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8章 知否——小秦氏122
122、
殿内没了旁人，白氏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秦思乔看她垂眸不语，率先开口：“白大娘子有话不妨直说。咱们之间这个关系，恐怕也没有什么寒暄的必要。”
白氏抖了一下身子，仰起头看向秦思乔，见她面色淡淡分不清喜怒，心下更加没底。她深吸一口气，试探开口：“不知贵仪可清楚……您家大姐姐如今的境况？”
“知道啊，她不是被你家侯爷接回侯府了吗？”
秦思乔如此直白，白氏一噎，缓了缓神才继续道：“贵仪……您如今是天家女眷，名声最是要紧，您的大姐姐如今身份不明地住在前夫君的家中，您不怕事情传出去，损了您的清誉吗？”
“清誉？”秦思乔嗤笑：“顾家将我大姐姐休回家的时候，我的清誉就已经被顾家毁了。”
白氏一怔，“可是……可是顾家那时候命悬一线，是不得已为之的……京中人家都知道顾家当初放出那些声名是为了什么，所以对秦娘子多是同情的……可如今却不相同……”
秦思乔打断白氏的话：“多是同情？你确定？本宫听说，自从白大娘子嫁进顾家，便一场宴席都没有出席过，连家宴都很少露面，你又如何得知京中勋贵人家是如何看待我大姐姐的？怕不是你自己臆想，来这糊弄本宫吧？”
白氏立刻从椅子上起身，惊慌地行礼请罪：“是妾身失言了……妾身妄自揣度，实是不该，可是……可是……不管从前怎么议论，秦娘子如今住在顾府，不管是做二房，还是无名无分，都是妨碍贵仪的名声的，这总是不假了吧？”
“本宫的姐姐，怎么可能只做二房？无名无分就更可笑了。”
白氏险些被她这话吓得心跳都停了，缓了又缓，终于顺过气来，略带哭腔道：“贵仪的意思，是要帮着你的大姐姐……要我的命了？”
顾家已经被停妻另娶的事情弄坏过一回名声，若秦贵仪想姐姐重回顾府、还要保全名声，她就不能是被休或者和离……只能是……病逝了……
白氏思及此，面色白得如纸一般，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她想问，秦贵仪不是和秦南乔闹得僵硬，有老死不相往来之态吗？她怎么还会帮着她的姐姐去害人？
秦思乔看她吓得要命，也不打算继续吓人了，免得真吓出个好歹，她还得救人。
“白大娘子多虑了，本宫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却也不会随意害人性命。你又没得罪过本宫，本宫要你的命做什么？”
听得秦思乔此言，白氏的面色稍稍好了一点：“贵仪先前那样说……妾身以为……”
“你虽然会错了意，但有件事却没弄错，本宫的姐姐，只能是宁远侯府的正妻。”
“贵仪？！”白氏惊呼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你先起来，本宫这样做不是针对你，也不是在帮秦南乔。你起来坐好，听完本宫的话再决定是自己走，还是本宫想办法送你走。”
白氏惊惶不定，一脸惧色地坐回椅子上，她的手死死地攥着扶手，等着秦思乔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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