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绣月一听我有办法,齐刷刷看向我,都是一副急切的模样。
其中一个绣月说:
“南大哥,若是辨出了那个假的绣月,你可要当场杀了她才行。”
另一个绣月不甘示弱:
“南大哥,绣月还等着拿回肉身做正常人,所以那个假的万万不可留。”
两个绣月都争先恐后表明自己的态度,都想证明对方是假的。
我摆摆手:
“不急,我既然说有办法辨别你们,就一定能去假存真。只不过我这个办法有点冒险,还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配合。”
两个绣月同时说道:
“愿听南大哥安排。”
我看着两个绣月,清了清嗓子说:
“你们两个,一个真,一个假。真绣月身上有玄清道长给她的地魂锁,地魂锁认主保主。所以,只要你们愿意让我杀你们一次,那个杀不死的就是真绣月。”
我这边刚说完,其中一个绣月就说:
“南大哥,我身体里有地魂锁,你先杀我,只要我不死,那个就是假的。”
另一个绣月也说:
“这有何难?我被地魂锁救了不是一次两次,南大哥只管动手,我倒要看看谁才是那个假的。”
我以为两个绣月一听要用生死辨真假,肯定有一个不同意。如今她们两个都同意,我倒有点犹豫了。
我不知道怖婴的实力有多强,万一她也能复刻地魂锁的保护能力,那我就有一半的可能错杀了真绣月。
这对我来说太冒险,我更犹豫了。
这时,胡为民突然说到:
“山桥,我觉得这样不行。你想想,万一两个都杀不死,那不还是有两个绣月吗?”
胡为民说的,也是我担心发生的。但是除了用生死分辨她们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个绣月看我不动手,都急了:
“南大哥,这里是蒋莽的地盘。如果我们耽搁久了被蒋莽发现,那就麻烦了。”
我说:
“好,那我就动手了。如果杀了你们后还是分不出真假,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一个绣月点头道:
“不知道南大哥准备用什么办法杀我们?”
我说:
“很简单,我身体里有三清符,只要你们能一动不动吃我一道三清符的神力,我就能知道你们中间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两个绣月面色不变:
“南大哥动手吧。”
我点点头,双手同时伸出,催动体内的三清符生出两股神力,然后冲着两个绣月的胸口就直击过去。
眼看着金光灿灿的三清符神力就要击中两个绣月的胸口了,她们竟然没有一个闪开的。
胡为民在旁边看的拳头都攥起来了。我也紧张地注视着两个绣月。
就在我以为这个办法未必能辨出真绣月时,只见其中一个绣月突然就闪身躲开,而另一个绣月却结结实实的被三清符的神力击中了胸口。
不用说了,那个离开的肯定是假绣月,也就是李织锦了,而那个被三清符击中的肯定是真绣月。
果然,被三清符的神力击中胸口的那个绣月,身上霎时间就腾起一层淡青色的雾气。三清符的神力遇到那层淡青色的雾,瞬间就折射回来,要不是胡为民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我就要被三清符的神力击中了。
胡为民一把拉开我后,转身就掏出一大把符纸朝假绣月跑过去。
“怖婴,尝尝你胡大爷的震鬼捉鬼杀鬼符吧。”
胡为民手里的符纸太多了,什么样的都有。他来不及一张张报出符的全名,干脆直接说出了作用。
那个闪身躲开三清符神力的绣月,还是一副绣月的模样。她看着朝她跑过来的胡为民,又一次笑了。
这个笑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突然,我心里一惊,连忙追着胡为民跑过去:
“大哥回来,不要靠近她。”
可是迟了,胡为民已经跑到假绣月的面前。
胡为民扬手扔出了手里的符纸,漫天的符纸从假绣月的面前飘落,然后……就出来一个胡为民。
撒符纸出去的胡为民一个急停就愣在了原地,我拼命伸出胳膊想把他拽回来,但是胡为民对面的那个胡为民,离胡为民太近了,一把就搂了胡为民的肩膀过去。
我一把抓空,心也跟着空了。
那个拉胡为民过去的胡为民,最后还不忘回头给我一个狡黠的笑,然后就和胡为民打起来了。
两个胡为民很快就打成一团,我知道假胡为民的目的是弄混两个胡为民的真假,很显然他做到了。
绣月看两个胡为民打的太狠,让我赶快过去拉开他们,但是我站着没动。
我已经不知道哪个胡为民是真的了,他们两个连脸上蓝靛纸的蓝色都是一样的深浅,这让我怎么分?
