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宫离的房间就没这么清净了。此时谢腾正躺在美人榻上等待南宫离的解释。南宫离则妩媚地躺在床上,根本没打算要解释什么。
“谢腾,你可是盯我很久了,怎么,今天晚上是打算在本教主的房间里过夜?本教主倒是不介意奉陪。”
谢腾坐起身来:“这么说今天晚上你是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你的行为了?”
“我什么行为?”南宫离慵懒地瞟了一眼谢腾。
谢腾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坏笑,“好啊,随意你了,反正我是不在意,反正你堂堂的邪屿教的教主,有谁能管的了你呢?”
“那便是了,你先下去吧,本教主要就寝了。”
“哦?是吗?”谢腾一挑眉,“好啊,那小的就来给教主侍寝吧。”说着,谢腾起身往床走去。
“等等。”南宫离坐起身,一脸惊愕地看着谢腾,“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谢腾没有给他说下一句的时间,径直堵住了南宫离柔软的唇,“唔……”南宫离通过口与口的缝隙,不自然地喘着气。
谢腾的吻技很好,很快南宫离就被谢腾攻打地溃不成军,彻底地失了守,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直到最后感觉有点窒息了谢腾方才停了下来。
南宫离还在床上眩晕着,谢腾却一直坏笑地盯着南宫离染了红晕的脸。直到南宫离慢慢地感觉到呼吸了以后,才气极地看着谢腾。
谢腾两只手支撑在南宫离的身子两侧,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没想到你的吻技这么差,不过还挺甜的,真是个比女人还让人受不了的尤物。”
南宫离哪里受到过这种羞辱,红着脸怒视着谢腾,“你……你才女人呢!你说你之前是不是还吻过别人?”
“那你呢,堂堂邪屿教的南宫大教主,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没想到竟然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可真是让小的惊讶呢。”
“好了,本教主就暂且不追究你僭越的罪,你现在赶紧回你的房间睡觉,本教主要就寝了!”说着,南宫离闷头一倒,大有一种马上就能入睡的架势。
“好吧,小的也确实是很想回去的,但是教主好像还欠小的一个解释呢。”谢腾却一点也没有想要走的意思,反正你不说,我不走。
南宫离抽了抽嘴角,话说,他现在还真是苦逼,莫名其妙地就变成受了,“好吧好吧,今晚我也只是好奇那个男人的武功为何如此之高,我只能勉勉强强地才能和他过手,于是便心生兴趣咯。”
“然后就堂而皇之地调戏人家咯?”
“呃……只不过是打探一下他的身份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那你说打探出什么情况了?”
南宫离看了谢腾,“那你先好好坐着好吗?”
谢腾胳膊长时间杵在那里还真是有些累了,于是起身回到美人榻上。南宫离这才起身正色道:“他的身份还真是给我吓了一跳。”
“是吗?”
“对,没错儿。”
谢腾搭起二郎腿,“噢,原来是这样。不过不管他是谁你都不能动,暂且不说是不是我妹妹的人,至少是我妹妹的朋友,你别想动歪心思。”
“哟呵,这个人我还真是不敢动歪心思。”南宫离撇了撇嘴说道。
“为何?”还真没有听说过还有南宫离不敢碰的男人。
“上官雪。”
谢腾立刻坐正,“你是说的四鬼之一的上官雪?”
南宫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如果他现在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你妹妹在一起就很可疑了,所以说,还是劝你妹妹离他远一点吧,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谢腾瞪了一眼南宫离,说的好像你是什么善茬似的,“行了,小的就先行退下了,教主就寝吧,小的就不打扰了。”
谢腾一变正经了,南宫离就立刻又开始不老实了,“难道你真的不打算服侍本教主就寝吗?”
谢腾转过头来:“怎么,教主还想尝尝窒息的滋味?”
“咳咳,这便不必了,你下去吧。”
谢腾这次没有闹,直接退出了房间。该死,今天竟然没有忍住,这个男人的唇竟然比女人还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现在他根本控制不住对那个小妖精的欲望了。摇了摇头,回了房间。
夜里有点凉。
谢萦纡由于踢了被子结果冷醒了,起身却是满头大汗。下了床喝了两口茶水,看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已经四更了,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鸣,还有雀扑动翅膀的声音。
突然一个人影闪过,谢萦纡立刻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想想这个客栈的夜晚总是很不平静,还是不插手吧,于是又回到床上,准备续梦,不,还是不要续梦了,愿她能做个好梦吧。
没睡上多久,谢萦纡就又被一楼吵声惊醒。半迷糊地穿好衣服,走下楼,打着哈欠道,“大清早你们都在吵吵什么呢?”
