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柔心里犯怵,面上强装镇定,“你要真的想还我那个人情,就直接给我一笔赎身钱,然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赎身钱可以给,”裴青苍回答,粗糙的拇指捏着她的下巴,寸寸把玩蹂躏,直至娇嫩的肌肤被弄好了才挪开,继续糟蹋下一块地方。
眸色暗沉晦暗,“可毕竟要花那么多银子,要是连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以后传出去多丢人?”
时春柔想反驳,说只要你不往外提,谁知道有这回事?
但没来得及说。
裴青苍的手已经掐着她的细腰,脚尖一抵,直接踢开了旁边的包房门,将她卷在怀中给拖了进去,将门栓插上了。
屋子里没点灯,仅有外头微弱的霓红灯笼映出几分光线,映照在皮肤上,有种欲拒还迎的暧昧氛围滋生。
时春柔大急,愈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也不管手边到底摸到了什么,直接就往裴青苍头上砸。
明明光线很弱,裴青苍却能精准无误地钳住她的手,打量她砸过来的东西,轻笑出声。
“原来你喜欢这个啊,勉铃,嗯,就是这个尺寸大了些。”
勉铃这东西,时春柔是知道的。
西域那边传过来的玩意儿,层层雕刻,每一层都分别错落,最里头那层有个铃铛,若是就这样拿着不会响。
可如果沾了皮肉,它便跟活了似的开始震动作响,一个劲往深处钻,镂空的错层会吸附嫩肉,跟被人抻着用牙在轻轻啃咬似的。
她拼命往后缩,对着裴青苍又打又踢,“别拿那东西碰我,裴青苍,不准!”
“不拿这东西,那拿什么?”裴青苍问她,语气里带了几分恍然大悟,“是不是在墨督主身边早就用腻了这些东西,想试试真的?”
时春柔被这话噎住了。
这人,实在无耻!
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是真的要名声不保了。
此刻时春柔也已经适应了包房里的昏暗,勉强能看清面前裴青苍的模样。
脑子里飞快运转,硬着头皮,赌一把!
她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了裴青苍的脖颈,从刚才的抗拒化作主动配合的水蛇模样。
“想清楚了,真要是想睡我,那可就得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裴青苍眯起狭长的眸子,嗓音听不出喜怒,是无边无际的淡漠和玩世不恭,“和你一起吗,那我在地狱里也能享受享受,稳赚不亏。”
说着,便低下头来,指尖绕上时春柔外衫的系带,准备把她剥个干净。
时春柔道,“我有病,与我欢好就会被传染,起初是痒,而后是痛,最后生不如死,下身溃烂而死。”
听闻这话,裴青苍的动作顿住了。
时春柔继续趁热打铁,“你不信可以试试看,就是怕你到时候找不到大夫治好,这条命葬送在我双腿之间。”
“墨督主那样爱干净,怎么会找个有病的女人?”裴青苍自然是不信的。
“那你猜,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了?”时春柔反问他。
“看在你刚才为我收拾了刘公子的份上,我才不想害你的,可你如果一定要,那就来吧。”
说着,时春柔摊开了手臂,彻底放弃了抵抗。
“啧,这么心善啊。”裴青苍感慨,“那我自然要听你的话,洁身自好才行。”
他再次托住时春柔的腰,很用力地将她放在了包房的桌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包房门打开又关上,只剩下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时春柔狂跳不止的心脏声。
居然,糊弄过去了?
比她想象中要顺利太多太多。
顺利到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
但腰上挥之不去的痛感却又在提醒她,刚才的确是见到了裴青苍,还从裴青苍的手里全身而退了。
时春柔腿还有点发软,也不想现在出去,免得再遇到别的客人,非得点她伺候。
干脆就躲在了这房间里休息。
时春柔坐在圈椅上,双手环抱住膝盖,闭上了眼睛小憩。
一个多时辰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今夜的肉宴也即将拉开序幕,时春柔这才走出去,让小厮领着自己去见了花娘。
说了自己有恩客会花大价钱买她,花娘顿时开心无比,爽快答应先不往外挂她的牌子。
一炷香功夫,墨云渡来了。
他褪下了那身暗色蟒袍,换上寻常人家穿的圆领绣祥云纹长袍,腰间坠了块纯白无事牌玉坠,俨然就是个多金公子少年郎了。
出手一千两,花娘便立马屁颠颠地将时春柔推进了墨云渡怀中,还给安排了肉宴里最佳的观赏位。
此刻已经有不少人都到了,纷纷坐下,怀里环着个姑娘,说说笑笑,动手动脚,一派靡靡景象。
而墨云渡和时春柔作为恩客和妓,自然也得演起来。
墨云渡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将她往怀里拢。
下一瞬,却又蹙起了剑眉,“你腰上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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