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确定
她可以确定，制作巫香的人是公孙雪无疑。
不解的是，公孙雪是怎么突变的。
厉严庭并没有对她用药。
难道是关在极度压抑空间，精神与肉体得到极限折磨，加上长期以老鼠为食，改变了她有部分基因——嗅觉
白鹿灵脑子转了又转，灵动双眸直勾勾看向身旁这位拥有两个诺贝尔学奖的天才弟弟。
“人类有没有可能从普通人，因为环境以及精神刺激发生异常，比如加大视觉、嗅觉方面的提升。”
桃花眼淡淡的从公孙雪身上扫过，眼底掩下一丝轻蔑，“姐姐是想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增强了嗅觉是吧。”
“嗯，想确认是不是。”
白羽眼睛一弯，凑近白鹿灵，不经意的贪婪吸了一口她的发香，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猜对了，她就是精神刺激改变嗅觉，是一个觉醒了嗅觉的人类。”
白鹿灵完全没注意最后一句：觉醒了嗅觉的人类。
“那我可以接受类似精神刺激，嗅觉变得更牛b吗？”满脸求知欲的白鹿灵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羽，双眸有星星闪烁。
谁敢这么对白鹿灵，白羽估计会折磨他几百年。
“会，你会变成一个神经病，好的不学，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食指弹在她脑门上，白羽撇过头不搭理她。
“哎哟！”“你个死小子敢弹我，活腻歪了是吧。”
白鹿灵对着白羽的背影挥舞着小拳拳，砸了几下都下不去手。
任何时候她都不怕，就怕白羽不笑的时候。
从小到大白羽不笑的样子屈指可数，记得小时候白羽不笑，一次是掏空牧羊犬肚子时，还有一次是把他送到乡下时。
而这一次，是她说她想遭遇非人的精神折磨。
作为一个从小苦心专研把变态做到极致的变态，他当然清楚精神折磨比肉体折磨更加痛苦。
不过他技术高超，可以把肉体折磨放大一百倍，结果不比精神折磨差。
白鹿灵拍了拍白羽瘦弱的肩膀，“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这么说了，我会陪着你的，无论你长到多少岁在哪里，我们永远都是最亲近的亲人。”白羽扭过头，脸上还是不太高兴：“真的么？”
白鹿灵重重点头，“嗯，当然。”
“如果你骗我，我会杀光世界上所有人，让他们没有机会伤害你。”白羽神色极度认真，眼底一片冷漠无情，以内深处只余下对白鹿灵的一丝温柔。
如果不是白鹿灵的存在，他或许会是世间最可怕的杀戮机器。
她是他的救赎，亦是他的心魔。
小粉拳砸在了白羽头上，白鹿灵站了起来：“死小子，找死啊！再敢动这些歪念头，我抽不死你！”
脸上换上笑容，白羽捂住头，“疼！疼！姐，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扬了扬拳头，白鹿灵得意的问：“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白羽摇头，“不敢了不敢了，都听姐姐的，姐姐就是我的光，我的女神，我呼吸的氧气，我生命存在的意义。”
“停！”
白鹿灵投降，再这么夸下去，她自己都忍不住钻地洞，太丢人了有木有。
嬉皮笑脸间，白鹿灵不动神色的看着白鹿灵，眼底隐晦的多了一丝贪婪。
别看姐姐现在名气全球皆知，什么鹿神、香神、实际上就是个脸皮薄心思简单的普通少女。
白鹿灵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没听赵兰提过。
公孙雪坐在不远处仔细观察两姐弟互动，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年不好惹。
公孙雪很美，属于那种柔弱易碎的美，加上她现在身上的诡异距离感，给她增加了一分用华丽包装纸包装的倔强。不少男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终于等到下课铃，纷纷走到公孙雪身边要联系方式。
白鹿灵坐在凳子上等白羽给她买奶茶回来，一边不动声色的留意不远处的公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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