但她也没有多想。
而良缘并不知道,自己却误入了一帮纨绔子弟的视线里。
另一头的青年男子们议论起来了,“你们看见没有,许良缘啊!天啊,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一个男子感叹完了,另一个人继续接口说道:“她还是老样子,依旧这般美艳,不负当年的盛名啊!”这名男子想起了七年前,那个举世无双、惊才艳艳的许良缘。
这两边的人议论纷纷,傅应腾却独自一人冷笑,他的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身灰衣,神色平静。“魏进,你说,这算什么事?”
“回禀大皇子,属下也不知道,但是凭属下的直觉,这应国宫廷,又要起波澜了。”他的话中有话,傅应腾也听不懂。
“波澜吗?本皇子可不会理会这些事,只知道,明日不能动身回留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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