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纡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但也不一定能不能行得通,不过,现在只要有想法就要试一试,总好过什么都不做来的强。
包袱里还有两把微型匕首,还有一些有可能会用的上的东西,最另谢萦纡欣喜的是,里面竟然还放着一千两银票。
果然做杀手是很赚钱的啊!
于是谢萦纡的思想便转到了……等到到了扬州要先去吃点什么,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两个月的魔鬼训练啊!
谢萦纡记性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是对于什么地方的什么酒楼什么吃的可是记的十分清楚,这次有钱了说什么都要去一品楼尝个鲜儿,而且一想到“满口香”,现在嘴里也好似充斥着酒香味儿。
想着想着就开始哼着小曲儿,不过这个马车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没有帘子,所以当前面的马夫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儿看她的时候,她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个马夫是药鬼的人,所以她还是多加小心比较好,省的回去再和药鬼说点什么,她现在可是连寒暄都不想和药鬼寒暄,因为每次和药鬼说话都很废脑筋,绝对不能多说一句话,更不能说错一句话。
这个马夫赶路很快,除了给马一些休息的时间,几乎也能够不休不眠,所以在路上的时间耽搁的很少,谢萦纡不得不佩服药鬼了,能把手下个个都培养成这样,着实不容易。
当谢萦纡刚下马车的那一瞬间,谢萦纡还没有反应过来,马车就已经跑远了。
所以,也就是说,现在的她自由了。
她已经装了这么久,现在她要做回原本的谢萦纡。
所以下了马车谢萦纡就直奔一品楼去了。
一品楼,绝对称得上是一品,谢萦纡这是第二次来,一进酒楼到处便飘着满满的“满口香”的味儿。
门口有着专门迎宾的人,一见到谢萦纡来,“客官里边请,几位?”
谢萦纡礼貌的笑了笑,“只我一位。”
“好嘞,那客官便楼上请了。”
谢萦纡知道这里的规矩,坐地起价一百两,这只是底价,不过谢萦纡现在有钱,还是及时行乐好了。
“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全都给我来一份。”
“那给您看下我们的菜单?”
谢萦纡拿过来看了一眼,果然还都是那些文艺的菜名,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就按照这个上吧。”于是便掏出银两。
小二收了钱便下去了,再上来的时候,后面跟着的就是菜肴了,“这些是找您的钱,您好生收着。这些是菜品,您慢用啊。”
“等等。”看见小二要走,谢萦纡便出口叫住了他。
“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一品楼不是平时都人满为患吗,若是要来你们一品楼吃饭,那便要排上好长的队,今天是什么情况?”
“这个啊……,是这样的,我们今天的人也已经满了,但是看您是一个人来的,便为您安排了一间稍微小一点的屋子,若是人再多了,我们小店可就装不下了。”
得,谢萦纡纯粹就是找虐,她就不应该开口问这个茬。
“好了,没什么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好嘞,那客官慢用着。”
这一顿谢萦纡算是大饱了一顿,什么是吃撑到扶墙,说的就是谢萦纡现在的状态,也算是拿药鬼的钱来慰劳慰劳最近没什么油水的胃。
吃饱了就要干正事儿了,毕竟药鬼给她的时间看起来有一个月之久,但是实际上和任务的难易程度比起来可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既然她现在找不到曲八娘,那么就让她来引曲八娘出来好了。
正当谢萦纡找准街上的一个人想要动手的时候,谢萦纡注意到在她左手边的位子上有一个茶楼,电视剧上演的,茶楼往往是获得消息最多的地方,谢萦纡进去,要了一盏花茶,但是她很快发现,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会有一些江湖上的消息呢,但是她现在只能看见一群男人喝着茶正看着戏台子唱曲儿的姑娘。
原来茶楼里竟然是这样的,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妨就好好听曲儿,可是当谢萦纡正听到入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上多出了一只咸猪手。
什么鬼!谢萦纡转过头看了一眼,此时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老头正色眯眯地看着谢萦纡,而且咸猪手还在谢萦纡的香肩上不停地来回滑动。
谁能告诉她在茶馆里喝茶也能喝醉?
