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援朝知道和她处对象的人是陆正西之后,对陆正西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意见了。
江天歌的用意很好,但江援朝接收到的,又是另一番意思。
江援朝冷笑。
什么人,竟然要他的女儿主动去追?天歌主动了,他竟然还躲?脸怎么那么大?
见江援朝的脸更臭了,江天歌偏头,很是认真地说道:“爸爸,你应该为我找到一个优秀的对象感到高兴才是呀。”
江援朝又是一声冷笑。
他现在不骂她个狗血淋头,就是好的了,还让他高兴?
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但江援朝也知道,他如果强硬地干涉反对,以江天歌的性格,事情肯定会适得其反的。
压下心中的恼意,江援朝问:“你和那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是什么情况?”
对于第一个问题,江天歌诚实地回答说:“九月末的时候确定关系的。”
而对于第二个问题,江天歌就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陆正西的情况。
听完对方的年纪比江天歌大几岁,已经上班了,江援朝当即就给江天歌设了门禁,“以后,晚上过了七点,都不许出门。”
江天歌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有当即就反驳。现在要顺着江援朝。而至于门禁的事,以后可以灵活操作的。
江天歌说:“爸爸,改天找个机会,我们约上我的对象,一起坐下来吃个饭吧,你一定会满意他的。”
江天歌的计划,是先让江援朝知道她处了对象的事情。
而要不要把对象是陆正西的事情告诉他,则要看他的反应。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是不能说了。
江援朝都还没从她处对象的消息中平静下来,要是现在就把对象是陆正西的事情告诉江援朝,她估计,江援朝可能会冲到陆家去,把陆正西揍一顿。
虽然说,以后知道了,陆正西也可能会挨揍。以江援朝现在抓狂的状态,陆正西肯定会被揍得很惨的。
所以,为陆正西考虑,就先不说了。等江援朝把她处对象的事情消化得差不多了,再把陆正西拉出来。
主打的就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
江天歌的计划很好,但是,有一些事情,却不是她能把控的。
……
知道了江天歌处了对象的事情,江援朝的心情,就很不美妙。
第二天早上,看到江援朝脸上的黑眼圈,江天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就很善解人意地把自己的咖啡贡献出来。
“爸爸,你带着这个,上班的时候,如果精神不好,就冲一点,提提神。”
江援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就把咖啡装进包里。
江援朝就带着江天歌给的咖啡,以及昨晚给的邮件ip网址的资料,去上班了。
走私案专案组的办公场所,设在市公安厅,专案组的成员,如今都在公安厅上班待命。
陆正西敲门的时候,江援朝正在冲咖啡。
看到是陆正西,江援朝就问道:“这是天歌给我准备的咖啡,你要不要来点?”
陆正西看了看用一个透明小玻璃瓶装着的咖啡粉,就摇头说:“不用。”
前段时间,江天歌已经给了他一份了。
专案组内部,又分为好几个小组,每个小组都负责一个部分信息的调查,陆正西是其中一个小组的组长。
他的小组,是由江援朝负责的。
等到江援朝冲好咖啡之后,陆正西就开始汇报调查到的情况。
陆正西汇报结束之后,江援朝问了一些细节,两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方向,陆正西打了声招呼,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看到陆正西离开了,江援朝抿了一口咖啡,正要拿起桌面上的钢笔,动作就突然一顿。
过了片刻,江援朝就失笑着摇头。
他可能是被天歌那个小坏蛋给气到了,竟然正西和天歌有关系。
他们辈分都不一样,怎么可能?
江援朝拿起笔,在稿纸上才写了一行字,就又顿住了。
江援朝记得,九月末,国庆阅兵彩排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陆正西抱着一个女孩在哄。
当时,他只是在为陆正西处对象的事情而高兴。对于那个女孩,他没有多想,没想过去探究那个女孩的身份。
昨晚,江天歌说,她开始处对象的时间是九月末,正是阅兵彩排的那段时间。
江天歌说,她的对象比她大几岁,当兵的,长得好看,很优秀,很有前途,家世很好,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会满意她的对象的。
这些信息,每一点,陆正西都符合。
前段时间,江天歌给他买了皮带和钢笔,陆正西也在同一时间,有一条同样的皮带。
拦截到邮件,江天歌打不通他的电话,就马上打给陆正西。她和陆正西的关系,比他以为的,还要熟悉……
越想,江援朝越是面色发沉,放在桌子上的手早已经攥成了拳头。
陆正西。
是陆正西这个兔崽子,在和天歌处对象!
陆正西口口声声喊他三哥,但陆正西竟然背着他,去和天歌处对象!
江援朝又突然想起,之前和陆正则一起吃饭的那次,陆正西突然一本正经地喊他“江同志”的事。
想起之前在首都饭店,陆正西和他一样,都打包了豉油蒸鱼和奶油炸糕。
想起他他把打包的豉油蒸鱼和奶油炸糕送到学校的时候,天歌还推辞,说怕他在宴会上没有吃,让他吃。
当时,他觉得天歌是在关心他,他还很高兴。
江援朝气得咬牙。
那哪里是关心!
这个黑心棉,分明就是已经拿了陆正西送来的,吃不下了,才想着塞给他!
更过分的是,既然是吃不了两份,她拿了陆正西的那份,而不要他的。在她的心里,是不是觉得,陆正西这个对象,比他这个亲爹还重要!
江援朝很生气,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陆正西揍一顿。
……
江援朝一直忍到下班,才去找陆正西。
“江同志,怎么了?手腕痛吗?我准备有药酒,我给您揉揉吧。”看到江援朝握着拳头转动着手腕,郑文华关心地说道。
江援朝的手腕受过伤,天气潮湿的时候,手腕就会痛。
郑文华的爷爷是老中医,知道江援朝的情况后,郑文华就特意让他爷爷给配了药酒。
江援朝摆摆手,淡淡地说,“没事儿,手僵了,活动活动。”
市公安厅的办公大院里,种着一棵大栾树。看到站在栾树一侧的陆正西,江援朝就说:“小郑,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办点事。”
说着,江援朝就向着陆正西走去,但走到一半,他就顿住了脚步。
大栾树的树干很粗大,直径估计得有一米多宽。因为树干挡着,江援朝没看到站在陆正西对面的人。
此刻,陆正西皱着眉头看向面前的人。
陆正西正准备下班,刚走出办公室没几步,就被陈琪琪以“汇报工作进展”的借口拦在这里的。
但是,站在栾树底下,陈琪琪并没有说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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