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纡给边城交代了一下之后一段日子可能就要他多费心了,并将分成提高到了四六分。
不过边城好像对分成并没有多在意,这让谢萦纡不禁开始对边城的身世开始产生了好奇,不过她现在没有事情去考虑这些问题,一切都谈妥了之后,谢萦纡便起身告了辞。
谢萦纡起身出来,但是边城却执意要送她出来。
当谢萦纡从双斋出来之后,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边城。
他眼睛下有很明显的中毒的迹象,虽然中毒不深,但是能看的出来是慢性毒药,来日若是发作,则会一发不可收拾。
谢萦纡走出了几步,一直在忖度着这件事,想到最后,还是觉得良心上过不去,于是转过身又走了回去。
原本边城正想要走进去,当看到谢萦纡又走回来了,于是又转过身来。
“可是落了什么东西?”
谢萦纡脸上带着浅笑:“没有,只是萦纡最近收到了几颗仙丹,听说是莫空长老所炼的,这几天萦纡有事不能来,没有什么可给你的,这几颗仙丹就当做是给你的报酬吧。”
边城疑惑地接过谢萦纡手中的药丸,将药丸摊在手心上:“这莫空长老我是听说过的,但是他……不是炼毒的吗?三王妃确定这不是毒药?”
“萦纡现在还不是三王妃,不可乱说话。”谢萦纡撇了撇嘴,而后又继续说道,“放心吧,我还能毒害你不成?”
但是谢萦纡说这话的时候,眼底一抹不知名的东西闪过,然后笑着和边城道了别。
这莫空长老的名号都知道,又知道他是炼毒的,边城若不是江湖中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这让谢萦纡对他的身世更加好奇了。正走在路上,谢萦纡感觉到身后又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猛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但是周身上下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过来,让人很不自在。
又往前走了几步,谢萦纡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听见了脚步声,只会声音很轻,于是谢萦纡走的时候就更加的小心起来。
耳边扫过一阵破风声,谢萦纡立刻机警地闪躲过去,只是这把暗器来的实在是太猛,谢萦纡差一点就要被划破衣服。
这力道很足,看来是要她的命啊。
谢萦纡皱了皱眉,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谁,出来!与我这女子之间还做什么缩头乌龟?”
谢萦纡转向四周喊了一嗓子,但是却还是没有人答话。
佯装着放松了警惕的样子向前走着,果不其然,又一个暗器飞了出来,由于谢萦纡是背部朝向,所以没能躲得过去。
谢萦纡伸出手一摸,这个凶手还真是够恶心的,居然拿血袋扔她,所以她现在背后都是血迹。
谢萦纡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现在居然背后一大摊血迹,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凶手究竟想要做什么?
现在满身是血地走在路上实在是不妥,谢萦纡四下看了看,这里是一个巷子,暂时没有什么过路的人。只是从这个巷子出去之后,便是大街了,这大街小巷的人若是看见这样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走在街上,一定会报官的。
而又不能就一直呆在这个巷子里吧。
谢萦纡想了想,心里开始有了主意。可是没容她想多久,突然从街口涌进来一群官兵。
谢萦纡心下一惊,刚想到什么,居然就来什么,不用想也是凶手自己的杰作,现在又去官府告自己的状了。
当看到满身带血的谢萦纡的时候,带头的官兵脸色铁青:“你……”
但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来,之后便挥了一下手,道:“带走!”
谢萦纡没有反抗,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官老爷,小女子自问没有犯法,更没有作奸犯科,为什么要抓我?”
带头的官兵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呵,你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满身是血,还要狡辩?”
“但是你们也不能随意抓人啊!”
