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到了现在，石昊潜意识中也没有将自己当成柳家人，所以他才语气平静地说出“你们三大家族”的话来。
柳德厚和柳如烟听到石昊的问话后，他们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然后，他们心中同时暗道：难道阿昊对水婉婷还余情未了。
对柳如烟来说，水婉婷对她的威胁比曹素秋还要大，水婉婷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书房中，沉默了一会后，柳德厚才开口说道：“根据我的调查，水婉婷在离婚之前，她只跟傅明野有些交集。”
停顿了一下，柳德厚继续问道：“阿昊，你现在还是没有放下水婉婷吗？”
石昊听后，他心中暗道：看来我的调查没有错，水婉婷跟季楚天有交往是在她离婚之后的事。
“你们在外面谈生意的时候，你们有听其他人谈论过水婉婷的过往吗？”石昊没有回答柳德厚的话，而是继续问道。
柳德厚听后，他就知道石昊想问什么。
说实在话，柳德厚也无法判断外界那些人说的话是否是真实发生的事。毕竟说那些话的人也都是道听途说，他们并没有跟水婉婷有过深入上的交流。
“我只听到过一些谣传！”
紧接着，柳德厚继续说道：“阿昊，想必你也听到过吧！”
并不是柳德厚不想骗石昊，而是他根本就拿不出实证来，而且石昊也不是个容易上当的人。
他说谎的结果，只能影响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阿昊，你是想知道水婉婷离婚之前的事情吧！等到明天，我让志明到外面悄悄地打听打听。”这时，柳如烟开口说道。
听到柳如烟的话后，柳德厚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她一眼。
他不知道柳如烟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跟工作无关的事情来，这在以前是从来不会发生过的，而且还是跟现在柳家没有任何关系的水婉婷。
“大姐，不用了，我就是随便问一问。”石昊委婉地拒绝道。
石昊才不会相信柳如烟是真心想帮他调查水婉婷的，而且他更加不会相信柳志明调查出来的信息。
停顿了一下，石昊继续看向柳德厚问道：“那季楚天跟水婉婷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这个......这个你季叔叔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不过外界都在传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只不过后来他们两个人闹翻了，原因应该是因为你吧！”
柳德厚给出了一个比较客观的回答。
听到这，石昊就知道今天有关水婉婷的话题可以到此结束了，将来他也不会再向柳德厚他们询问有关水婉婷的事。
那是因为石昊知道，今天柳德厚的回答是客观公正的。但是将来他再继续向柳德厚他们询问有关水婉婷的话，恐怕柳德厚他们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夹带一些不为人知的假信息。
随后，石昊就立即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来。
只不过，当他们结束谈话时，石昊都没有正面回答，他是否要收回水婉婷手中的股份。
“阿昊，你回去再好好地考虑一下。如果你真是因为你手中没有多余的钱的话，我这边可以全额提供给你。”柳德厚在走出书房之前，他看向石昊继续地劝说道。
“好的，我回去会好好地考虑的。”
石昊虽然这样回答，但是他知道想收购水婉婷手中的股份现阶段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现在完全跟水婉婷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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