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独醉的话,陈宗师原来就阴云密布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据他所知,这可是司徒堂主的成名绝技,其破坏力堪称是恐怖。
夺命穿心腿,顾名思义,一旦胸口遭到了这门武学的袭击,就会承受万箭穿心般的痛苦,而且刚才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这司徒堂主接连出腿,招招毒辣,哪里像是在切磋啊,以至于一直
沉默的夜独醉,都忍不住指责道。
“咳咳,夜兄,你别激动,这擂台上总会存在着变数,这小子的青龙拳,耍得有模有样,如果我在继续藏着掖着,那就是对他的不尊重,而且你俩不要忘了,这小子的成长历程太顺利,
对他而言,不见得是好事,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你们应该也懂吧?”司徒堂主摇头晃脑说道,分明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
显然,夜独醉在追究他的责任,他却是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还把自己说的很伟大,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上哪找去?
或许在其他武者眼里,我就如同一枚发射的火箭,在武学方面飞快蹿升,实际上,我经历了好几次的生死磨难,当初孱弱之时,很多人都能决定我的命运,这种被他人主导的感觉,让我
很不爽,尤其是在嫂子经历了那次无妄之灾后,我整个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后痛定思痛,尽可能提升实力。
只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让我心安,其实,这也是一个合格武者必备的心理素质,毕竟武学之路就好比是一条充满艰难险阻的独木桥,对岸有着一座座可望而不可即的金山银山,谁都
想拼了命的冲了过去,然而,真正能走到对岸的人,那是少之又少的。
由于每个人的起点不同,注定会有一些不公平的因素,有的武者起点高,反倒容易心生优越感,当他们松懈之时,我就一直在奋起直追,等到我超越了他们,再想重新追赶我,可就没那
么简单了,这和龟兔赛跑是一样的道理。
那些跟我年纪相仿的武者,听说了我大放异彩的事迹,除了敬畏,更多的是羡慕嫉妒,因此也避免不了一些流言蜚语,杜馆长之前就跟我说过,自从踢馆赛结束以后,几乎每天都有人到
天鹰国术馆拜访他,看似有助于提升国术馆的威名,实际上,却有的是暗中打探调查我,陈宗师当然是绝口不提,他还特地的叮嘱我,对于武圣碑的事儿,一定要做到绝口不提。
我倒是能理解杜馆长的心情,本来南云武学在华夏国一直不算响亮,要想树立好口碑,杜馆长绝对要站出来独当一面,这武圣碑就成了他的依仗。
若是被某些大佬得知,他很可能会失去选择权,甚至被扣上据为私有的罪名,要知道,这年头野外挖出来的铜钱都是国家的,更不要说武圣碑那样的无价之宝。
正因如此,我从武圣碑中得到的药王传承,包括真武七绝,都得烂在肚子里。
“司徒明,不管你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冠冕堂皇,都掩盖不了你过分的行为。”陈宗师也是来了脾气,干脆直呼其名,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赶紧把你的脚挪开,他已经输了,我们现
在就走。”
尽管陈宗师一腔怒火,却没有暴跳如雷,这次的情况,不同于上次的踢馆赛,当时我已经是危在旦夕,此刻虽说承受了夺命穿心腿,却只是受了些伤,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不是什么玻璃心,武者之间较量切磋,受伤也不可避免,况且,在人家的地盘上,即便司徒堂主是故意为之,陈宗师也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真武阁和国威武馆,说简单点,那就是爸爸和儿子的关系,为了往后的发展着想,陈宗师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跟真武阁闹崩,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哈哈,老陈,你这话就不对了,他哪里输了?这是正常的擂台赛,现在他还在擂台上,就不算输!”司徒堂主撇撇嘴,透露着一丝丝调侃之意。
“对啊,陈宗师,你这个宝贝徒弟,不是最擅长创造奇迹吗,我看过之前踢馆赛的录像,他不是在绝境之下逆袭了吗?现在也逆一个我看看嘛。”台下的陈浩楠,满是幸灾乐祸说道。
那几个炼丹师,面色有几分怪异,忍不住翻白眼,作为真武阁的同僚,他们都感觉丢人,这师徒二人,简直是一个德行,戒律堂的堂主,化劲巅峰的绝顶强者,战胜了一位刚成名的天才
翘楚,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吗?
先前的逆袭,那也是实力悬殊不大的情况下,和眼前的局面,完全是两码事,本来他们就觉得,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较量,只不过这个年轻人头铁的很,偏不信那个邪。
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司徒堂主逼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哪怕败了,也是虽败犹荣。
“你把他踩着了,怎么下台?”陈宗师气得脸色发青,不由得质问道。
“行,庄风小儿,你现在为自己愚蠢的行为道歉,我就让你滚下台。”司徒堂主风轻云淡说道,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尽管他给了我一个台阶,却没有要顺坡下驴的意思,见到我一言不发,陈宗师顿时有些着急,连忙催促道。
“小庄,你赶紧吱个声啊!”
“咳,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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