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孤女重生后,三个大佬追疯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南悦被打

重重地拿手敲击了几下桌面。

外面的声音这才消停下来。

端宴溪斜眼看了眼朵楼风书房的位置,报复性地在朵薇的翘臀上狠拍了一下,笑骂道:

“小妖精,等会儿回房间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书房里,朵楼风再次摔了文件。

同样不太消停的还有南家。

南家家主,也就是建隆集团的总裁,南悦的父亲南怀安一把抓过面前的汉白玉瓷杯,狠狠砸在了南悦的头上。

鲜血当即冒了出来。

南悦跪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脊背挺得笔直,任凭脸上的鲜血直流也不敢吭一声。

南夫人看看受伤的女儿,又看看发怒中的丈夫,最后选择了闭嘴。

“拿家法来!”

南怀安大吼一声。

佣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将两根成人拇指粗的漆红荆条拿了上来,恭恭敬敬的递到南怀安的手中。

南怀安拿了荆条疾步走到南悦面前,抬手就抽了下去。

因为是在家里,房间里温暖如春。

南悦只着了单薄的衬衣,衬衣还是白色的。

不一会儿就被打得见了红。

荆条被打断了一根,南怀安又拿出第二根接着抽,直抽得南悦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晃晃跪立不住趴在地上。

南夫人虽然恨女儿的不争气,在外面做出那等伤风败俗有辱门楣的事来,但看她此刻被打得满身是血又心疼不已。

于是小声提醒丈夫:“她已经知道错了,就别再打了吧!”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东西照着南夫人的门面就袭了过来。

要不是她躲得快,下一个见血的就是南夫人自己了。

南夫人看着落在地上的荆条,心有余悸地拿手轻抚胸口,小声翼翼地问:“老,老爷,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在南家,南夫人要唤丈夫为“老爷”,南老夫人在时,南夫人还得遵守晨昏定省的规矩,南家人还在延续着清朝贵族的那一套,家教家规很是严苛。

南怀安冲着南夫人不悦地吼:“男人说话办事时,你插什么嘴,还懂不懂规矩了?”

“知道了。”

南夫人呜侬一句,到底是不敢再出声了。

南怀安打累了,重新坐在家主位置上,指着南悦继续喝骂:“想我南家,世家大族传承,一直从明清延续至今,家族之所以能够百年来长盛不衰,靠的就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恪守礼节,尊师重教,你这逆女倒好,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关键还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你让我们南家今后在外人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你还如何有资格继承家族企业!”

说到这里,他又回头恨铁不成钢的怒瞪南夫人一眼:“都怪你,若不是你一辈子就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何至于将一生心血都倾注到她一个女子身上,现在倒好,她做出此等淫乱污秽之事,你让我给族亲还有公司的人如何交代。”

南夫人头低得差点戳到地上去,愧疚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肚子不争气没能给你生个儿子出来,你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南怀安冷哼一声,粗暴的打落南夫人伸过来为他顺气的手。

看着被丈夫拍红的手掌,南夫人眼睛一红,委屈地落下两滴泪来。

南悦趴在地上,一双凉薄的眸子冷冷看着被打压了一辈子不敢反驳丈夫半句,只会低头哭泣的南夫人,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心疼和怜悯。

眼神里反而尽是轻蔑和看不起。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去公司了,好好在家里反省吧,等风波过去了再说!”

被瓷杯砸头、被荆条抽的全身鲜血淋漓,南悦都没有吭一声,此刻却激动地冲南怀安喊:“你要停我的职?”

南怀安直言道:“是!”

“凭什么?这几年我在公司全年无休累死累活的干活,从未有半点差错,公司上下谁不对我敬佩有加,你凭什么对我说停职就停职,董事会同意了吗?”

“就凭你私德败坏!”

南悦不顾浑身伤痛,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大声反驳:“可是那是我的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凭什么要因为我的私生活就否定掉我的工作和能力。”

“做事先做人,做人先立品,你人品不行,其他一切免谈。”

南悦满眼痛色的望着父亲南怀安:“可是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拿这套来针对自己的亲女儿?”

南怀安一脸的义正言辞:“这些都是你自己作的,怨不了别人!南悦,你也算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这些年我教你的礼义廉耻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你那是教我吗?你那是在捆绑我束缚我!”

南悦大吼着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顾身上往外涔血的伤口,似是不知道疼的人形机器般。

头上的口子已经止了血,干涸的褐色血渍染了她满头满脸,结了血块的长发乱糟糟的糊在她的脸上,她随手扒拉到一边,对着这个令她又爱又恨又敬又怕的父亲,人生第一次歇斯底里地吼:“从小你就对我严厉,吃饭穿衣说话礼节上学,除了睡觉上厕所其他你统统都要管,连夹个菜都得看你脸色,多吃一个包子都得需要你的允许,我半点自由没有,这么多年活的就像个被你控制的木偶,你算什么父亲,算哪门子的教我,我巴不得你不教我呢!”

“逆女!你个逆女!”

南怀安咆哮着从地上捡起断掉的荆条,死命地往南悦身上抽。

南悦平日里看着温婉,但骨子里的叛逆和倔强也是真的。

面对南怀安的鞭打,不哭也不求饶,只倔强地喊:“打吧,你最好打死我!”

“你!”

南怀安气得双手直抖。

最后干脆丢了荆条,气呼呼的往外走。

“爸爸!”

南悦叫住他,抹了把眼角溢出的泪,继续说:“你知道我从小的梦想是什么吗?是啊,你怎么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关心,还是我告诉你吧,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演员,因为当演员可以随意的哭笑耍闹,顾凉墨总说我戴个面具生活累不累,我很想告诉他,我累啊怎么不累,但是爸爸你不喜欢,所以我只能戴着你喜欢的面具示人。其实,国外的那个我才是真的我,不妨告诉你,到现在我都不后悔。”

南怀安扭头,满脸失望地看了一眼南悦,最后丢下一句:“你彻底废了,没救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南夫人见丈夫走了,才敢走过来关心南悦,抹着眼泪心疼地道:“悦悦,你怎么样了?疼不疼?你说说你,做了错事低头跟你父亲认个错就是了,干什么要犯犟,你看看这下给打的——”

“闭嘴吧,窝囊废!”

南夫人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悦:“你,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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