楼下站着南宫离,谢腾,还有上官雪。谢萦纡立刻感觉到了气氛的严肃。
“怎么回事?”谢萦纡走到楼下对着上官雪问道。
上官雪耸耸肩,面无表情地说道,“表面上正人君子,没想到尽做些栽赃陷害的事情。”
“你……”南宫离被人这么说自然不乐意,反驳道,“那这位仁兄怎么知道就是本教主栽赃陷害呢,这块玉明明就是在你身上,仁兄又想作何解释?”
谢腾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谢萦纡迷茫地看向他。谢腾知道谢萦纡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于是道,“离有一块祖传的玉佩,没想到早上起来却不见了,但是却在上官雪的身上。”
“这块玉是我的。”上官雪冷冷地说道。
谢萦纡看向上官雪腰间,“这块玉雪确实一直都带着呢啊。”
“不可能,这是我祖传的玉佩,怎么可能连成色都一样?”南宫离坐在桌子前疑惑地道。
谢萦纡取下上官雪腰间的玉佩,看了看上面,这确实是一块老玉,绝对不像是新做的样子,之前谢萦纡从来没仔细看过这块玉,成色上乘,是块再难得不过的上乘和田玉。上无字,只是有一条蜿蜒的青蛇,谢萦纡仔细看了看这块玉的外部形状,察觉出了一些异样。
“雪,这块玉你是哪里来的?”
上官雪丝毫没有犹豫地答道,“我也不知道,主人收养我的时候我就带在身上了。”
谢萦纡视线转向南宫离,“假如说这块玉真的是南宫教主的,不妨说一下这块玉都有什么吧。”
南宫离自信地说道,“我带在身上这么多年,自然是对这块玉了如指掌了,上有一条白蛇,无字,无雕饰。”
谢萦纡若有所思地盯着手里这块玉佩,“那南宫教主玉佩上的白蛇是头向哪里尾向哪呢?”
“头朝东南,尾向西北。不必再问了,这块必定是本教主的玉佩。”
谢腾在一边不好说话,但还是开口插了一句,“萦……漫风,离的这块玉佩真的对他很重要,所以还是赶紧坏给他吧。”
“哥,这块玉佩确实不是南宫教主的。”
南宫离拍桌而起,“这块玉明明就是本教主的,漫风姑娘偏袒得未必有些明显吧。”
谢萦纡笑了笑,“南宫教主莫急啊,漫风并没有在偏袒雪,这块玉真的是雪的,且不说之前漫风就知道他一直佩戴于腰间,而且刚刚南宫教主所说,教主的玉佩上是一条白蛇,但是雪的玉佩上却是一只青蛇。南宫教主的玉佩佩戴多年,应该不至于连这唯一的图饰的颜色都能说错吧。”
南宫离不可置信地拿过玉佩,上面赫然刻着一条青蛇,南宫离一脸愁眉地将玉佩还了回去。
“这么回事?”谢腾看出南宫离有些不对劲,便关心地问道。
南宫离摇摇头,“本教主的玉佩呢?”
谢萦纡想起前一天夜里窗外的黑影,便说道:“昨夜漫风起夜的时候曾看到窗外闪过一个黑影,但是没有放在心上便没有多追,不知道会不会是拿教主玉佩的人。”
“黑影?既然有黑影就必定是有人偷盗。但是山前客栈昨晚只有我们几个人,如果说排除我们的话,就只剩下了……”南宫离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看谢腾。
很明显,在座的四个人都知道只能剩下谁,于是谢萦纡率先喊道:“小二!”
小二听见客人叫,立刻从后院跑进来,“客官,可有什么吩咐啊。”
“昨天晚上,我的朋友一块祖传的玉佩被人偷了,昨晚可是有什么外客入住?”
“回客官,昨晚除了四位,并无他们入住了。”
“那把你们老板娘叫出来吧。”谢腾道。
小二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回答“是是是”便往后院叫老板娘去了。
老板娘相对来说就显得镇定多了,拿着一把美人扇不慌不忙地从里面出来,“听闻几位客官有事找小女子,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南宫离道:“本教主的玉佩在你山前客栈丢了,你是不是应该给在下一个说法。”
“哦?玉佩丢了,这不可能啊,昨夜只有四位入住,恐怕是自己人偷的也说不定。”老板娘眼珠一转,不着痕迹地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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