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个服务员开出去的单子上都有她们的编号,少了哪一张单子,一目了然的事情。
“爷爷,您放心,账要是对不上我会找您……”
沈青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得此话,她之所以如此说,就是想告诉大家,账不对即便沈老爷子是她亲爷爷,她也会该说就说。
赵建国看了一眼沈青,他又瞅了一眼沈老爷子,有些话他不说,不代表他看不透爷他们孙你来我往话里的真正含义。
赵志江打圆场:“大叔,啥交账不交账,都是自己家人,你可别往心里去,沈青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沈老爷子笑哈哈点点头:“一码事是一码事,有些事儿还是当面说清的好。”
大家哈哈一笑,事情掀了过去,沈青回了西屋,赵建国跟了过去。
去了省城十天,沈青十天没换衣服,当时离开的着急,也顾不上这些事儿。
好在是冬天,加上又是在医院,沈青到是没有造多狼狈不堪。
再看十天没换衣服的赵建国,胡子拉碴的就算了,头发还戗毛戗刺,一点孩子样都没有了。
其实孩子没出事儿之前,赵建国就想去理发,因为事情太多,一来二去他也没顾上去理发。
“我去洗澡,你去不去?”
赵建国挠挠头:“我先去剪头发,再去洗澡。”
沈青把两人要换洗的衣物找出来,她先给赵晨阳换身衣服,随后才离开家。
澡堂子离她家不是多远,骑自行车三五分钟就到地方了。
沈青洗个热水澡,头发半湿不干她戴着围脖回的家。
到家她本想洗衣服,赵建国还没回来,沈青烧了一锅水,随后去了东屋。
家里一切恢复如常,赵志江去了家具厂,沈老爷子在大棚里烧炉子,三个孩子在炕上玩呢,孙子坐在炕头上做着针线活,赵国英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
沈青在东屋待了二十多分钟,赵建国才回来。
“你去饭馆吧,这几件衣服我来洗。”
已经四点二十了,沈青洗过衣服再去饭馆就来不及了。
“衣服明天在洗,你不是要去装修队吗?”
赵建国回来需要处理的事情可不少,毕竟离开了十天,而且今天是工人开工资的日子。
“我得去装修队一趟,今天是开工资的日子……”
沈青与赵建国一起离开的家,俩人在巷子口分开的。
到了店里沈青跟大家伙说说话,一个个问问孩子情况。
周文程丽娟还有其他人张罗去家里看看赵晨阳,被沈青婉言拒绝了。
赵晨阳已经没事了,沈青不想大家破费。
五点十分火锅店就上人了,饭馆是五点半上的人。
七点钟赵建国过来的,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水电工装修时,厨房水管堵头没堵好,木材水泥石灰都被水泡了。
赵建国粗略算了一下,损失将近两百块。
最恨人的是,水电工知道他自己闯祸了,不想赔这笔钱,他居然躲了起来。
沈青听完赵建国的话,她说:“躲了起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他一辈子不回家。”
赵建国思索着:“明天取钱的时候,多取两百块钱,我得把料给人家补上……”
出现这种事情,身为老板的赵建国只能先进行赔偿,至于其他问题,之后在慢慢解决。
若不然事情要是被房主知道,会影响建国装修队信誉。
第二天赵建国陪着沈青去的银行,取过钱,两口子一个回了店里,一个去采购水泥白灰……
一个上午事情处理好了,赵建国开始寻找躲起来的水电工。
这小子躲回老家了,次日一大清早赵建国带人找到了他。
其实遇到这种事儿,没有躲的必要,毕竟在一起干活这么长时间,工友都摸清了彼此的底细。
水电工吓得不轻,连连赔不是。
赵建国瞧着水电工那个怂样,一脚把人踹倒在地。
“你好歹也是个爷们,居然怂成这样,真是他妈的给男人丢脸……”
水电工从地上爬了起来:“赵老弟,我知道自己错了,这钱我赔我赔……”
赵建国居高临下望着他:“既然你愿意赔偿,那一切都好说……”
事情原本就是水电工粗心大意造成的结果,赵建国不会替他买单。
若不然下次在发生这种事情,一个个都知道他好说话,装修队也不用干了。
水电工跟着回了街里,拿到赔偿的钱,赵建国带着人离去。
“事情这么快解决好了?”
赵建国把钱递到沈青面前:“有人知道他老家详细地址,所以想找他很容易。”
沈青数了数钱,打开抽屉拿出存折。
“把钱存上去吧!”
“明天在存,一会我要请他们吃饭……”
死冷寒天人家跟着跑了一趟,赵建国理所应当请人家吃顿饭。
沈青把钱与存折收了起来:“吃火锅还是吃炒菜?”
“等他们来的,看他们想吃什么。”
沈青点点头,两人说了几句话,很快他们就来了。
最后他们选择吃的火锅,算上赵建国才三个人。
沈青没有管他们,一直在饭馆忙。
十二点严胜利带着六个人推门而入。
“严叔,快请进。”
严胜利笑了笑:“小沈,给我们安排个大一点的包厢,一会还要三个人……”
沈青应了一声,安排服务员带他们去了包厢。
严胜利经常带人来吃饭,与沈青算是比较熟,不过他们见面仅仅是打个招呼罢了,没有过多的交集。
沈青等他们入了座,她去火锅店通知赵建国一声。
很快赵建国过来了,与严胜利一行人打个招呼,随后他去忙自己的事情。
“要是严胜利自己掏腰包结账,你就别收他钱了,要是走公账照收不误……”
沈青看看他:“我知道了,你去对面陪他们吃饭吧!”
赵建国去了火锅店,沈青给顾客打酒。
“服务员。”
“来了,同志你有什么需要?”
“什么需要?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位三十出头男人,坐没坐相,歪着身体,一只胳膊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高举着筷子。
服务员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筷子上夹着一根头发。
“同志,您确定这头发是从菜里吃出来的?”
头发少说有一尺长,要是做菜炒进去的,除非厨师瞎才会看不见这根头发。
男人横了一眼服务员:“不是在菜里吃出来的?难道是我自己带来的头发?”
不等服务员开口,跟男人一起来吃饭的女人把话接了过去。
“头发就是在菜盘里吃出来的,怎么?你们还不想认账?我告诉你,自从发现这跟头发以后,我现在开始肚子疼了……”
女人年纪也是三十出头,浓妆艳抹,看起来与这时代女性有些格格不入。
“哎哟,顺哥,我肚子疼,你说这可怎么办?”
服务员那里经历过这种事情,见事儿不对劲,急忙去找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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