谢萦纡妩媚一笑,这里好歹也是公共场合,她是绝对不能动粗的,于是便将肩膀上的咸猪手拿了下去,而后优雅地站起身,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
可是很快那只咸猪手便又跟了过来,谢萦纡忍不住说道,“这位公子,麻烦请您自重。”
“哟呵,你刚刚说什么?还让小爷我自重?你能在上面给小爷我唱曲儿,就不能在下面给小爷我摸摸了?”
“公子,我不是这茶馆里的歌女,所以你最好还是放尊重些。”
“唔,不是这茶馆里的?那便是家里的了?如果是家里的,不好好在家里带着伺候相公,来茶馆听什么戏。”
谢萦纡实在是忍无可忍,“公子此言差矣。”说完便一挥袖,咸猪手的主人便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上。
从怀里掏出一个针管一样的东西,深深地扎进他的肉里,而后便将这针管里的东西悉数灌注到了他的身体里。
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周围的人还沉浸在台子上唱来的曲儿,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事。
男人,自以为身上长着武器,便觉得自己天生便具有犯罪的权利,她倒是要好好地治治这个毛病。这位咸猪手的主人,以后若是没有遇见真正喜欢的姑娘,估计是这辈子都不会勃起了。
谢萦纡一仰头将杯子中的茶水喝尽,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离开了茶馆。
算了,她等不及了,还是直接执行她的计划吧。
于是谢萦纡这一天几乎就再也没有干别的,而是专注地致力于“扎人”,几根银针一出,便是几人躺在地上。
她就不信这个曲八娘若是真的就在扬州城中,会不好奇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做完这些谢萦纡就来到府衙报了案。
“什么人!”
“回大人,小女子是来报案的。”
守卫的看了谢萦纡一眼便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给城主。”
谢萦纡微微点了点头,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儿似的,颇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好像真的像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
一会儿便有人带着谢萦纡来到大堂。
在大堂之上坐着的,应该就是城主。“本官听说你要报案,你说你要报什么案?”
“回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今日我正和夫君在街上随意逛逛,哪料想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她手里出来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而后我夫君就躺在地上了。”
“这样,那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手中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回大人,当民女的夫君倒在地上的时候民女害怕极了,赶紧上前看,最后民女发现杀死我相公的,竟然是一根绣花针。”
“绣花针现在何在?”
“民女当时真的害怕极了,那根银针民女拔下来便不知晓在何处了。”
谢萦纡还真的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和聪明才智,就知道城主一定会要证物,于是她便在银针出去后又拿了回来。
“那这个案子可不是很好查啊,有关于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什么线索都没有,你还知道什么别的东西吗?”
谢萦纡装作努力回想的样子,“民女好像还记得那个女人消失之前还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她好像是说……她叫曲八娘。”
“你是她说她叫曲八娘?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没有,她走之前确实说了这样一句话。”
“好,那本官先将这个记录在案,然后在去查看现场。”而后城主便将一个簿子,蘸了些笔墨,“你叫什么名字?”
早就知道城主会问这些问题,所以谢萦纡连想都没有想便答道,“玉荷。”
“家住哪里?”
“繁云街巷尾。”
“今年多大?”
“二八。”
之后谢萦纡才终于算是完成了城主的问题,城主便将簿子合上放在一边,下了台子要随谢萦纡到现场去。
下一个报案者要比谢萦纡计算中的来的晚了一些,不过至少是来了,所以城主便只能先留下来听下一个报案者的话,谢萦纡自然就被放走了。
要想把这个曲八娘,谢萦纡来来回回还真的是折腾了不少趟,所以她现在要地方先休息休息,而后便等着鱼儿上钩。
其实谢萦纡心里也是没底的,这个方法若是能够行得通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若是行不通,再另辟他径也不迟。
还是老规矩,至少要先有个住的地方吧,因此便随意挑了一间客栈定了一间上房,之后才在大街上随意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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