若是谢萦纡这时候说出来她摄政王妃的身份,这些官兵虽然是要抓谢萦纡的,但是态度会好很多。但是谢萦纡没有说,像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让太多的人知道。
“随意还是不随意?等上了宫堂再定夺吧。”
谢萦纡这次没有再说话,而是听话的跟着走了。
当经过街上的时候,这一身带血的人儿引来了街上不少路人的驻足,谢萦纡把头低了低,脸都已经烧热了。
得,这次丢人是丢到了整个皇城了。
此时,人群中正有一道疑惑地视线向谢萦纡射过来,当发现是自家小姐的时候,桃红吓的手中的篮子都掉了下来。
她原本正要出来买菜,但是没想到却遇见了这一幕。
桃红又擦了擦眼睛,企图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但是即使她真的以为自己看错了,也不过是在骗自己罢了。
桃红急急忙忙将地上的篮子捡了起来,连掉落在地上的,刚刚买好的菜也忘记了拾起来,赶紧往谏史府跑去。
当回到谏史府的时候,刚一进门就抓到一个正在打扫院子的小厮。
“老爷去哪里了?”
“老爷啊。”
“你别废话了,快说。”
“在后花园。”
得知了目的地,桃红没有喘息地便朝着后花园的方向跑去,此时谏史官大人和谏史官夫人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是饮茶休息。
“老爷,夫人!”桃红一来就慌慌张张的喊道,仿佛看到了救星般。
谏史官大人皱了皱眉,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丫头,冒冒失失的,都将这树上的鸟儿都惊飞了。
“出去!”谏史官夫人向来是最了解谏史官大人的,往往他只有简单的一个表情,她都能猜出他的喜怒来。
桃红一下子跪了下来:“回老爷、夫人。奴婢桃红,确实是有事情要和老爷和夫人说。
好不长眼色的奴婢!
最后还是谏史官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说,有什么事情。”
一听老爷肯听她说话,桃红脸上的表情,才总算是有了些喜色:“回老爷的话,奴婢今日正在街上买菜,谁知道却看到一群官兵拉着一个满身带血的人去了府衙。”
谏史官夫人红唇一泯,将杯中茶吃了个干净,而后悠悠地放下了茶杯:“这不过都是些外人的事,关我们谏史府有什么关系,你这丫头倒有闲心管闲事,我们谏史府的事情管好就好了。”
谏史官夫人的语气中带着责备,若不是今日她难得有兴致,这个小婢女平白无故地扰了她的兴致,她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不是不是,这个满身带血的人就是萦纡小姐!”
当桃红此话一出,谏史官大人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白陶瓷的被身与石桌之间的撞击,发出了“啪嗒”一生的响声。
“什么!你说什么!萦纡?你确定没有看错?”
“千真万确啊老爷,您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
谏史官大人站起身便往外走,这时谏史官夫人轻轻起身,一声唤住了谏史官大人。
“老爷,您的牌子可别忘带了,有牌子总是要好办事的。”
于是谏史官大人便又折了回来拿了牌子,而后便往门外走。
这眼见着就要吃饭的点了,而桂香的菜却是并没有买,于是在老爷走了之后,她便又接着去买菜了,不然可是要被厨娘骂的。
谏史官大人一出房间门,便叫人去赶一辆马车来,其实府衙离这里并不远的路程,不过怕去的太晚了,萦纡已经受罪了。
当谏史官大人赶到之后,谢萦纡一眼便将人认出来了,这义父怎么也在。
谏史官大人一进来,牌子一到,在场的官兵立刻主动让出了一条路来。
正坐在主座之上的审判官看了谏史官大人一眼:“来人呐,给谏史官大人上座。”
于是公堂之上多了一个旁听的座位,谢萦纡垂下眼睑,她现在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审判官单是要她从实招来。
本来就是没有犯法,她自然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招的。
“老爷,小女子一生兢兢业业,不管有什么差池,怎么又会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小女子说了您可能也不信,萦纡原本正在好好走路,但是没想到后面居然有人拿血袋扔在我的身上。
谢萦纡的说法确实是挺离奇的,但是奈何事实就是如此啊。”
若是按照谢萦纡这样的解释来看,估计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相信,谢萦纡也知道自己解释就是徒劳。
还是那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还是没有说服我,”
谢萦纡她本来也没想到应该如何来说,更何况,就算是她解释,也还是没有人会相信她,甚至还可能被当成故意找理由的。
“那小女子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是小女子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请大人明察。”
谏史官大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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