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潇心想这都过去一年了,现在给红包也晚了吧。
还是宋光景说:“考上不算本事,周老要是准备红包,等我们潇潇的拜师宴再给吧。”
宋光景之前一直没有举办拜师宴,是为了保护叶潇潇。
要是让一些人知道他收徒弟了,难免要起坏心。
但是早晚得办,老一辈的人都比较注重仪式。
叶潇潇也是第一次听说有拜师宴,有些好奇的看了师父一眼。
“哈哈哈,那是肯定的,拜师宴我一定去。”周自然爽朗一笑。
“两位先坐着,这次请宋老过来是为了张开元将军的病情,老张这一辈子都混在部队里,但是老了老了,落下这么个病,我想着是不是也能针灸一下,不能让他瘫痪在床上啊。”
宋光景:“这得看看具体情况才能知道,针灸也不是所有病情都适用的。”
叶潇潇不知道这位张开元是谁,但是能称为将军的,明显是大佬中的大佬。
周自然带着两人去了张开元住的地方,这里面有全套的医疗设备,和医务人员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候。
张开元目前还清醒着,但只能坐在轮椅上,双腿没办法站起来。
身边有警卫员推着轮椅,贴身照顾。
宋光景看完之后,“有康复的可能。”
负责照顾张开元的警卫员高兴道:“太好了。”
叶潇潇也观察了一下,这腿之前肯定做过手术,现在是旧伤复发。
针灸只能刺激他身体机能,通经活络,要是完全站起来,得做长久准备。
但宋光景给她的医书里,有一种特殊的针法,对治疗比较有帮助。
叶潇潇正思考呢,宋光景询问她怎么看。
“每日针灸的话,也得三个月才能看出效果。”
叶潇潇这是保守估计。
最快的话一个月便能见效。
宋光景的手不能施针,所以还得叶潇潇来。
今天也是带了药箱过来的,宋光景根据张开元的病情制定了一套方案,让叶潇潇先尝试着扎上几针。
虽然面前坐着的是位大将,叶潇潇也没有紧张。
下针的时候更是又快又稳。
张开元满头白发,虽然人到暮年,那双眼睛却分外锐利,他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淡定。
直到叶潇潇的一套针扎完,他才开口:“还真没有那么疼了。”
他这病,站不起来还是小问题,主要是病痛折磨,日夜难安,白天晚上都休息不好,疼起来的时候连止痛药都没有用。
这腿上扎着针,反倒是感觉舒服一些。
周自然露出笑容来,“有效果就好,有效果就好。”
“宋老,你和潇潇能留在这边吗?”
宋光景:“我倒是可以住下来,潇潇不行。”
但潇潇是他的手,没有对方在,治疗是没办法进行的。
叶潇潇站起来,“治疗周期比较长,得按照我的课表安排时间。”
张开元身边的警卫员有些着急,“那怎么行,你那边不能调节好时间吗?”
叶潇潇撩起眼皮,“我要上学,没想法调节,每天过来已经很耽误时间了。”
警卫员还没见过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呢,要知道能成为张开元的医生,那得是多荣耀的事情啊。
这个小丫头片子,年纪看着不大,挺有脾气。
“小李,看宋老先生的安排。”
张开元知道宋光景的医术有多高深莫测,也非常信任对方。
当年的事情对宋光景是个打击,对华国何尝不是个损失呢。
宋光景:“针灸需要的时间不长,在配合药浴,潇潇只要每天过来一个小时便可以,但是时间必须在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两点之间。”
中医有时候就是这么邪乎,对针灸的时间也有要求。
周自然:“这个简单,我每天安排人过去接就是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叶潇潇跟着师父又接了个大单子。
给钱多少还在其次,主要是治好了这位大佬,对以后做任何事情都有帮助。
……
叶潇潇开始每天从学校到海河园两点一线的跑。
张恺宁在上课的时候偷偷问叶潇潇。
“最近你在干啥呢,怎么每次下课都有人来接你。”
叶潇潇:“帮人看病。”
张恺宁:“那对方身份够厉害的啊,那个车是公用的吧。”
叶潇潇只好说:“也不是我的病人,是我师父的,我过去是帮着针灸。我师父早年手上受伤,没办法做很精细的动作,下针也有难度。”
张恺宁:“那可真是可惜了,宋老这样的国手,他的手出问题,许多医术都要失传了。”
叶潇潇抬起漂亮的眸子,“有我在,怎么会失传。”
张恺宁:“我说的是有些高难度技法再也看不到了,当然你再练个几十年估计也能达到宋老的巅峰水平吧。”
叶潇潇:“闭嘴吧,你的话我不爱听。”
“你看看,我说的是大实话嘞。”
叶潇潇提醒他,“老师进来了。”
张恺宁只好扭过头去。
张恺宁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至少叶潇潇就没见过师父施针。
当时师父的手受伤,得多疼啊。
叶潇潇摇摇头,随着老师站在讲台上,自己也翻开书,认真听讲了。
下课的时候,叶潇潇在走廊里看到有人弹吉他。
虽然民国时国内就有吉他了,但这个乐器并不普及,有许多人都不认识。
不得不说,吉他从始至终都是校园装逼利器。
留着长发的小哥儿往走廊里一站,频频引起其他同学的注目。
“咱们学院哪来的这么时髦的哥们儿,走错教学楼了吧。”张恺宁嘟囔着。
然后叶潇潇便看见了,从教室里出现的王娇,那位弹吉他的小哥儿对着王娇一笑,然后两人牵着手一起走了。
张恺宁:“潇潇,那个不是你的舍友吗,嘶……这口味够重的啊。”
叶潇潇:“哪里重了,我觉得人家挺帅的。”
张恺宁夸张的说:“不是吧潇潇,你们女孩子真的喜欢这样的啊,这一看就是没有正经工作的街溜子。”
曲苗从后面走过来,“人家明明是搞艺术的。”
张恺宁:“街头卖唱?”
曲苗:“流浪歌手。”
张恺宁:“那不和我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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