眼看着两个胡为民打的都头破血流了,我也没有去拉。
绣月急了:
“胡大哥怎么可能是怖婴的对手?你别让怖婴趁机把胡大哥打死了。”
绣月说的有道理,我这才跑过去拉开他俩。
两个胡为民,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一个鼻子流血的胡为民说:
“山桥,这玩意儿下手太狠了,你别管我,快使三清符杀了她。”
另一个胡为民捂着脑袋上的大包说:
“山桥,别跟她废话,你现在就送她上西天去吧。”
我头疼欲裂。
如果说真假绣月还可以用地魂锁把她们分开,那胡为民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胡为民就是个普通人,他没有认主护主的地魂锁,我不能用生死辨他真假。
两个胡为民脾气都很大,一边一个扯着我的胳膊大喊大叫,让我赶紧杀了对方。
一个胡为民说:
“山桥,大哥可是和你同床共枕的好兄弟,你仔细看看,那个假的肯定和我不一样。”
另一个胡为民说:
“山桥,他不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知不知道我们后来都一起做过哪些惊天动地,出生入死的大事?”
第一个说话的胡为民急眼了: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当初山桥放雾中百鬼要杀全部人,是我拦住了他。他第一次驱鬼做事没经验,自己差点死在鬼手里,还是我倾家荡产把他救活的。”
后一个说话的胡为民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我呸,山桥雾中驱鬼又受伤那次,明明是我救了他,我还把自己的银龙结血木送给了他。”
第一个胡为民说:
“那又怎样?山桥在皇宫大杀尸烟鬼时肚子破开这么大的伤口,还是我用碎骨钉帮他缝的伤口。不信你让山桥把衣服撩起来看看,那碎骨钉入肉既成白点,山桥的肚子上肯定有一大串白点。”
后一个说话的胡为民说:
“你这算什么?想当初我和山桥勇闯阴曹地府,我为了等他回来,自己都死过一次了。”
两个胡为民争执不休,而且说的都是和我一起经历过的事,我一时也分辨不出谁是真的胡为民,谁是假的胡为民。
两个胡为民吵了半天都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其中一个胡为民不耐烦了:
“山桥,我实在看不惯这鬼东西嚣张的样子。你要是不赶紧想办法辨出我俩的真假,我只能和她往死里打了。”
另一个胡为民的脾气也很暴躁:
“我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就过来,看我不捶死你。”
两个胡为民的状态,比刚才真假绣月的模样还要激烈,双方都仗着自己健壮如牛的体格子,谁都不服谁。
绣月看我木呆呆一动不动,问我是不是没有办法分辨两个胡为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有地魂锁,大哥什么都没有。万一我出手杀不了怖婴,再把大哥误杀了,那还了得?”
我以为两个胡为民听我要对他俩用杀招,肯定不会愿意,没想到他俩一个比一个积极。
我左手边的胡为民说:
“山桥,你放心大胆的杀。大不了大哥再死一次,你再扎个纸人把我救活。”
我右手边的胡为民说:
“山桥,这次大哥要是死了,你别扎蓝色的纸人了,你直接扎个白色的纸人,说不定大哥这一身蓝皮就能蜕掉了。”
两个胡为民巴不得把所有和我经历过的事都说出来,就为了证明自己才是真的胡为民。
我知道听他们说再多也是没用,我不知道怖婴是怎么知道胡为民的那些事的。但是现在,如果我不想办法分辨出他俩,那就像胡为民刚才说两个绣月一样,我就得带着两个胡为民在身边了。
“不行不行,我要杀怖婴给我爹娘报仇,我不能带两个胡为民在身边。”
我嘴里说的清清楚楚,但是心里却一团乱麻,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分辨出他俩
两个胡为民吵架,那可比两个绣月激烈多了。两个人都粗喉咙大嗓门,又吵又骂半天后,两个胡为民都累了,都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来。
这时,其中一个胡为民一拍大腿道:
“来,你倒是说说,山桥睡觉时有没有磨牙放屁打呼噜?”
另一个胡为民也是一拍大腿:
“山桥睡觉是最安静的,磨牙放屁打呼噜的那是你。”
两个胡为民说着又开始推搡,我看着两个胡为民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一屁股坐到地上说:
“磨牙放屁打呼噜的事先放到一边,我现在有个办法,可以分辨出你们那个是真的胡为民,哪个是假的胡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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