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谙当然知道顾太太又在作。
看恐怖片从不捂眼睛的她,又怎么会害怕一个人睡呢?
可顾太太这样娇作的召唤声,又让顾沉谙着实的放不下她。
“金医生,就劳烦你照顾唐小姐了。我去陪会儿我太太。”
最终,顾沉谙还是在顾太太那娇柔到快掐得出水的甜声召唤声中,起身离开了理疗室。
唐可的手紧紧的蜷成了拳,却又发作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沉谙被安多曳那个作妖的女人给召唤走了!
自己才‘死’了三年时间,这个男人竟然就跟一个替身好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了?
真是枉费她还为了成全他能顺利的继承顾友集团而做出的牺牲!
时隔三年,以顾沉谙的能力,他应该早就掌控了顾友集团;
可问题是,他的身边竟然也多了一个叫安多曳的女人!
“顾太太,上楼吧……我哄你睡。”
顾沉谙也没有说破顾太太的小心机,而是上前来揽过她的腰际,将她半拥进怀中。
“别……别碰我……好痒!”
男人的手才刚触及顾太太的腰际,安多曳就发出了一声媚到不能再媚的娇叫声。
“上楼吧顾太太,一会儿让你叫个够!”
明知道顾太太故意在作,可顾沉谙还是习惯式的宠着她,由着她。
“别动……讨厌!别抱我……我自己会走。”
安多曳并不着急上楼,而是靠在走廊里的护墙板上,继续娇声:
“沉谙……别动……我自己走。”
那声音,媚得已经让顾沉谙快走不动路了。
似乎,好久,没有跟顾太太恩爱过了。
冷不丁的,顾沉谙直接倾身过来;
只觉得眼前晃过一张极速放大的俊脸,下一秒,安多曳整个身形就被他牢牢的锢住了!
并没有着急吻她;
而是用他烫意的脸颊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那种感觉很奇特。
安多曳知道顾沉谙应该是被她‘成功’的撩到了……
只是……只是这样的顾沉谙,让她感觉到了可怕!
顾沉谙过炙的温度,迅速的紧贴的脸颊上传遍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安多曳浑身颤动了起来,甚至于不敢去看这样的顾沉谙。
“顾太太,怎么不叫了?”
顾沉谙的声音沉甸甸的。
如千金的巨石一样,让安多曳不敢多看他一眼。
但她似乎多虑了,因为顾沉谙温情的唇,似乎并不像它的主人那样蛮横。
他的吻很轻,如浅浅的清风;
但这只是假象……
顾沉谙强劲的舌,撬进了安多曳的微微半张的嘴里,不容她的羞怯;
她的被深深地卷住,拉进另一张嘴里,被深情的噬着;
漾起的甜蜜涟漪,熏醉着彼此……
直到唇分的那一刻,安多曳还没能缓过神儿。
“还害怕吗?”
顾沉谙哑着声,“顾太太要继续么?”
“不……不,不用继续了。我……我已经不害怕了。我……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的……”
此时此刻的顾沉谙,无疑是最危险的时刻;
他恩爱她的时候,似乎每次都会隐忍一部分的野气;
所以安多曳还是有点儿怕他的。
“晚了……我现在特别想陪顾太太……睡!”
一个单臂托抱,顾沉谙很轻松的将安多曳抱起;
为了维系平衡,她只能用双手环着他的颈脖,才不至于把自己摔倒。
“顾……顾沉谙,你不用陪你的老情人么?”
安多曳能够感觉到男人肌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实。
“万一唐可又昏厥了呢……又吐血了呢……”
安多曳善意的提醒着顾沉谙。
直觉告诉她:她撩过了火!
“有金医师在的。”
顾沉谙哑着声音幽哼一句,然后健步上楼,直接将顾太太甩上了偌大蓝幻调的床上。
安多曳被甩得背部一阵发木:这个粗鲁的男人!
可等男人倾身过来时,安多曳却一个优雅的滚身,直接躲开了。
“去洗洗吧……一身的消毒药水味儿。我闻着难受。”
安多曳突然就不热情了。
反而有那么点儿冷淡。
“顾太太这是吃醋了?”
顾沉谙深深的凝视着作劲儿十足的顾太太。
“我一个替身,哪有资格吃醋啊?”
安多曳苦涩的哼了哼,“就是卑微的想见一见自己的丈夫而已!”
“这就是顾太太把我撩上楼来的目的?”
顾沉谙脱去了西服丢到了脏衣篓里,“睡吧,我陪着你。”
“顾沉谙,我是不是很作?”
安多曳靠在矮柜上,凄意的看着男人。
“顾太太作起来的时候,有种别样的诱……”
顾沉谙伸过手来牵住顾太太的手,“其实顾太太大可以放心,我跟唐可不会发生什么的。”
“顾沉谙,你说我有多悲哀,才会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共享一夫?”
涩意涌上心头,安多曳咬住了自己的唇。
“顾太太,你可以回谙园住的。”
顾沉谙微微敛声,“唐可病得很重,我做不到弃之不顾!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她给的,你也不想自己的丈夫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吧?”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护工的急切叩门声。
“顾总,顾总,金医师说唐可小姐发烧了……嘴里一直喊着您的名字,情绪很失控。”
顾沉谙瞬间起身奔了出去。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撩上楼来的男人,却只被唐可一句话就抢了回去。
安多曳除了心酸,还有就是慢慢的心死。
她都能委曲求全的跟唐可共处一室了,可在顾沉谙看来,她只是在作。
连同脏衣篓,安多曳将顾沉谙那件染上消毒药水味的西服全部丢了出去。
然后将主卧室的门严严实实的锁上,不再给男人进来房间的机会。
这一晚,安多曳睡得一点儿都不踏实;
总能梦到自己掉进了海里,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被海水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噬。
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一片艳阳高照。
然而,这并不是属于她安多曳的艳阳天!
安多曳刚下楼,就听到金医师正给顾沉谙推荐着一个人。
“顾总,我个人觉得,唐小姐的神志不清,是心病所致。”
金医师拿出一张名片递来给顾沉谙:
“这是业界很出名的心理学大师——厉天阙。他也是心理学泰斗费罗格的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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