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男主总是被迫臣服 > 第七十四章:喜欢到骨子里了

展辞春巴巴地望着褚炽,她这次发现,展辞春的眼睛里戴上了灰色的美瞳。

很奇异的感觉,那双雾蒙蒙的灰色眼睛盯着你的时候,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展辞春的右眉上穿了一个银色的眉骨钉,在灯光下时不时闪着光。右耳耳垂上带了两个细细银色圆圈耳环,左耳上则是个垂下来小小的金属十字架,脖子上还套着一个有些宽松的纯黑色的皮质颈环,上面有几个不太好描述的单词。

唇边有个细小的唇环,大约也是银质,闪烁着质感非凡的光泽。

他的刘海应该是专门打理过,微微露出一点额头,前不久还是耀眼的红色挑染,现在就尽数染成了浅栗色。

白色内搭外加黑色皮衣,宽松的牛仔长裤在腿根上缠着皮质的扣带,勒出了腿部的曲线,流露出几分涩气。

他精心准备的妆容让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几分浅淡的病态,金属感十足。

今天的展少爷是暗黑风阴郁男哦。

褚炽笑着接过展辞春手中的巧克力,觉得他的暗示分外有趣。

“‘白色恋人’……吗?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顺势,褚炽的指尖点上展辞春的肩膀,轻轻一推,肩宽腰窄身量高大的展少爷就这么跌坐在了沙发上。

褚炽的身体笼罩在了展辞春的身上。

她抬起指尖,像逗弄小宠物一样,拨了拨展辞春唇上的银环,行动间,指腹的肌肤总会无意间碰到唇上的软肉。

展辞春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褚炽那似有若无的触碰。

喉结滑动几下,暗示着身下男人的紧张。

“展辞春,我记得你是今天才飞回来的吧,所以,你是一下飞机就来找我了?”

展辞春在褚炽那压迫感极强的眼神的注视下,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哪里来的时间这么打扮自己?”

不等展辞春回答,褚炽都低下头,轻轻在他颈侧嗅了嗅。

“还喷了柑橘味的香水……是因为我上次的建议吧。”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展辞春甚至有些担心自己那疯了般的心跳声被褚炽听见。

“在飞机上弄好的……香水,那天你提完我就买了。”

展辞春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因为某种欲望攀爬上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所致。

从化妆到穿衣打扮,展辞春前前后后花了快两个小时。好在他坐的是展家的私人飞机,专门有人负责他的每日着装。

其实这身打扮对现在这个季节来说,是有些冷的,展辞春还是骑着机车过来的,风刮在身上,冷得生疼。

“因为要见的人是你。”

所以我想好看一点,再好看一点,见到你的那一刻,这些外在的那些装扮,才是有意义。

那双下垂的狗狗眼似乎能将褚炽的脸看出一个洞来,栗色的脑袋上几乎就要冒出抖动的小狗耳朵了。

“因为要见的人是你,我才会这么上心。”

褚炽的指尖轻轻剐蹭着展辞春的耳廓,带起一阵缱绻的视线交融。

“这么喜欢我吗?阿辞。”

展辞春几乎浑身一颤,太亲昵了,这样的称呼,包裹着梦幻的粉红色光环,仿佛她们是缠绵已久的恋人一般。

恍然间,展辞春几乎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他嘴唇翕动几下,某个瞬间,他几乎都要真的说出那句“喜欢”了。

褚炽的手指搭上了他的嘴唇,将已经滑到展辞春嘴边的话阻了出去。

喜欢啊,喜欢到骨子里了,那颗悬在高空的心,似乎已经被褚炽捏住了一角,她随便按压几下,都会一阵阵的传来又酸又胀的感觉。

明明没将喜欢说出口,可看着褚炽的眼睛,展辞春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将心里最深的那个秘密当做某种珍贵的礼物,包装好精致的礼盒,亲手递送到了她的面前。

卑微的,苦等的,酸涩的,小心翼翼的,那些情绪像是穿针引线般在心脏上来回穿刺。

心跳似乎在某个时刻漏了几拍,展辞春没注意,那节奏捉摸不透,起伏难以预判,品味着酸涩的同时,似乎又在明确地告诉着他。

完了,他真真切切的沦陷了,那个名为“爱”的陷阱。

“算了算了,我不逗你了。”

褚炽眼看着眼前的展辞春那呆愣的小脸,感觉自己好像撩人撩过火了,赶快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打扮很适合你,很漂亮。”

虽然她还是觉得不良感有点太重了,反正她们总归不会结婚,褚炽觉得自己包容些他的穿孔爱好也不是不行。

“而且,我的想法果然没错,这款香水的味道很衬你。”

展辞春依然仰倒在沙发上,他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总觉得褚炽起身的动作好像连带着,将他的心脏撕扯掉了一块。

胸腔里,空落落的。

怎么办啊,他好像病了。

褚炽的夸奖没有让展辞春开心几分,反而在言语间,让他窥见了几分褚炽的真心。

他不敢往深处猜想褚炽的真实想法。

有几分好感?

没什么特殊感觉?

还是无关紧要?

又或者只当他是个乐子?

他不敢想。

就像展辞春在和褚炽的聊天框里说的那样。

褚炽是个没良心的,她们之间,永远是展辞春稀罕着她,惦记着她……

恋慕着她。

“是啊,你总是对的。”

展辞春从沙发上坐起身,他低垂着头,落寞尽显。

半晌,他才抬眸看向褚炽。

“马上就过年了。”

“嗯,时间过得真快啊。”

褚炽发觉,自己满打满算,来到这个小说世界已经半年多了。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无情,现实世界的那些生活反而变得有些遥不可及。

流光最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几分寒意爬上褚炽的脊梁骨,她真很怕自己在这里渐渐迷失了,不再记得回家的路。

所幸,她记得自己的名字,“褚炽”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她来自何方。

展辞春的忽然出声将褚炽的思绪斩断。

“褚炽,我想和你一起跨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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