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笙,这题怎么做?”林忧悠将本子移到顾默笙面前,指着其中的一道题。
顾默笙看了眼题目,仔仔细细的给她讲了一遍:“忧悠,你最近好像很爱学习啊?”
“就是突然有了想要好好学习的心。”林忧悠笑了笑。
“好事啊!”安晓晨扔垃圾路过,手里还揣着一包栗米条,问她们,“吃吗?”
几人毫不客气的抓了一大把。
顾默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忧悠,我们周末可以去你家玩吗?”
林忧悠眼神躲闪:“不了吧,我们家很乱的!再说了,周末我有事!”
“行吧。”顾默笙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课间这么吃吃聊聊就过去了,顾默笙是侧着坐的,她看到江淮屿直起身子后,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快回去吧,要上课了。”
他们班教室的钟坏了,而顾默笙平时也不戴手表,安晓晨就好奇:“默笙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阿屿醒了啊!”顾默笙看了眼身后的江淮屿,他淡淡一笑,“我每次都能在快上课的时候醒来。”
几秒后,上课铃果然响了。
王薇薇给她竖大拇指:“牛逼!”
“行了你快转回去吧!”安晓晨笑她,随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啊,拜拜!”
前排的林忧悠偷偷看了眼身后的江淮屿,连老师进来了都不知道。
顾默笙推了推她:“你在想什么呢?起立了!”
“哦哦!”林忧悠立马站起来,恢复了神情。
男生宿舍。
冷情在欣赏黎九夜的那个勋章:“小默笙在哪里淘到的,还不错!”
黎九夜扬了扬唇角,虽然他没说话,但冷情觉得他在无声的炫耀:好看吗,老子女朋友买的!
莫名的骄傲感是怎么回事?
“你和江淮屿谈妥了?”冷情决定抛开这个话题,和黎九夜聊正事。
“嗯。”黎九夜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以啊!”冷情就显得激动了,“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动情敌!”
他淡淡答到:“赌的。”
“赌什么?”冷情不解。
“赌他所剩的日子。”也赌他的野心。
江淮屿过几个月就要出国治疗了,生死未知,如果他真的死了,他并不希望顾默笙知道,所以在那之前,他会清断与她的关系。
那天在房间里,江淮屿告诉黎九夜:“其实我本来就没有想要得到她,只是想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的看着她!”
而他的姐姐江瑜,是江淮屿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江家的所有东西,他就算让给一个乞丐,也不会让江瑜抢走的。
江淮屿和江瑜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他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父母对他疼爱有加,他才七八岁的时候,妈妈去世了,没过多久,爸爸就带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回来,告诉他:“阿屿,芳姨以后就是你的新妈妈了!她叫江瑜,是你的姐姐!”
他朝着几人大吼:“她不是我妈妈,我也没有姐姐!”
爸爸气的给了他一巴掌,体弱的江淮屿晕了过去。
他的家变成了她们的家,渐渐的,江淮屿被排除在了外面。
十二岁那年,他的爸爸和江瑜的妈妈出车祸去世了。江淮屿在两人的葬礼上笑得像个疯子。
江氏由奶奶接手,老人都讲究名正言顺,因此她对江瑜这个私生女很不友好。
冷情觉得江淮屿小时候太惨了,可他看到黎九夜,想法瞬间就没了。
不是每一个人的生活都很幸福。
两人的环境互换,江淮屿成了受宠的少爷,而江瑜只是一个被冷落的私生女。像是从那时开始两人就杠上了。
顾默笙所在的班级在上生物课,由于老师出差,所以由助教代上。
说起来,顾默笙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白衣了。
熟人见面,她总是要给点面子的。
顾默笙好好听课,努力不让白衣抓到自己的小辫子。
不知是谁的手机突然想了,全班突然安静,手机铃声响了半分钟就停了。
白衣站在讲台上:“是谁的手机?”
没人回答。
顾默笙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不是她的手机在响,但总觉得……
“顾默笙,侠客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果然,白衣又来找茬了。
江淮屿蹙眉:“老师,是我的手机。”
白衣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你也来。”
顾默笙真的越来越佩服白衣了,这么光明正大的报仇。
下课后,两人被白衣骂了一顿,回教室的路上,江淮屿问她:“你和白助教有仇?”
“应该是吧。”顾默笙仔细想了想,她和白衣也没有太大的矛盾,她为什么要追到这里来?
直到下午,顾默笙才明白。
不思议给阮颜发了条消息,说是顾默笙在学校犯了很严重的事,需要她来一趟。她看到消息后,放下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奔来学校。
要不是顾默笙看见阮颜走进对面的办公室,她还真不知道,白衣通知了她家人。
“靠,这个傻逼。”顾默笙在心里把白衣的祖宗问侯了个遍。
阮颜走进办公室,看见白衣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是你?”
阮颜和白亦是闺蜜,自然也认识他的这个妹妹。
“惊喜吗?我可是等了你好久!”
“但我并不想再次遇见你。”阮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顾默笙趴在门口偷听,意外知道原来白衣和爸爸妈妈都认识白衣。
事情是这样的,顾衍曾经救过白衣一命,自那时起,白衣就恋上了顾衍,因此对身为女朋友的阮颜很不友好。
顾默笙还得知爸爸的病与白衣有关系。
“我告诉你,找我麻烦可以,敢欺负我女人你就完了!”阮颜身上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她一出来,原本趴在门外的顾默笙一个踉跄,差点摔成狗啃你。
出来后的阮颜提醒她:“你都听见了吧?以后离她远点。”
顾默笙摇摇头:“我不怕她!”
阮颜摇摇头:“白衣并没有那么简单。”
可以说,她们家自所以变成这样,都和白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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