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牧云天躺在软软的床上,睡眼惺忪。晨光透过窗户射入他的眼睛,他揉了揉眼睛。
昨夜,他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这时候,那管家来到他的房前,道:“少公子,老爷说晚上请你们几人参加晚宴!”
“好嘞,秦大管家!”牧云天高兴地回道。
这管家名叫秦月,看他这把年纪应该与慕容飞差不多年纪。一脸和善的面容,倒是令人看了觉得挺爽快的。
牧云天见到秦大管家,顿时有种回到家中的感觉,他突然间回想起在河谷的日子,想起大管家牧江,牧江总是护着自己,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给牧云天带回来。
牧云天想着既然晚上的宴会还早,何不与白狼兄一起出去溜达一圈?
说起来,这古堡,确实挺大的,各个房间纵横交错,富丽堂皇的,有一种身在宫殿的感觉。这古堡,虽说挺阴冷的,但这也符合西方多湖泽的自然环境,本来这里的空气挺潮湿的。
牧云天时不时的留意了一下外面的大湖泊。
昨日的艳遇,让他有些心神未宁的,他一直在想着那位紫衣女子,那般西方独有的气质。
牧云天当然想着再次邂逅那位紫衣女子,此时他的脑海里算是她的模样。
只是,湖泊边并没有什么动静,有的只是一片平静的湖面,还有那各色各样艳丽的花儿。
转眼间,便到了黄昏。
司马询东一个人扶在一处走廊栏杆上,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此时的背影却十分落寞。这位俊美的男子,没有昔日想象中的那般沉着冷静,笑容满面,倒更像一位老朽,那褪了颜色的蓝色长袍,甚至显得有些清瘦的背影,神似一位痴情人。
这时候,梓研恰好经过了这里。
她自然看到了司马询东的惆怅模样。
她想了想,走过去站在了司马询东身旁。
“东哥,你怎么了?怎么如此忧郁?”
司马询东勉强地笑了笑:“哦!研儿师姐呀!我只是在这里呆了会儿,看到这般美景,有些想念家乡了。”
“我常年不在家,没办法好好照顾家里父母,让他们二人受了太多委屈。”说到这里,司马询东顿了顿。
随后,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留下了悲伤的泪水,“小时候,父亲总觉得我太叛逆,可是我是他手心手背的肉,因为我是他的孩子。这世道这般奸人当道,父母忠心耿耿,未曾想最后落得个谋逆之罪。如果我连他们都照顾不好,那我岂不是只能自生自灭?”
这番话,司马询东说的动情,看着他有些悲伤的神情,梓研觉得他像是老了许多一般,心底不禁有些感慨。她并不了解司马询东的过往,也未曾听他提起过。
从前,司马询东家里也算是大户人家,可是他爹却被奸人所害。那时的皇城充斥着勾心斗角,同胞相残。他父亲作为镇国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已是十分不易,一回来还要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而纷扰,不由不感叹,皇宫深似海。司马询东算是侥幸逃出了皇城,成为了一位浪子。
梓研忽然有些悲伤,这个平日里冷静的东哥,纵然他风度翩翩,但他也不过是一位家破人亡的浪子罢了。
无家可归,浪迹天涯,可曾想过这般凄凉,他承受了太多年轻人不该承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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