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悠悠问。
“我今天出宴会的时候被媒体拍到，恐怕又会乱写。我先回辽阳县叮嘱护工。”
南瑶急匆匆地就要向外赶。
秦悠悠连忙把人拦住，“哎，你的脖子阿姨看了肯定会担心的！”
南瑶停在原地，求救般的看着秦悠悠。
“等下我帮你拿一件可以遮挡住伤口的衣服。”
她们两人的关系好到她只一个眼神，秦悠悠就知道她需要什么。
南瑶换了一件高领背心，配上长裤，又美又飒。
“你再去洗把脸吧，阿姨会担心。”
*
疗养院
南瑶到时，站在楼下看得清楚房间的灯还亮着。
黑夜笼罩着天空，点缀着几颗繁星。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才上楼。
护工刚为母亲洗漱过，面容憔悴的母亲似乎又不记得她是谁了。
“你出来一下。”
南瑶向护工挥了挥手，病房的门被轻掩上。
“南女士。”
“你在照顾我妈的时候，尽量不要使用电子设备，也不要让她听到外界的舆论。”
“好。”护工点头，又局促的笑着开口，“我这个月的工资什么时候……”
南瑶嘴角僵硬，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楼道陷入死寂。
“明天。”
南瑶许诺再次进入病房时，母亲又记起她。
母亲亲切的拉着她的手。
“辛苦了，瑶瑶。”
母女两人依偎在一起，温暖照亮了彼此。
南瑶轻抚母亲的背。
“不辛苦的妈妈，睡吧。”
*
助理大清早就拿着文件匆匆忙忙赶往陆郾城的办公室。
“陆总。”
“讲。”
陆郾城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声音冷酷。
“昨天晚上南小姐被媒体拍下，各大媒体胡乱撰写……”
助理目光一直落在自家老板脸上，打量着他的神色。
“然后？”
男人嗓音淡淡，仿佛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助理的话卡在嘴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本想着南小姐是陆总的情人，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会处理这件事，可谁曾想……
“还有事？”
陆郾城难得的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目光，冰冷的视线如同锐利的剑扫向助理。
“没有。”
助理只感觉后脖颈发凉，摇头快速退了出去。
门被合上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嗡嗡作响。
陆郾城扫了一眼，无视，直至手机铃声消失殆尽。
南瑶在拨第五通电话时，陆郾城的手机终于被接通。
“陆……陆郾城，我想预支一笔钱。”
陆郾城轻笑，语气里玩味尽显。
“什么钱？”
南瑶躲在疗养院的公共厕所里，忍受着难闻的气味，牙关紧咬。
陆郾城能不知道是什么钱吗？
他不过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然后羞辱她。
“不说话挂了。”
语速极快，夹杂着冷嘲。
“我……”
南瑶刚开口听到的就是无情挂断之后的提示音。
她没有犹豫，又回拨过去，配置还未等对方开口，南瑶开门见山。
“我当你情人的钱，能不能先预支一笔？”
听筒那边传来南瑶低声下气温软的声音。
“理由？”
陆郾城长指轻点着桌面，嗓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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